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妖孽攻略_第9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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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第3/4页)

痛苦。当初,他的人是怎么折磨沈妍的,让他好好想想。

    那人的毒镖刺中沈妍的双手双腿,以及身上的七处地方。这些年,他清楚地记得。此刻,他拿出匕首,狠狠地扎在曾经沈妍受伤的地方。恨意弥漫双眸,红得骇人,带笑的脸变为疯狂的杀戮。

    鲜血飙溅在身上,少年原本大红的衣服更是红的刺目。他喜欢穿红的衣服,因为是鲜红的血色。此时,红色的衣裳在午日的阳光下极其的耀眼,散着邪魅的妖气。

    “我是你外公,你就这么对我?!我白养你了!”

    这四年,没有人能纾缓他心中这种恨,他恨和水云教有关的每一个人,包括他自己。他甚至还恨沈妍丢下了他,只是对于沈妍的恨,夹杂着苦涩的滋味。

    又是一刀刺中了他的左腿,斜长的眼睫轻轻垂着,少年的唇角含着略有似无的妖诡笑意:“不是你希望让我变成无情无心的人么。外公是什么?您不是教主大人吗?如今,我心中只有恨,这不就是你一心想要的吗?北冥神功你一直贴身保管吧,如今你这个老东西要死了,那东西无用了,身为外孙的我就勉为其难地继承之吧。”

    他斜了他一眼,微微添着嘴巴,脸上露出一个邪恶无比的笑容,宛如魔君在世:“再怎么说你养了我那么多年,你让我歼灭正派,我也会乖乖做的。更不会忘记母亲的仇…不过,你还未跟我说仇人是谁呢…”

    云霸天跪倒在地上,身体不能自主的抽搐起来,因为他已经痛苦到了极致,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来,更别提白骨森森的双手。这样的折磨比死亡更可怕。

    忽然,远处传来女子尖叫的声音。见少年慌神,云霸天对着他胸口重重一拍,随后,拖着破败的身子连忙逃走。

    少年中了一掌,被震得后退了三步,嘴角隐隐有血丝滚落。

    他擦去了嘴角的血迹,仍然因为女子的尖叫声久久无法回神。

    阿妍的声音?

    怎么可能…

    少年苦笑了一下,冷冽的目光向着男子逃走的方向微微一顿。他望着地上明显的血迹,笑得极其妖娆“逃?你以为你从我手中逃走?”

    男子逃得气息奄奄,最终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这时,听闻脚步声走近,他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握住了那个白皙的脚裸,气若游丝道:“先…撕…把碎纸埋进土了…”

    少年远远走近,瞧见一女子竟然撕碎着衣服在给那男人包扎。眼中杀气闪过,银光顺势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幽幽一划。

    他无视了横尸在他脚边的女子,步伐直直地朝着云霸天走去。见他已经咽气,他心中冷笑三声,恨他死的太过容易。

    他开始翻他的衣服。但将他的衣服里里外外翻个底朝天,却偏偏没有北冥神功。

    云霸天此人要逃,绝不可能将秘籍落在水云宫里便宜了正派!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泥泞里的女尸,思索着这女人刚才不是救他而是抢了秘籍?

    女子是脸朝地到底的,满脸污泥,血腥痕迹从她的脖颈缓缓蜿蜒流出。少年有洁癖,才没心思将她翻个遍去看她长什么样子,他伸手翻她的衣服。这陌生的衣服令他一阵愁眉,但心烦意乱的他根本没注意,只一心求北冥秘籍。

    压制着自己洁癖的心思,他用力一撕将衣服撕扯了下来,里里外外摸了一个遍这陌生的女人。

    但还是没有秘籍!

    忽然,他看见女子的屁-股底下隐隐约约有着蓝色的东西,他皱着眉将她一堆,从她屁-股底下将蓝色的本子抽了出来,并嫌弃地用锦帕擦了擦手和本子,随后拎着本子拂袖离去。

    然而走到一半,他望着擦手的衣服碎片,心忽然揪紧了。

    这衣服,和他第一次见沈妍时穿得一模一样!

    这种衣服特别奇怪,哪怕四年过去,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何况是沈妍的事情,有关她的事情,他每天都会回想无数遍,特别是两人欢乐斗嘴的记忆。

    他疾步往回赶,哪怕正派正步步逼近,他仍急不可待地往回赶着。一路上,回想着刚才女子熟悉的尖叫,他的心脏快跳了出来。

    阿妍当初死了,还是没死?一直困扰着他。

    如今,不管那人是不是阿妍,他都杀了…

    希望不是阿妍,希望不是…

    风吹衣袂,他健步如飞地赶了回去,地上却只余云霸天的尸体及一滩血迹。

    那个确定被他杀死的女子,竟然消失了!

    跟阿妍当初被杀一样,消失了…

    他怔怔地呆立在原地,直到大片脚步声传来,才面如死灰地隐匿了身形。

    跟计划一样,云霸天被认为是南宫燕的所杀。南宫燕因此名扬万里,自然不会指出云霸天尸体上的不妥之处。而水云教四分五裂,被正派群起而攻之。

    水云教正式覆灭。

    无止尽的黑色深渊中,少年仿佛看见那抹微弱的光亮在闪烁着。他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有鲜血凝固的腥味。他想呼喊一个名字,声嘶力竭地喊着。

    他说,沈妍,我为你报仇了!你看见了吗,我杀了他。四年了,我终于杀了他!

    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少年一惊,立刻从梦里起身,赤脚跑了出去。夜风拂过,吹起少年凌乱的青丝,拂过他苍白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在见到青萝时,他眼眸唯一的星光乍然黯淡,好似忽然被阴云笼罩,一片灰霾。

    他有些闷闷地垂下了头。夜露很凉,他一直凉在心里。

    三年前,他买下了洛阳旧居旁边的院子,将那小小的屋子扩大了几倍。他挂上了沈府牌匾,派青萝暗中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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