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_第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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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第3/6页)

皇上并不怕事情暴露。

    不要和我做游戏,男爵!

    我看到命令上的皇印时,我会服从命令,他说,但是,我不会服从你一时的念头。

    你认为它是一时的念头?

    还会是什么呢?皇上也应该感谢我,芬伦。我为他除去了令人讨厌的公爵。

    在几个萨多卡人的帮助下。

    在其他哪个地方,皇上可以找到一个家族,能向他提供伪装的军装,并把他插手这件事的情况隐瞒起来?

    他问过自己这个同样的问题,但是,强调的重点稍有不同。

    男爵打量着芬伦,注意到他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下颌上坚硬的肌rou。啊,现在,他说,我希望皇上不会相信,他能够在这件秘事上反对我。

    我希望它不会变得必要。

    皇上可能不相信我在威胁他!男爵让他的愤怒和悲哀在说话的声音中表露出来。他想:让他在那件事上冤枉我!我不能登上了王位还仍然在拍着胸膛说,我是多么冤枉啊!

    伯爵的声音变得枯燥而遥远,他说:皇上相信他的感觉告诉他的一切。

    皇上敢于面对整个兰兹拉德大联合委员会,控告我不忠吗?

    男爵说。他屏住呼吸,抱着希望。

    皇上没有必要做任何事情。

    男爵穿着他的吊带减重器迅速转身,把他的表情隐藏起来。这件事在我的一生中可能发生!他想,皇上,让他冤枉我吧!那么,各大家族的联盟就会形成:他们会像农民急匆匆地去寻找躲藏地一样,聚集在我的旗帜下。他们所害怕的是皇上的不受约束的萨多卡人一次攻击一个家族。

    皇上真诚希望,他永远不会控告你的不忠。伯爵说。

    男爵发现难以保持话中的讽刺,但是他竭力不表露出受到的伤害。我一直是最忠实的臣民,这些话使我受到极大的伤害。

    嗯啊嗯伯爵说。

    男爵背朝伯爵,点点头,说:现在是到竞技场去的时候了。

    确实该去了。伯爵说。

    他们走出了隔音圆锥体,肩并肩地朝大厅另一头各小家族的人群走去。城堡的某个地方响起了沉闷的钟声二十分钟连续敲钟,通知人们到竞技场集合。

    各小家族的人等你领他们去竞技场。伯爵一边说,一边朝那些人点着头。

    双关语双关语,男爵想。

    他抬头望着大厅出口侧面的一排新的护符巨大的公牛头和上了面漆的已故的雷多公爵的父亲阿特雷兹老公爵的画像。它们使男爵心中充满一种奇怪的凶兆。他想知道,这些护符对雷多公爵灌输了什么样的思想,它们曾挂在卡拉丹的大厅里,后来又挂在阿拉吉斯。神勇的父亲和杀死了他的公牛头。

    人类只有啊惟一的嗯科学,伯爵一边说,他们一边拿起为参加游行准备的花,从大厅进入客厅一个狭窄的房间,高高的窗户,白色和紫色相间的瓦式地板。

    那是什么科学?男爵问。

    它是嗯啊不满意嗯的科学。伯爵说。

    跟在他们后面的各小家族的人,做着媚脸,像应声虫一样,用适度的赞赏的声调笑着。但笑声中有一种不协调,就像与突然发动的摩托声混在一起。当侍者打开外边门时,他们看到外面排列着一排汽车,细条纹三角旗在微风中飘着。

    男爵提高声音,超过那突然发动的摩托声,说:我希望你不会不满意我侄儿今天的表演,芬伦伯爵。

    我啊心中啊充满了嗯一种期待的感觉,是的,

    伯爵说,在供认状中,人们嗯啊,必须考虑啊官职的来历。

    男爵在走下第一个台阶时,打了一个趔趄,掩盖住那突然感到的惊恐。供状!那是有关反对皇权罪行的报告!

    但是伯爵嬉笑着,把它当成笑话,拍了拍他的手臂。

    在去竞技场的整个途中,男爵往后靠坐在他那装配有装甲武器的汽车座椅上。他暗地里偷偷看了一眼他旁边的伯爵,想知道,皇上的信使为什么认为,有必要在各小家族的人面前,开那个特别的玩笑。很明显,芬伦很少做他认为不必要的事情,或者在用一个词就行了的地方用两个词。

    他们坐在三角形竞技场的金色包厢里。号角齐鸣。上面和周围一层层的看台上都挤满了人和飘动的三角旗。就在这个时候,男爵得到了回答。

    我亲爱的男爵,伯爵靠近他的耳朵说,你难道还不知道,皇上还没有正式批准你对继承人的选择?

    男爵感到,自己突然进入了一个由于他的震惊而产生的隔音圆锥体。他盯着芬伦,几乎没有看见伯爵夫人穿过那边的卫队,进入金色包厢。

    这就是我今天来这里的真正原因,伯爵说,皇上希望我,就你是否挑选了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向他报告。没有什么能像在竞技场上摘掉面罩,露出真实面貌的人那样尴尬,是吗?

    皇上答应过让我自己挑选继承人!男爵愤怒地说。

    我们将看一看。芬伦说着离开去招呼他的夫人。她坐下来,对着男爵笑了笑,然后看着下面的沙地。那里,菲得罗斯穿着紧身衣裤正走出来右手戴着黑手套,拿着一把长剑;左手戴着白手套,拿着一把短剑。

    白色代表毒药,黑色代表纯洁。芬伦夫人说,奇怪的装束,是不是,亲爱的?

    啊伯爵说。

    欢呼声从家族成员占据的看台上响起。菲得罗斯停下来,接受他们的欢呼和问候。他抬起头,扫视着那些面孔他的表兄姊妹、同父异母兄弟、妻妾们和亲戚们。他们像众多的粉红色的喇叭口,在一片彩色服装和旗帜的海洋中大喊大叫。

    菲得罗斯突然想到,那一张张戴着面罩的脸,渴望看到那奴隶斗士的血,同样也渴望看到他的血。当然,在这次角斗中,无疑只有一种结果,只有形式上的危险,没有实际上的危险。可是

    菲得罗斯举起双剑,对着太阳,以传统的方式向竞技场的三个角致敬,戴白手套(白色,毒药的象征)的手中的短剑先括入鞘;

    戴黑手套的手中的长剑纯洁的剑现在并不纯洁,今天,他把它变成一个纯粹是个人胜利的秘密武器:在黑色的刀刃上涂上了毒药。

    系好身上的屏蔽只花了很短的时间。他停下来,感到前额的皮肤紧绷,确信他已受到适当的保护。

    这一时刻带着它自己的悬念,菲得罗斯用一个出尽风头的人的坚实的手,把它拖了出来。他向管家和护卫点点头,用审视的目光检查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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