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剑仙_第三章夫时空剑仙反目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三章夫时空剑仙反目 (第3/4页)

民,却不是贡觉吉布所部。

    如此连寻了五、六处,当天生有些气馁地落到一族藏民的营帐前,正要开口询问时,几名在营前巡逻的藏民已看到了天生,忽然兴奋得大叫了起来,同时吹响了手中的号角。

    不多时,只见营门大开,数百名藏民手执牛角巨鼓,又吹又打地迎了出来,中间的三个人,正是贡觉吉布父子与那位美丽的卓玛。

    不等天生说话,贡觉吉布已哈哈大笑着冲到天生面前,拉着天生的手道:“老吉布的恩人,我最尊贵的客人,我们终于等来你了。”

    扎巴坚增也冲到天生身旁,咧开大嘴呵呵傻笑着,挥动巨拳连连打在了天生右臂上,以示亲热。

    天生生怕他被自己护身真气震伤,忙收起功力,扎巴坚增本是族中第一大力士,能徒手将恶狼撕成两半,这几拳,怕不有千斤之力。

    天生的身体虽说经过了两次质化,也不禁被打得一阵酸麻,不由得咧了咧嘴,暗道:“这种打招呼的方式,真是让人消受不起,这也就是我,换了普通人,不是要当场被你打成重伤吗?”

    扎巴坚增见天生坦然受了自己三拳,竟能若无其事,不由得佩服的五体投地,当下大喝一声把天生抱起,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藏人的最高礼节,扎巴坚增肯这样做,表示已经死心塌地的拜服天生,愿意为奴为仆,甚至为天生献出生命。

    天生本欲挣扎,但见到周围藏人的神色,隐约猜到这是藏人的一种礼节,也就不再拒绝,任由扎巴坚增驮着他,在藏人的簇拥下,向营帐内走去。

    北觉吉布一族是藏民中的有数大族,营中布置也是按照藏人传统,毫无缩水,跑马场、箭靶一应俱全。

    那一个个供人居住的牛皮或羊皮帐蓬,看似随意而设,却是大有章法,一旦遇到敌人或野兽袭击,各帐便可相互呼应,同力御敌。

    在如今这个和平年代,藏民们仍然保持着一贯的传统,时刻准备应付可能的战斗,可见藏人武勇之名,并非狼得虚名。

    天生坐在扎巴坚增的背上望去,只见营中不时有一些身穿黄衣的喇嘛出没,这些人手中拿着法铃、金钵一类的法器,在营中来回走动,口中还在念念有词。

    他不由得有些奇怪,心道:“上次来的时候,可没有见到喇嘛出现,他们到藏民的营中来干甚么?”

    C国自从剑术兴起,一些佛家教派纷纷撤出了国境,但藏域的喇嘛,却是例外。

    这与藏族的历史有关,在藏族的历史上,喇嘛教中的首脑活佛,可谓集藏域的君权神权于一身,所有的藏民,都必须拿出自己的财产,来供奉他与教中弟子,就是C国元统,也要给活佛面子。

    说起来,喇嘛教不过是佛门旁支,但修炼宗旨与正统佛门完全不同,不但可以喝酒吃rou,更提倡所谓的“男女双修。”

    本来双修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但这类高明的修炼方法,并非任何人都能使用,喇嘛教却将其推而广之,难免有不少人藉着双修之名,乱搞男女关系,弄得好好一个教派乌烟瘴气。

    因此,正经的佛门弟子往往看不上这些喇嘛,甚至根本不承认他们是佛门弟子,在C国的历史上,中原的佛门弟子与藏域喇嘛冲突不断,甚至白刃相加。

    天生对他们无所谓好恶,只是觉得这些喇嘛在这里出现,有些古怪,但自己身为客人,也不好贸然询问,只是皱了皱眉。

    扎巴坚增一直将天生驮到贡觉吉布的大帐中,才将他放下。

    北觉吉布笑着招呼天生落坐,扎巴坚增与卓玛落坐相陪,不多时,便有藏民如流水般地送上酒食与面饼。

    藏民的食物简单,贡觉吉布虽然贵为族长,所食的也不过是抓羊rou、青稞面饼和奶茶等粗食。

    天生试着吃了两片抓羊rou,竟然入口绵软香滑,且无丝毫膻气,知道这是上好的绵羊rou,不是中原人所吃的山羊,不由得连连叫好。

    北觉吉布酒量本豪,平日里要多喝几杯,儿子儿媳总要唠叨半天,今天藉着天生到来,总算可以大快朵颐,当下连灌了几大碗青稞酒,老脸通红地道:“孙天生好朋友,你怎么会来到我们这里,是想念我的美丽儿媳了么?”

    藏族人向来豪爽,如果有人夸奖他的妻子美丽,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把这人当成真正的好朋友,更有命自己妻子陪客人过夜的风俗,客人如果拒绝,那就是看不起他,说不得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北觉吉布见天生青春年少,以为他一定是怀念自己儿媳美貌,才会不远万里巴巴地赶来,因此才会这样问,只要天生点头,今晚扎巴坚增少不得要尽主人之责,命卓玛陪天生过夜。

    天生被吓了一跳,才想起藏人的奇怪风俗,忙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有事请老族长帮忙。”

    此言一出,卓玛立即冷哼一声,把手中酒碗重重地掷落桌面,转身走出了帐去。

    扎巴坚增见天生对自己的妻子毫无兴趣,也是大为不满,如果不是他真心佩服天生,只怕马上就要与天生决斗。

    北觉吉布皱了皱眉,道:“尊贵的客人,老吉布愿为你效劳,有事就请说吧。”

    天生从怀中取出香囊,递给贡觉吉布道:“老族长,您上次说过,这香囊的味道您曾经接触过,请问您能不能回想起来,是在哪里闻到这种香味吗?”

    北觉吉布把香囊在鼻前闻了又闻,半晌方道:“这味道真的很熟悉,我一定闻到过,是在…啊,我想起来了,是在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天生紧张地道:“您还能想起,是在哪里闻到了这种香味吗?”

    “让我想想,是海心山,不,是海心山旁的青湖。”贡觉吉布道:“有一天,我一个人驾船,去青湖打鱼。

    “我的客人,你知道,在藏青高原,鱼是多么的珍贵,我重病的父亲要吃鱼,可是我又买不到,就只好自己去打了。到了湖心的时候,突然刮起了大风,我的船翻了,而我又不会水性,以为自己死定了。”

    藏族人弓马娴熟,在陆地上个个都是好汉,可是,会水性的却没有几个,贡觉吉布不会水,掉到湖里,只怕是九死一生。

    “我被水流卷到了湖底,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裂缝,不,是个水洞,我被卷了进去,然后就昏迷了。”贡觉吉布道:“可是我却没有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湖边的草地上了。

    “我恍惚记得,在我昏迷的前一刻,好像闻到过一阵香气,啊,就是这个味道,和你的香包一样的味道。”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