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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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制造者。我们在哪一边?

    保罗看了一眼他们脚下沙蜥那长有鳞甲的环节,注意到鳞甲的特点和大小,大一些的鳞甲在他右边,小的鳞甲在他的左边。他知道沙蜥移动的特点是一边经常在上面,当它长大时,那一边在上的特征就几乎不变。底部的鳞甲又大,又厚,又光滑。一条大沙蜥身上顶面的鳞甲,从它的大小就可以判断出来。

    保罗移动双钩,走到左边。他指挥那侧的人用钩钩开沙蜥左侧环节上的鳞甲,使沙蜥沿直线方向滚动。在它转过身子后,他又让两个舵手从队伍中走到前面的位置上。

    向左转,阿齐嗨哟!他喊起了传统的号子。这时,左边的舵手钩开那面一个环节处的鳞甲。

    沙蜥威风凛凛地转了一圈,为了保护它那被钩开的环节,转动着身子。然后,它全部转过身来,向南方奔去。这时保罗高呼:盖拉特(前进)!

    掌舵人松开钩子,沙蜥便笔直向前急驰。

    斯第尔格说:真棒,保罗摩亚迪!经过多次实践之后,你可以成为一个沙蜥骑士。

    保罗皱着眉,想:难道我不是自己爬上来的吗?

    他身后突然爆发出笑声,整个队伍开始齐声高呼他的名字,呼声在空中飘荡。

    摩亚迪!摩亚迪!摩亚迪!摩亚迪!

    从远远的沙蜥的尾部,传来刺棒敲击尾环节的声音,沙蜥开始加快速度。保罗的长袍在风中飘扬,沙蜥狂奔时与沙面摩擦而发出的嚓嚓声也逐渐增大。

    保罗回头望着他身后的队伍,在人们中间发现了契尼。他一边看着她,一边对斯第尔格说:我现在是沙蜥骑士了,斯第尔格?

    哈,哟姆!今天你是沙蜥骑土了。

    那么,我可以选择我们的目的地?

    你喜欢到哪里就可以到哪里。

    我是今天在这里哈巴亚沙海中诞生的弗雷曼人。今天以前我没有生命,我只是一个孩子。

    不完全是一个孩子。斯第尔格说,他把被风吹打着的头罩拴紧。

    但是,我过去的世界被某个东西封住,现在那东西已被去掉了。

    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你。

    我要到离这二十响远的南方去,斯第尔格,我要亲眼看看被我们改造过的土地。过去,我只听别人说过。

    我将看到我的儿子和家人,他想。我需要时间来考虑我头脑中是过去的未来。麻烦开始了,如果我不能恰当地解决,它将变得难以收拾。

    斯第尔格用一种稳重的眼光打量着他。保罗的注意力仍被契尼所吸引,他看见她脸上呈现出对他的关心,也注意到他的话在人们中引起的激动。

    大伙儿渴望与你一起去攻击哈可宁的巢xue,斯第尔格说,那巢xue只有一响远。

    弗雷曼敢死队员们和我一起攻打过他们的巢xue,保罗说,他们将再次和我一起这么做,直到把所有哈可宁人消灭干净为止。

    斯第尔格边驾驭着制造者边打量着保罗。保罗意识到,这个人在回忆他是怎样在列特。凯因斯死后成为泰布营地的司令官和营地领导委员会的一名成员的。

    保罗想:他已得到有关年轻的弗雷曼人sao乱的报告。

    你希望召集一次领导人会议吗?斯第尔格问。

    队伍中的年轻人的眼中放出灼人的光芒,他们边驾驭着制造者边躁动着,观看着事态的发展。保罗看到契尼不安的眼神,她一会儿看着她的叔叔,斯第尔格,一会儿看着她的男人,保罗。

    你不会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保罗说。

    他想:我不能退缩,我必须控制住这些人。

    今天,你是统帅,斯第尔格说,他说话的语气冷峻严肃,你将如何使用这个权力?

    我们需要时间松弛一下,冷静地思考一下这件事,保罗想。

    我们去南方。

    即使我说就今天结束。我们回北方?

    我们去南方。保罗坚持说。

    斯第尔格用长袍紧紧裹住自己,显出不可忽视的尊严。召集一次会议,他说,我将发出通知。

    保罗想:他认为我将向他挑战,他也知道他无法与我对抗。

    保罗面对南方,感到风吹打在他裸露的脸上,想着导致他做出决定的必要条件。

    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保罗知道他不能让任何顾忌影响他自己,他也不能离开他在未来看到的时间风暴中心线。也许此事会得到解决,可要是他能亲自把它的主要疑难问题解决就好了。

    如果能得到帮助来完成我的使命,我就不会向他挑战,保罗想,要是还有其他办法来阻止大规模复仇战争的话

    我们将在哈巴亚山脊下的鸟xue宿营,做晚饭和祈祷。斯第尔格说。他用钩子使自己在制造者的摆动中保持平衡,指着前面突出在沙漠上的一道矮矮的岩石屏障。

    保罗打量着悬崖,层层叠叠的岩石像波狼一样漫过悬崖向远处延伸,没有半点绿色,也没有花朵使坚硬的平地显得柔和。在悬崖的那一边,是伸向南方沙漠的路。他们驱赶着制造者朝那悬崖奔去。

    二十响。

    这条路通向哈可宁巡逻队巡逻范围以外很远很远的地方,他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梦已给他指明,一天,在他们离开时,那遥远的地平线上的颜色有一点轻微变化变化如此轻微,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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