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惹心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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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气。“正经一点行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每次都这样,一吻就停不了,好像吸盘似的紧粘不放,害她老是被人笑话吃多了辣椒,嘴巴又红又肿。

    “真的?”他故作讶异地靠近。“来,我帮你做人工呼吸。”

    不用说,她根本逃不了,缠绕不退的舌大方地堵住她欲抗议的口,齿缝间全是他的味道。

    他当然不会只满意口沫相濡,轻轻一推即压向她的身体,两人交缠地躺卧在温暖的地板中央,肢体的碰触是免不了,甚至过火了些。

    她在女性私密处捞起一只造次的手,气息不稳地推开他拉过垫被一里。

    “东方奏,你是西门庆转世呀!一碰到女人就婬相百露。”而她绝非潘金莲。

    他呼吸急喘地连人带被卷人怀中。“我是武松打虎,专治你这只母老虎。”

    “东方奏…”

    他眉头一敛地以一指点上她的唇。“不要连名带姓地直唤。”

    虽然由她口中溢出的喔音如莺媚啼,但总多一份距离感。

    “拜托,你以为自己的名字取得好吗?”她嗤鼻地一呻。

    东方嘛!人家会听成日出东方,当她是在唤日出,东方。西方的日升日落,肯定引来无数侧目的视线,或许列人疯子一族。

    单名一个奏更是离奇,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黑道份子,动不动就要揍、揍,万一不巧遇上大哥级人物,不被砍个七零八落才怪。

    听来听去还是东方奏顺口,至少不会惹起争议,而且好骂。

    “叫我莱尔吧!一头狮子。”想了想,他的名字的确不好唤。

    “先生,二楼已经有头狮子了,请不要把我们这里搞成狮xue。”人家秦狮可洒了泡尿做记号。先入为主,后到者请排队,一山不容二狮。

    “欢儿,你包得太密了。”反而包出她的玲戏曲线,更叫人心猿意马。

    色狼。“我要洗澡,你最好不要偷看,小心眼珠子成窟窿池。”

    插爆。

    “我帮你洗,我有童子军徽章。”自告奋勇的东方奏兴致勃勃。

    “我还有救国团团章呢!你当童子军未免发育过剩”营养全集中在下半身。

    常弄欢动弹不得,只有一双冒火的眼眸能与之抗衡,瞪得又大又圆,活像是胀气的河豚。

    “我有没有说过,你有一对牛奶般白嫩的丰胸,一口含住刚刚好,香浓而有弹性。”他一脸好色地伸舌添唇。

    “放开你的手,我要洗澡。”她语调微闷,胸口热呼呼的。

    “细致的腰肢宛如玉雕的柳枝,小巧的肚脐眼是人鱼眼泪化成的珍珠,吮入口中充满大海的气味。”他在读个屁诗,旱鸭子和人鱼是两条平行线。“关上邪恶思想,我不奉陪。”

    肚脐和珍珠压根扯不上关系,至于大海的气味,全身都是汗渍的盐味,勉强相通啦!没有一点罗曼蒂克的名作曲家无力地一喟。

    读中文系不代表她热爱中华文化,当年的诗词歌赋已狠狠地摧残了她一次,她可不愿重来一遍。

    “茂密的黑色丛林里隐藏着古老的宝藏,泅蜜的在并发出呼鸣的召唤声,充血的小花核是美丽的桃瓣…”他的眼染上深深的欲色。

    “东、方、奏,你到底要怎么样?”太…太恶心了,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是一首诗。

    唇往上勾起四十五度角,他轻擦棉花般柔软的圆臀“只是想赞美你而已。”

    “少说花言巧语,适时的赞美是美德,过度的华丽词藻便是虚伪,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她像面粉团吗?搓援揉揉等着发酵。

    “粘住了怎么办?我离不开你的身体。”他牵制住她的手拉开里被。

    常弄欢绷到最高点的怒气朝他胯下一踹。“你去死啦!”

    女人说不就是不,他是猪呀!听不懂人话。

    “喔呜——你…你真的踢…踢得下脚…”好狠的女人,关系她一生的性福呐!

    苦笑的东方奏夹紧双腿呼痛,纠结的五官沁出薄汗,眼底的深黯是措手不及,他没料到两人都发展至此还会突生变化,硬生生地让她突袭成功。

    女人呵!是不可测的深湖。

    看似光洁如镜不起波澜,引诱着岸边男女下湖嬉戏,水清得可见游鱼成群,碧波烟汤吸拥白云。一跃入湖中才知碧色骗人,冰凉透骨的湖水暗潮汹涌,水性不佳的初学者往往沦为波臣,任由湖底漩涡卷至千百涡洞中,从此一堆白骨不见天日。

    “谁叫你满脑子全是黄色废料,自己清爽一身就不顾别人死活。”没见她难受得要命。

    谁不爱干干净净见人?在历经战火连天似的一晚,她是腰酸脚酸背也酸,浑身粘答答得足以搓出一颗罗汉丸,通常体贴的男伴会先为女伴擦擦身,松松筋络。

    而他呢?自私得只顾清洗自身,好像她是块脏抹布般掠着风干就成,不需要泡泡水滤干。

    因此,不能怪她脾气捉摸不定,她已经够客气了,没让他一举断根。

    “欢儿,以后请你有话好好说,收起你的快手快拳…还有如来神脚。”

    他,受教了。她裹着垫被走向浴室。“我说了,可惜有人的理智集中在下半身。”

    刷地,透明帘幕隔开一体成形的和室,平台似的磁砖由地板间升起,四成十尺见方,平滑的墙往下一移,一只芍葯花形的浴盆逐渐拢合,大小刚好一人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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