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爱可以吗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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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4页)

。”刘逸一脸的茫然。

    “这里该不会落后到连电话都没有吧?”程湘绿惊惶地低问。

    刘逸当然无法理解她的话,还自我猜测地说:“是信鸽的一种吗?”

    老天!她真的要绝望了!这里不仅连电话通信都没有,而且当地人连什么叫“电话”都不晓得!

    “这位先生,我是参加旅行团游长江,不甚掉落河中与团员分散。我必须尽快跟他们取得联络,否则他们会以为我葬身河底的。你能不能帮叫车,我要到最近的大城镇去,找到电话与他们联络上才行。要不然我会回不了台湾,因为我的所有证件都还留在轮船上。”程湘绿想以最短的文字表达她现在的迫切需要。

    然而她说得再清楚,对刘逸这个唐朝人来说,却是听得一头雾水。当他听到一些怪异的用辞时,他不时以皱眉拧鼻来表达他的疑惑。“姑娘。你究竟是何方人氏?为何你说的明明是汉语,但我却丝毫弄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台湾人,喔,可能你们连“台湾”都没听过吧?反正是离你们这里很远的地方。除了要搭车、搭船之外,还是搭飞机才能到达。”

    搭马车、搭木船他是知道,但什么是搭飞机,他根本就没听过。

    “姑娘,不管你从哪里来,我们家公子已经交代了,必须先将你送至益州听从他的发落后,才能还你自由;在此之前,你哪儿也不能去。”

    虽然身子很弱,但程湘绿的气还挺盛的,她不悦地反驳:“虽然这里不是台湾,但你们也没权拘留我!我要见你们的公安,跟他们理论清楚!”

    “公安”又是啥东西?怎么这姑娘满口净是乱七八糟的用语?

    “不管你想找谁,在益州这一带,权力最大的就是我家大人。你有什么冤屈想申诉,也非得见到节度使大人才行。”

    等等!方才她听到了什么?程湘绿将记忆倒回刚才的片段。

    益州?节度使?

    第一次听到“益州”这个字眼,她还不以为意;现在又听到“节度使”这三个字,她便不得不流露出诧讶的表情。益州乃是四川成都的古名,而节度使是唐朝掌管边疆藩镇的统治者。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人用这两种称呼?

    “老天!你知道现在是公元几年了吗?竟然还在用‘节度使’这三个字来称呼执政者。拜托!难道中共当局都没来教育你们吗?”

    这会儿,刘逸实在忍不住要训她了:“姑娘,现在是开元十四年,乃是我大唐皇朝太平之世,你别把国号搞错了,否则是会杀头的。”

    天啊!是不是这位老兄在开玩笑?“开元”乃是西元七百多年时唐玄宗的国号,距现在起码也有一千两百多年了。若说他们内陆地区民智未开,但也不至于愚蠢到这个地步吧?

    “你说现在还是在唐朝,中国最强盛、富裕、民生康乐的年代?”

    听到她如此赞扬大唐天子的政绩,刘逸不由得流露出得意及骄傲的笑容。“没错,我想姑娘一定是仰慕大唐的繁华富庶,才从远地方来投奔的吧?”

    程湘绿一听,简直绿了脸颊!这里的民智果真未开,老百姓的观念竟然还留在远古时代!回到台湾,若把这事说给大夥听,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她吧!

    再跟对方争执也无用,就姑且当作是古代人吧!反正到了大城市后,不可能还有人不知道现实社会是什么年代吧?

    “我们几时可以前往益州?我必须赶快见到你们的“大人”,请他帮我找到我的旅行团,然后尽快跟他们会合。”她半古半今的语调说道。

    刘逸还是搞不懂她的话;不过见她这个样子,应该可以禁得起长途跋涉到益州了。“既然姑娘这么心急见到大人,我们倒是可以马上出发。不过现在都已是傍晚时分,夜间赶路对姑娘可能有些不妥,我想还是明天一早再安排马匹上路吧!”

    除此之外,程湘绿也无计可施。反正她现在头还有些疼,等明天再出发也不迟。

    “那就麻烦你了,这位先生。”

    “先生”可是对教堂教师的称呼,怎么这位姑娘口口声声称他为“先生”呢?

    “姑娘,在下姓刘,单名逸,不是什么先生。”

    经他一提醒,程湘绿才猛然想起,那个年代都称男人为‘公子’的,所以她立即入境随俗地回答:“谢谢你,刘公子,我叫程湘绿,你若不介意,可以唤我小绿。”

    大人中意的女子,他可不敢腧越关系。“程姑娘,我还是这样称呼你比较好。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吩咐厨子煮些粥,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没吃半点东西了。”

    昏迷了两天两夜?!那岂不是说。她已离开林俊浩他们这么久的时间了?

    不行!她得赶紧联络上他们才行,否则他们会真当她就这么死了。

    慕靖楠临走前,已吩咐刘逸为她准备汉人女装,因此昨晚程湘绿已换下身上那套来路不明的唐朝男装。原先她想问刘逸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但碍于对方是个大男人,她也就抛弃疑惑,隐忍在心中不问了。

    看来,原先穿的那套睡衣已不知去向了;不过幸好胸前的项练怀表还在,这是林俊浩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可要好好地收藏。怀表并没有因为浸水而停摆,只是表里盖的照片因受潮而在边缘处有些晕染的痕迹,不过并无伤他的容貌。

    临出门前,她打开表盖深深凝视,但愿自己很快就能与他见面。

    昨天刘逸说要安排马匹上路,程湘绿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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