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疆风云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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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4/5页)

快出去,我这样儿怎么见人!”

    孙和同旗交诗.“交爷,咱们先外头坐吧!”

    两个人出来了,孙和还随手带上了门。

    外头屋坐,孙和刚把茶倒上,里头屋门阁了,孙兰出来了,头发梳好了,薄施脂粉,人也精神多了,脸上也带着羞喜。

    孙和忙道;“妹子,你怎么起来了!”

    孙兰瞟了他一眼,带点儿嗔:“我又不是不能起来。”

    孙和转望李诗,笑道:“您看看是不是,只有您来才行吧!”

    李诗有点窘,强笑一下,没说话。

    孙兰薄施脂粉的娇靥上,可像抹了一层nongnong的胭脂,她嗔叫:“哥哥!”

    孙和笑道:“好、好、好,不说,不说,只要你能好,让我干什么都行。”

    孙和还真疼他这个meimei,令人感动。

    孙兰带着羞喜转望李诗:“李爷,好久没见您了,您安好?”

    李诗道:“托姑娘的福,我还好。”

    孙和道:“人家李爷好,你可不好。”

    孙兰又嗔:“哥哥,别打岔…”

    又转望李诗:“对付那帮人的事儿,怎么样了,顺利么?”

    孙和望李诗:“李爷,我来说吧!”

    李诗点头道:“好!”孙和随向孙兰:“别怪我打坌,路上李爷都告诉我了,何止是顺利,李爷已经把那帮人瓦解了,让他们夹着尾巴逃回‘平西王府’去了。”

    孙兰猛一喜:“啊!”接着孙和把李诗告诉他的,告诉了孙兰。

    听毕,孙兰跟个小孩儿似的拍了手:“哥,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孙和道:“当然,不过我可真有点舍不得这儿。”

    孙兰可没答理他这句话,道:“哥,那咱们是不是也该贺一贺?”

    孙和听懂她的意思了,忙点头:“对,该贺一贺,太该了,太该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李诗也听懂了,他要说话。

    只听孙兰道:“我要去做几样菜,让你跟李爷好好喝两盅。”

    “好哇!”孙和拍了手。

    李诗忙道:“不能,姑娘还病着…”

    “谁说我病了?”孙兰瞟李诗:“您别听他瞎说,您瞧我这个样儿,像个病人么?”

    她扭动着腰肢,带着一阵风跑进了西边一间。

    孙和凑近了李诗:“李爷,我原知道心灵药,可没想到会这么灵。”

    李诗眉宇间有点忧色:“孙大哥,你应该更担心。”

    孙和微愕:“怎么?”

    李诗道:“孙大哥应该懂我的意思。”

    孙和脸上有恍悟色:“我明白了,您是说您走了怎么办?”

    李诗没说话,他就是这意思,刚才没好说,现在也不便点头承认。

    “那好办。”孙和道:“别走,就在‘张家口’住下来。”

    李诗忙道:“孙大哥明知道,我不能不回京。”

    “我知道。”孙和点了头:“我不能想那么多,我不跟您说了么,眼下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想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还是真的,自己的妹子死心眼儿,不听劝,这位李爷又是非回京,非走不可,叫孙和他能怎么办?

    李诗他沉默了,他还能说什么,说什么有用?思前想后,他的心情好沉重。

    男女之间的事,魔力太大了,真是能生人,能死人,恩叔楚云秋,不就是个例子么。

    为什么他惹了一身这种事?

    姑娘的手脚快,手艺好,没多久,几样菜就端上桌了,姑娘喜孜孜的,脸上始终带着喜意,人也更精神了,真像她说的,她那像个病人?

    酒,孙和家是少不了的,还都是好酒,席间,姑娘布菜劝酒,孙和越喝越高兴,李诗却是满腹心事,食难下咽,孙和跟孙兰似乎都没有觉出采。

    也难怪李诗会这么忧心,的确,姑娘孙兰越是这样,一旦他离此回京,姑娘就会“病”得越快、越厉害,他总不能老是当心药,心病最是伤人,万一姑娘有个好歹,岂不可是一桩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这笔情债又叫他如何偿还?

    李诗有得是酒量,虽然这一顿酒他没喝多少,但是这种忧郁酒容易醉人,李诗他居然有酒意了。

    收拾干净以后,孙兰给沏上了一壶茶,酒后喝茶,本是一大享受,可是孙和说他有点事儿,得上个朋友家走一趟,没等任何人说话,他走了。

    这个家里,就剩了李诗跟孙兰两个人。

    孙兰陪着李诗喝茶,李诗有点不自在,孙兰却泰然得很,她道:

    “知道我哥哥干什么去了么!”

    李诗知道,可是他不能说知道:“不知道。”

    “您不会不知道。”孙兰道:“他是好意,可是他错了,您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他想害您,也想害我。”

    李诗没说话,他不好说什么。

    孙兰又道:“我知道您是怎么来的,我也知道您有心事,我没有说错吧!”

    李诗心头震动了一下,他道:“没有错!”

    “您是担心我,担心我一旦您走了以后,我会怎么样!”

    李诗不得不又点头:“不错!”

    “‘张家口’事了了,您就要走了,是不是?”

    “是的。”

    李诗没说,孙和去找他的时候,他正要走。

    “我不否认,我是为您而病,也是因为您来看我而好的…”

    李诗道:“姑娘…”

    “不要紧,让我说下去。”

    李诗没再说话。

    “我想过了,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而且真说起来,我跟您也不适合,所以,您放心,我不会再死心眼儿了,到了该走的时候,您只管走您的…”

    “姑娘…”

    “我说的是实话,您不信么?”

    “那倒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承蒙姑娘告诉我这些,我很感动,只请姑娘千万保重,否则我会歉疚…”

    “您放心,我会的,不过您错了,这种事没有谁对谁歉疚,谁也没跟谁怎么样,何来歉疚!”

    “姑娘…”

    “李爷,我说的还是实话。”

    “姑娘…”

    “真的,李爷,说开了就好了,要是您现在想走,现在也可以走。”

    “不急,我等孙大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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