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走龙蛇_第四章情人眼里出僵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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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情人眼里出僵尸 (第6/6页)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诛九族、永不得翻身之罪,还是…不要乱说的好…”那个小辣椒何文田又来损他:“你那么胆小,怎能成大事?看来,这只算是耗子拿狗,自身难保,还管闲事!”

    绮梦却道:“确是无误。他们忘了独孤一味的听觉甚好,他外号便叫‘白蝙蝠’。”

    “对,蝙蝠视力不好,”罗白乃道“但却飞得快,从不失误,必有过人之能。吴铁翼行事一向小心.怎么如此大意?”

    绮梦道:“那一次,吴铁翼来,身边是朱杀家,会合了唐化,独孤一味刚要出门去,他们见他走了,便放心到楼上六号客房商议。”

    罗白乃“可是独孤一味没走?”

    绮梦道:“他是折回来了。”

    罗白乃:“为什么好端端又跑回来了?”

    梦:“因为‘太平门’正好派了‘飞天老鼠’粱双禄过来,要独孤一味这次站硬着干,不让‘四分半坛’夺回‘疑神峰’的地盘。两人路上遇着了,一道回来。”

    罗:“听说‘飞天老鼠’的轻功也很好?”

    梦:“他听觉也极好。”

    罗:“他们每次来都上房去的吗?”

    “咦?”那小辣椒何文田似对他刮目相看“果然是当过捕快,问起来有纹有路耶!”

    罗白乃忽然很感激这小辣椒何文田:刚才她一再出言挤兑自己,想来也只是“护主”心切吧?毕竟,还是识货的人。月色下看去,这女子也娇艳得像一把淬砺的匕首,美得有点呛,娇小得很辣,难怪她要女扮男妆了:一旦回复女儿装,一定夺目抢眼罢!

    他居然在此时神游太虚,还想到:

    她穿亮红色的衣服一定很好看的了。

    这次是好看而不算太美的李菁菁代答:“他们每次来,除了用膳,都会上楼去,六号房总是他们的。他们一进去,会合了王飞,就开会密议。”

    罗白乃奇道:“六号房里住着个杀手王飞么?他在那儿长期候教么?”

    “那间六号房的确给王飞长期包下来了,账也一早就结清了,但我们谁也没真正见过他。”

    这一回是轮廓五官都很美但态度、举止让人看得不甚悦目的言宁宁道:“吴铁翼每次来,都先上六号房,而王飞也总是会在房里出现。”

    罗白乃问:“你有在他们会议时进去过吗?”

    言宁宁道:“他们才不让进。”

    罗白乃即行反诘:“那你怎么知道‘飞月’王飞就在里边?”

    “他们自己说的。”李菁菁道“有时送酒菜上去,总是多一双筷箸。我们也见过他在房里。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跟吴铁翼一道聚首──但总是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大家都觉得他是有意避开。”

    言宁宁附加了一句:“他避得很成功。”

    “他杀人越货,已够可恨,但还要卖国求荣,这就不可饶恕。”绮梦眸里泛出了怨意恨色:“他最不该的是,在上回离开这儿之前,犯下了一大劣行。”

    “什么恶行?”

    “他jianian污了杜小月!”杜小月就是那一直躲在黯处怯生生的女子“我们本来还有一个管房收拾、清洁的女子,叫梁恋瑄。喝破了这丑事,吴铁翼就把梁恋瑄也一并jianian杀了,同时也对杜小月下了重手,重伤了她,她滚下了山崖,结果遇上了‘飞天老鼠’梁双禄,把她救回来了…她没死,但已弄成了这个样子,我们才知道吴铁翼做了这等事!”

    罗白乃也义愤填膺。

    他看到绮梦梦碎的样子,他也感觉到心碎。

    “我以前曾经以为吴铁翼是个稳重、成熟、有魁力的男子汉、大丈夫、而且很疼爱我,现在…”绮梦的神色又恢复了她那带点清渺和轻蔑的态度:

    “我以前喜欢他的时候,切切、宁宁、菁菁、文田、恋瑄、小月她们都劝过我:吴铁翼这人信不过。当时,我是情人眼里出英豪,而今,才知道他是个嬲种、孬种,谈不上人,只是具倒过来吃人害人的僵尸!”

    “好!老僵尸!乌鸡白凤丸的!”罗白乃又要跳起来,破口大骂道:“我一定要拿下这狗贼替你出这口气!”

    忽又想到:“你们上次见他们会聚,是在什么时候?”

    切切回答:“一个月前,中秋前后。”

    罗白乃沉吟道:“那差不多是在他案发前后的档子事吧?”

    宁宁道:“吴铁翼大概也知不妙,正受到四大名捕追查的步步逼进,一一揭发他的党羽和阴谋,是以,他正与身边亲密战友,以及最后亲信密谋逃亡或反击大计,所以,夜上疑神峰,聚合了好几个人,不知要搞什么鬼。”

    罗白乃抓住一个要点:

    “你们怎么知道他们还会来?”

    “那是‘白蝙蝠’和‘飞天老鼠’在那一回他们会聚时听到的。”这次由绮梦回答,可见分量“吴铁翼曾说了一句:好,那我们就在猿猴月下见!”

    “猿猴月?”

    罗白乃大惑不解。

    “这是这一带乡民说的话。”绮梦道“八月十五是中秋月,再一次月圆,在这里云飞风卷,却是月亮清明,所以常有云遮月蔽,一明一灭之象,且这时候山上多人猿吼月、僵尸嘶月,故素称为‘猿猴月’──这风俗称谓在地理志可以查得,流传已久。”

    一听“僵尸”罗白乃心里就毛了毛,也算了算,道:

    “那就是这…两三天了?!”

    “便是。”

    “所以你们在这里等他来,便动手?”

    “本来是的,”绮梦道:“可是,没想到,我们正准备猝起发难、杀他个措手不及之时,却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

    绮梦衣衫上的水渍,已快蒸发晾干了。

    这样欣赏一个美丽女子胸脯、腰际的水渍,以优美的弧度渐渐淡去、干掉,实在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罗白乃巴不得是绮梦衣上的水渍,褪化为水气消失于夜空中,他也甘心。

    他的心已不知不觉倚向绮梦。

    绮梦是不可倚的。

    梦是空。

    色也是。

    只山外野地,猿啼(还是僵尸?!)一声比一声凄怨,一次比一次凄厉,颇扫人兴。

    而他,只想听绮梦说下去。

    却没想到,听到后来,竟听出那么令人惊心荡魄、怪力乱神、魂飞神驰、诡异骇怖的情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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