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野神龙_第二章大风潜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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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大风潜龙 (第2/5页)

三尺赵剥皮的三百两金叶子,可知是从南京来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查底。铁青苍龙在池州称霸,与在下尚无一面之缘。你这不是故人人罪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报楚汉酒楼打手被揍之仇,敞开来算好了,何必扯上铁背苍龙?在下不是挑不起放不下的人,你瞧着办吧。”他大声分辩。

    左首的人,在八爪蜘蛛耳畔嘀咕片刻。

    八爪蜘蛛不住点头,然后冷哼一声,向他说:“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次,虽然老夫从不信任你们这些江湖狼人。你听清楚了,老夫要你办一件事。”

    他扫了四周一眼,摇摇头,吁出一口长气沉静地说:“抱歉,在下不是轻于言诺的人,也不惯替人办事,你…”八爪蜘蛛哼了一声,举手一挥。大吼道:“先给他尝尝拒绝的滋味。”

    兵刃出鞘声大起,他想脱身已来不及了。

    最先撤刀的是五绝刀,刀光一闪,便用刀尖抵住了他的背心,喝道:“站住!安份些。”

    上来两个人,先按他的腰间,看是否带了短兵刃,再搜查抽底是否有暗器,架住他一阵好搜。连裤档都仔细搜过。

    他想反抗,已经不可能了,稍一大意便可能血溅大厅枉送性命。

    “噗噗!”两肩挨了两刀背,双臂如中雷硬。

    五绝刀是武林成名人物。这两刀背当然难以禁受,力道十分凶狠沉重。

    接着,两名大汉用他来练拳脚,一阵痛打,拳来脚往毫不留情,片刻间,他便被打倒在地。

    他双手暂时失去作用,两大汉下手力道千钧,铁打的金刚也禁受不起这一阵毒打,不倒地才是怪事。

    四周,刀剑齐举,严防他逃走,即使他能反抗,也不敢轻举妄动,除了硬挺,他毫无办法。

    当然,他也不想反抗,仆而后起,他连倒十六次之多,脸色全变了,口角有鲜血沁出。

    “够了!”八爪蜘蛛叫。

    两名大汉架住了他。

    他已失去支撑的力道。

    八爪蜘蛛阴森森地向他说:“你替我去见铁背苍龙,告诉他,骆某不想与他拼斗,和州池州井水不犯河水,叫他不要管琵琶六娘的闲事,叫他留下琵琶六娘,带了人转回池州去吧。”

    他强压心头愤火,吃力地说:“在下不知他目下在何处,如何能去见他?”

    “你会找到他的。”八爪蜘蛛说:“快滚!”

    “在下…”

    “你如果想逃走,任何时候,老夫皆可取你的性命,你明白么?”

    八爪蜘蛛的语气十分凶狠,似乎吃定了他。

    只要离开龙潭虎xue,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挣开两名大汉的手,一咬牙,踉跄举步,向外一步步走去。

    哗笑声刺耳,有人叫:“这就是神龙狼子么?真会笑掉咱们的大牙了,哈哈哈哈…”他在厅口转身,一字一吐地说:“诸位,后会有期。”

    这是一句最平常的话,是江湖朋友下台阶的最普通的口头禅,也是预留退步,找机会报复的场面话,不会令人介意。

    可是,从他口中说出,却几乎引来了杀身之祸。

    八爪蜘蛛是个不饶人的枭雄,可不想与他后会有期。他油然兴起斩草除根的歹毒念头,立即召来一名手下,脸色冷厉地说:“去几个人,如果他不去找铁背苍龙而回客店,立即带到偏僻处结果了他,不可有误。”

    周永旭出了骆府,便掏出两颗丹丸吞下,防止内伤,这一顿毒打他并不在乎,但也够他受的了。如果他不是及时运功护身,恐怕已经躺下啦,身上的外伤似乎相当严重,骨头像要崩裂开般难受。

    他定下神,冷静思量该怎么办,天知道铁背苍龙潜藏在何处?

    他孤家寡人一个,无处打听消息,总不能像没有头的苍蝇般乱飞乱撞,除了回客栈他无处可去。

    骆府与客栈虽说屋后相连,但大门相背,必须绕过两三条街。

    先向南走,再从一条对卷向东折出南大街。

    他如果在南大街向南行,便是出镇南至霸王庙查问铁背苍龙的下落。

    如果向北走,便是回鸿福客栈的路,身后不见有人跟踪。

    他却不知,骆家的人已加快脚步,从西大街绕过,从十字街口入南大街,抢在前面等他。

    地头不熟当然会吃亏,这得怪他忽略了江湖人每到一地必须先看地势的信条。

    出了南大街,他向北折,前面约三二十家店面,便是鸿福客栈。

    街道窄小,而且行人甚多,听觉难免有点不灵光。

    刚刚经过一条小巷口,壁角伸来一把挠钩,勾住了他的左腿,猛地一带,力道十分的凶猛。

    即使练成了金刚不坏法体的人,如果不运功护体,与平常人并无不同。同样是血rou之躯,同样怕出其不意突如其来的暗算偷袭。

    他猝不及防“砰”一声摔倒在地。

    抢出四个彪形大汉,铁尺疾挥。

    “噗噗噗噗”连声闷响,击中他的头、背、肩、腰,力道奇重,下手不留情,要将他置于死地。

    四个大汉手上的力道都够份量,记记落实。

    他除了装死,别无他途。

    只要他有所异动,随之而来的打击将更为凶狠更为可怕,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必须忍耐。

    四个人将他拖入小巷,里面还有两个挟挠钩的人。

    六个人将他摆平,察看他的呼吸和脉息。

    一个说:“呼吸已经停止,他死了。”

    另一个把脉的却有相反的意见,说:“还有脉息,并未断气。这小子命大,居然昏而未死,相当了得呢?”

    为首的人不耐地挥手道:“死也好不死也罢,咱们将他背出镇南荒野埋了他,大爷等着回话呢。”

    另一人吁出一口长气,说:“恐怕不妥,这时出镇难免被人看到…”

    “看到又怎样?谁敢过问咱们骆家的事?”

    另一人傲然地说:“刚才咱们狠接他,不是有人看到了吗?”

    “不错,谁敢管大爷的事?走吧!张兄,你回去禀明大爷,咱们把他弄出镇埋掉,一了百了。”

    有人背起了他,沿小巷急走。

    他神智是清醒的,听得一清二楚。

    心中恨极,八爪蜘蛛未免太毒太狠了。

    他想反抗,可是已失去机会,浑身被铁尺打得骨损rou伤,手脚麻木难以动弹。

    “我不能死在他们手上。”他心中猛叫。

    出镇南行,五个人越野而走。

    到了霸王庙东面半里地的一条小沟旁,背他的大汉说:“埋了他要挖坑,咱们替他捆上一块大石沉下溪底,岂不省事?”

    “有道理。”另一名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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