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城堡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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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谁要他多嘴说留声机的不是。

    这时,一个不速之客加入对话“斯妈,你们在偷窥什么?”

    “什么偷窥?”斯家大哥打了这口没遮拦的家伙一掌,随即又说:“白魁奈,你天天来到底有没有一点用处,小湘还是这样发愣,你是真的来陪小湘说话,还是纯粹贪嘴来吃我家的饭菜?”他怀疑起这家伙的居心叵测。

    “?G,你这是天大的侮辱--”

    忽地两掌分别打上两个吵闹的男人“住口!”

    只见斯湘嫌烦的倒在床上,把被子蒙住脑袋,斯妈带走斯家大哥只留下白魁奈,他一如往常的坐到斯湘床边说话。

    他天天来,对着斯湘长篇大论、反复的说着,说着当年火灾后的一切…

    “小湘,你听我说,赋?哥曾经对我提过,他说当年发生火灾,他在睡梦中猝然惊醒,惊恐的赶紧抱着被浓烟呛昏的赋泰想要逃,可是却不幸的被着火倒塌的五斗柜迎面打上,他痛得倒地不起失去意识,濒临死亡的他连同赋泰被送到医院,只是年幼的赋泰早已回天乏术,而他自己也是生死垂危。

    “偏巧,一度被医生判定情况不明朗,随时都会死亡的他竟福大命大的遇上了来台湾旅游却水土不服就医求诊的雅特兰伯爵夫妇,伯爵夫妇见年少的他历经一场大火浑身伤痕累累,又失去至亲,心生怜悯遂表明意愿想收养孤苦无依的他,并且不惜动用庞大资源硬是将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失去家园的赋?哥出院后,在善良的伯爵夫妇安排下一同回到盖兹,足足休养了大半年才好转,原本伯爵夫妇还安排整形美容手术想要抹去他身上的伤疤,好为他展开不一样的人生,他却执意留下记忆的伤痕,因为赋?哥说,那些伤痕包含了至亲生命的烙印,他不想忘记。

    “康复后的日子该是美好的,然而好心的伯爵却在此时身染重病不幸辞世,让原想回到台湾的赋?哥因不忍伯爵夫人的孤单伤心而决定留下,然而老伯爵的猝死却让他背负了魔鬼附身的可笑传说。小湘你说,这些阿兜仔是不是蠢毙了,竟然还信魔鬼这种玩意儿。

    “话说膝下无子的伯爵夫人待赋?哥极好,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可是赋?哥真正的恶梦才正要开始。

    “对了,你知道尤里吧?他是城堡前任老管家的儿子,这个取巧狡诈的家伙为了得到雅特兰家族庞大的财富,竟然勾引哄骗伯爵夫人疼爱至极的伊?C安,并怂恿她不断窃取金钱供他花用,伯爵夫人得知这些事后十分震怒,屡屡严禁两人往来,并且不惜把老管家辞退,然而这时候伊?C安却传出已经怀有身孕的消息。这该死的尤里,竟然这么糟蹋一个年轻的姑娘,我都看不过去了,更何况是赋?哥。

    “几经交涉谈判,伯爵夫人决定用托斯卡尼的葡萄园交换伊?C安的自由,可是食髓知味的尤里表面上答应了交易,私底下竟又贪婪的向伊?C安说是受到逼迫,要她与他私奔。

    “咳,爱到卡惨死,被感情蒙骗的伊?C安无知的答应尤里,两人相约在一日深夜窃取大笔财物后远走高飞,赋?哥知道后赶紧告知伯爵夫人,企图阻止。得知详情的伯爵夫人既失望又痛心,当晚与伊?C安发生了严重的争执,争执中,为爱痴狂的伊?C安竟然失手杀死了伯爵夫人…

    “他们害怕的想逃,赋?哥不甘心敬如母亲的伯爵夫人如此惨死,发狂的追上去的阻拦,双方在通往盖兹小镇的山路上发生激烈争斗,尤里被一心报仇的赋?哥揍得遍体鳞伤,然而执迷不悟的伊?C安却在这时候二度伸出毒手,将不设防的赋?岢推下面海的残壁山崖。

    “这一次真的几乎将他彻底害死,要不是第二天被前来应征管家的金非汉发现咖及时伸出援手,咱们苦命的赋?哥真要在这世上蒸发了,只是这场意外让原本脸上已经满布火灾伤痕的赋?哥受到更为严重的创伤,不得已他只好开始戴上面具。

    “可恶的是,残暴的尤里逃亡路上还不忘为自己的恶行自圆其说,那些盖兹愚蠢的镇民竟也相信,即便一年后在盖兹森林发现一个叫艾瑞的人的尸骨,他是在那晚恰巧路过,撞见赋?哥跌落山崖的过程,遂被尤里杀人灭口了,只是愚昧的镇民义将罪行赖给了继承爵位的赋?哥,他们以讹传讹,后来竟把赋?哥渲染得像十恶个赦的杀人魔,实在令我气愤!这些笨蛋殊不知他们口中消失的家人,全都是不堪他们自己家人的凌虐,仁慈的赋?哥只好帮他们远离家园,开始新生。

    “你知道吗?伊?C安和尤里逃到托斯卡尼,在伯爵夫人给予的葡萄园过起荒唐的生活,没多久便引起许多果农、酒农们的不满跟抗拒,伊?C安也在这时候生下丹庀斯,她以为从此就可以跟尤里长相厮守,不料,尤里露出狰狞的面孔对她百般折磨跟虐待,她后悔莫及,郁郁寡欢,在生命终了前,写信回盖兹向赋?哥求援并祈求谅解,将年幼的丹尼斯交托给他,最后羞愧的咽气死去。

    “痊愈后满脑子复仇念头的赋?哥,积极的寻求各种方式想要逮住尤里,赋?哥利用聪明才智,并在金管家的协助下顺利夺回托斯卡尼的葡萄园,而坏事做尽的尤里背负庞大债务后下落不明…”

    这番话,白魁奈几乎讲了整整两个月,每天都期待着斯湘能有所反应,只是过去的两个月来,他始终没有等到,不过他还是不气馁,每天都讲,像录音机似的不断重复播放。

    听腻了千篇一律故事的斯湘倏然起身,语调悠悠的问:“你跟他几时搭上的?”

    她很嫉妒,为什么他宁可跟魁奈联络,却遗忘了她,她可是宛爸亲口许诺的媳妇儿?G!他竟这么忽视她。

    口干舌燥的白魁奈瞠目结舌的愣了半晌,突然精神一振。她说话了,她终于愿意说话了--

    他赶紧趴到床沿,像哈巴狗似的讨好“记得吗?大一的时候,我去英国自助旅行。”

    “是,还一度失联。”她脸色的苍白轻应着。

    他抓抓头发“我迷路了,又遇到扒手,没钱又没护照,根本回不了台湾,心想大概只能在伦敦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我就是那时候遇上在伦敦念大学的赋?哥,那时我见到一脸伤疤的他压根儿不敢相信他的鬼话,要不是他对我说了很多很多我们小时候在四四南村的事情,我真不敢相信他是我们以为已经死去多年的那个人。”

    “所以你们一直保持联络?”

    “对啊,我知道他很想念你,所以决定拍照为你作画,然后寄到盖兹给他。”

    “那他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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