断剑_第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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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5/5页)

了,万丫头果真阴灵有知,也当瞑目泉下了”

    话音愈说愈凄凉,最后终至流泪而哭。

    凌壮志没想到爱妻的几句话,又惹得矮脚翁伤心而哭,心中一阵难过,不禁又落下几滴眼泪。

    宫紫云则感万分后悔,夫妻间的私心话,本来不需彼此负责,如念被矮脚翁听去,将来凌壮志万一再娶展伟凤或叶小娟,那时自己便无话可说了。

    因而,强自绽笑,举手一指窗外,附在凌壮志耳畔,悄声说:“快睡吧!”

    一阵温声如兰的醉人气息,直扑凌壮志的耳面,在往日,他岂可放过拥抱爱妻,深情亲吻的机会,但这时,心情郁闷,他已想不起这些了。

    夜,静谧岑寂,除了客厅上不时传来矮脚翁滋然饮酒之声和叹息,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凌壮志和衣倒在床上,虽然身边有娇妻相偎,但却难以入睡,万绿萍那张秀美娇靥,一副刁蛮淘气的面庞,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飘来飘去,每一听到矮脚翁的一声叹息,愧疚的心头便如挨了一锤,合闭的双目中,便不自觉的滴下一滴泪水。

    偎在凌壮志怀中的宫紫云,同样是无法入睡,睁着一双寒潭秋水般的凤目,直望着凌壮志眼睛,只要流下泪来,她便温柔的举起纤纤玉指将泪珠抹去,她要用体贴、热爱,让伤心的爱夫快乐起来。

    因为,万绿萍虽是为情而死,实则是为了凌弟弟得能杀阮陵泰,报父仇而牺牲,她是值得尊敬的,是以,她对凌壮志的伤心,毫不生气。不觉间,已是金鸡初啼,凌壮志和宫紫云,才在昏昏沉沉中睡去,一觉醒来,满室大亮,后窗上已射满了阳光。

    两人慌急起床,匆匆梳洗完毕,打开房门,矮脚翁和包着断臂的赵其南,早已坐在厅上了。

    凌壮志急忙恭身问早,宫紫云衽裣一个万福。

    矮脚翁爽朗的哈哈一笑,说:“你两人的马我老人家已经看过了,俱是能行的宝驹,如果放马疾驰,明日酉时便可抵达孟津渡口了。”

    凌壮志立即恭声说:“现在天已不早,晚辈等就此告辞了。”

    赵其南一听,不由正色说:“早点已经备好,吃餐饭也耗时不多,何必如此匆急?”

    凌壮志恭声解释说:“晚辈待办之事正多,不便在此久停,前辈盛情心领了。”

    矮脚翁立即大刺刺的接口说:“好啦,早走早清静,免得时间久了,又惹来想夺秘芨的煞星。”

    赵其南觉得矮脚翁不太像话,正待说他几句,又听矮脚翁正色说:“小子,在你走前,我老人家不得不尽点长辈的规戒责任,看你小子的神色,似乎根本没将邱铜川老鬼看在眼里,我老人家警告你,你小子千万别大意,特别小心那老鬼的‘迎头三击杖’,这些年来,极少有人不败在他的这手绝招之下。”

    说着,和赵其南并肩走下厅阶,齐向迎壁走去。

    凌壮志不便说什么,一面前进,一面恭谨的唯唯应是。

    矮脚翁见凌壮志很是恭顺,心里非常受用,走到门外,一俟凌壮志和宫紫云由家丁手里接过乌骓、青鬃马,立即又倚老卖老的沉声说:“小子还有,遇到那些多情的丫头们,要作到不假词色,态度冰冷,敬鬼神而远之。”

    话未说完,赵其南蓦然不耐烦的说:“大头,你真能罗嗦!”

    矮脚翁愉快的嘿嘿一笑,一点大脑袋,笑着说:“我老人家的话说完啦,你们走吧。”

    凌壮志、宫紫云,恭声应是,登鞍上马,说声“两位前辈珍重”一抖丝缰,两马放蹄如飞,直向正南驰去。

    青鬃、乌骓,一夜休息,体力充沛,在宽大官道上飞驰势如奔雷,十分惊人。

    两人每过一镇,都惹起一阵sao动和议论,中午时分通过寿阳,两人在南关酒楼进餐,四座震惊,大河教众教徒纷纷走避,想是已得他们总督察被杀的消息。

    酒客中虽有不少劲装佩带兵刃的武林人物,但大都是藉籍无名之辈谈不上什么技艺,果真动起手来,也都是些花拳绣腿。

    饭后继续前驰,薄暮时分已到了榆社县城,一路行来,再没有敢出头拦劫,也没发现其他门派的门人高手。

    凌壮志、宫紫云,对大河教势力之强,组织之密,对黄河数百渡口控制之严,的确感到暗暗吃惊,看来要想一举摧毁这个庞大组织,似乎不是想像的那么容易。

    为了便于明日绝早上路,两人就在城外一座大客店内,要了一座独院上房。

    几天来,小夫妻俩都没有能安适的同床共枕,相拥而睡,为了让两马得到充分休息,两人匆匆饭罢,也准备早些就寝。

    宫紫云将房门关好,觑目望着俊面神色略显开朗的凌壮志,秋水般的凤目一转,接着举手一指东间内室,说:“今夜你睡在东间,我一个人睡在西间”

    凌壮志一听,顿时慌了,知道宫紫云见他一直为死去的万绿萍难过,而将她冷落,是以才籍分房向他报复。

    于是,未待宫紫云说完,慌得急忙由椅上立起来,不由急声问:“为什么?”

    说着,神情焦急的大步向宫紫云走去。

    宫紫云低头一笑,身形一闪,走了。

    凌壮志心中更急,急步追入西间,伸臂将娇妻揽进怀里,惶急的重声问:

    “姊姊,为什么嘛!”

    宫紫云偎在爱夫的怀里,垂首暗笑,佯怒嗔声说:“人家不能和你同床了嘛!”

    凌壮志一听,顿时呆了,他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同时,他觉得宫紫云和他分室,似乎不是为了万绿萍,因而久久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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