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格格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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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待他离去,山寨里那群山贼才发出惊叹之声,刚刚发言的那名手下又多嘴了:“首领,幸好您未动手,否则准死无疑…哎哟!”他话未说完又挨了一拳。

    当他们终于穿过密林瞧见满天星斗时,她还收不回那一脸惊讶。

    她仍震惊于他那绝世的武功,刚才他和山贼对峙的那一幕她可瞧得一清二楚。她这才知道,他的武功甚至比他那些手下更厉害,心想恐怕这世上再也找不着比他更厉害的人。

    缓住狂奔的迅风,他低下头轻易地封住她微张的小子邬,恣意亲吻汲取蜜汁,好一会儿才放开她问道:“作啥这般表情?”

    又来了!

    芙蓉有丝怒意地推拒着。“别再吻我了,我不反抗并不代表我愿意让你占便宜,而是心中有着临巧这层顾虑才不多加反抗,若此时临巧生命安危无虑,我定立即以腰上绸带自缢…”

    他停下马,心颤地警告:“别再说这种话!我死也不会让你有任何轻生的机会!”

    “我们俩的关系你比谁都清楚,芙蓉仅是你那班手下所绑来的俘虏,仍是闺女的芙蓉光是身份上,就不容许和任何男子有任何亲昵的举止。自幼知悉未出阁女子若和男子肌肤相触,哪怕是皙肤让人瞧见,不管有意或无意,女子皆被惯以yin荡二字,这是天大的罪刑,足让全族人蒙羞,以致最后只好自缢以求全族颜面。古时更有笼刑以惩不守妇道之人,芙蓉不想让皇族的人蒙羞,只好自我了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全族人蒙羞,乾隆年年举行选秀活动,次次下江南,临幸的女人之多何以数得清。若能怀有龙种进而产下一儿半女,便让人捧上了天,直称祖上积德,那些女人在上你父亲的床之前可曾知晓共枕之人贵为皇帝,所播之种乃为龙种?”段牧槐被她的话气坏了!

    芙蓉差点气出了泪水,从皇额娘离世至今,她已不曾掉过任何泪水,今日他这一番话足以惹红她的眼、愁煞了她的心。他的意思她明白,但也间接污蔑了她额娘。额娘和阿玛便是在江南认识进而和阿玛共度了数月,据她所闻那段日子额娘日以继夜饱受村里人的指点,也差点受笼刑。若不是阿玛知悉额娘产下一女,进而派人接她进宫,想来她早已和额娘随着流水命丧黄泉。

    他揽过她身子。他就是无法一直生她的气,望着她空灵秀丽的容颜,原本节节高升的怒火硬是冷却了下来。从过往惊见她那仙格般的容貌开始,他便一直思索着为何自己会心软?在她知晓夺漕标粮船之事时,他本该立即杀了她以灭口,何以让她仍活着,甚而将她挟制在身侧随时盯住?

    扁以她格格的身份就该激起他心中那股仇恨,杀她以泄乾隆毁他一家的怨恨,为何心中这念头始终未曾觉醒过?不但时时找机会亲近她、搂她、吻她,甚而想侵占她一身的清白…

    有件事是确定的,带着她先行上福建,虽本质上为策动人马,但实则该是想挟持她以威胁乾隆。但这应是最坏的打算,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他绝不会利用她…

    “以后别再说什么寻短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像临巧一样。”他除了能以这招逼她就范外,还能说什么?

    “你是天地会之人?”

    “刚刚在林子里,你不是听得非常清楚了?”

    “即是天地会的人,该个个皆为正人君子,怎会使出这种小手段?何况你还是香主。”

    他咧嘴朗笑。“香主也是有血有rou的人,欲望这等事我已忍下,又怎能要求我别耍些小手段呢?”

    “你本就不该轻薄我。”

    “喔,是吗?你可是云风奉上的一份厚礼,若他知晓我仍未拆开这份礼,你说,他是不是会很伤心?”

    云风!?对了,那冷绝、武功底子极深的男子便是叫这名了…等等!他刚刚说她是什么?

    “礼!?”

    “可不是吗?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出现在我房里的,而且还是呈半裸状态。”他故意以暧昧的语气逗她,从认识她到现在,她太过于冷静。遭人掳走又半裸着身子躺在男人房里,若是一般女子,早已哭啼得不成人样了;之后遭他搂抱亲吻时也该当场咬舌自尽,又怎会苟延残喘地让他押着上了马车离开京城呢?

    而她这冷静应变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恼怒。冰雪聪明不问事,对世事一副完全不在乎、不苟同,话少、喜爱临空飞驰的思绪让他倍感挫折,他还未曾遇过这等聪慧喜好闲静的清灵女子,让他真以为她是误闯人间的天仙。

    “可…掳了我不是因为我听见了你们的计划吗?”

    “这是其一,其二,昨日是我寿辰,一班弟兄苦于不知该送些什么,正好你给他们瞧见了,便成了我专有的礼物。”唉!他还真想拆开这诱人的珍贵礼物。

    “不行!”这么下去,她的清白将消失无踪了;芙蓉极力摇着头。

    虽能预知她的反应,但一听见她忿忿的抗议之声,他的一颗心便跟着酸涩了起来。“是啥不行?拆礼不行,抑或是由我拆开不行?”这意思可不同了!两者之间的差距可大大地影响了他的男性自尊。

    “都不行!”她拉紧胸口衣襟,小气地怒道。

    “若多了夫妻这层关系呢?”他引诱着。

    不察的她呆呆地说:“我的丈夫便成。”

    “喔!丈夫便成…我知道了。”他继续策动迅风,往福建方向移近,只是速度慢了许多。

    望着他诡异的俊容和微微上扬的唇角,一向让乾隆大为赞赏才德聪慧的芙蓉,一时也无法解释他的反应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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