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二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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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第2/5页)

隐着,旦听见他的话语声再次响起:

    “今晚,是何人在眼皮影戏?”

    “回皇上的话,是值门的小安子。”蘅月躬身,禀道。

    “能博醉妃一笑,赏。”

    轩辕聿说出这句,眸光转望向那白纱布,道:

    “小安子,你说,朕该赏你什么?”

    一语出,白纱布帷后那人,避无可避。

    夕颜觉到他揽着她的手,纵是温暖,却只虚浮地揽着,并无用一分的气力,正是这分虚浮,让她的心,也一样触不到实在。

    “皇上,既然,能博臣妾一笑者,您就赏,那为何皇上说出的话,总是让臣妾笑不出来呢?”她悠悠启唇,道。

    轩辕聿收回望向白布帷的目光,饶有兴致的问:

    “此话怎讲?”

    “臣妾点的戏目,您都说不好,臣妾早就兴致索然,你偏又说打赏这小安子,可见,臣妾若不笑您才会赏。”

    她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轩辕聿凝着她的眸华更带了几许的深意:

    “只今晚这小安子,朕是一定要赏的,哪怕,他演的这戏目不是朕喜欢的,但,你喜欢,就好。”

    这一语,说的极是温柔,只是在这温柔后,又生出其他的以为来。

    “皇上若陪着臣妾,臣妾本不会要点什么皮影戏。”她顿了一顿,复道“皇上既要赏,是否因为,皇上希望,继续让这皮影戏代替皇上陪着臣妾么?”

    “你,希望朕陪着你?”

    这一句话的背后,再没有那些其他的意味,很纯粹,很直接,而,他凝注在她脸上的眸华渐深。

    “臣妾希望,有用么?”

    这句话,她却含了些许其他的意味,并非那么纯粹。

    然,这份不纯粹,却让她听到他话语里的一丝动容,以及,他的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只要你说,朕——”

    “皇上!”她在他的怀里,蓦地将这句话阻断。

    她怎么可以,用着不纯粹的心,让他再去允出这句话呢?

    “皇上,臣妾的正话反说,您都听不出来?集宠于一身,即集怨于一身。臣妾愿意试着去爱上皇上,但不代表臣妾愿意在这一年内,再因着圣宠成为众矢之的。”

    她的话语清冷,这份清冷,却能轻易的刺伤人的心。

    以前,总以为她和他的时间,或许,还会有一年。

    但,今日,她拒绝了再服用银啻苍的药之后,或许,他和她的时间,只是过一天算一天了。

    她不知道怎样面对没有药的日子,千机毒发的煎熬。

    可她知道,只要再熬一个月,七个月时,催产生下的孩子,存活机率确是大的。

    那时候,她的劫数,亦该是终结了。

    所以,她不能再自私地独占着他,这样,他陷得更深,她也离开得不会彻底。

    至于生下的孩子,他兑现诺言后,土长老蚩善,该是不错的托付。

    思绪甫定,心底,萌了更深的悲凉。

    原来,爱到不能爱,聚到,却是散,才是最让人莫奈何,也是最痛楚的。

    “你,真的这么想的?”

    “臣妾,真这么想,所以,臣妾恳请皇上,每日,不要都歇在臣妾这,一来,臣妾的身子重了,每晚都睡得不深,恐会扰到圣驾。二来,皇上雨露恩施,方是后宫之幸,亦是臣妾的幸事。”

    “幸事。”轩辕聿复杂念着俩个字,转身,不再望向夕颜,只凝定白纱布帷后:“小安子,是么?”

    夕颜的心,有片刻的攫紧,然,今晚,总归是避不过的,而,银啻苍的易容术,应该能瞒过他吧?

    白布帷后的身影,终是缓缓行了出来。

    “奴才小安子,参见皇上。”

    一语出,银啻苍连太监尖利的嗓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可,夕颜做不到淡然,若轩辕聿命他抬头,那么,一切,就将瞒无可瞒。

    幸好,轩辕聿并没有这么吩咐:

    “小安子,今晚,你替醉妃解闷,甚好。说,想要什么赏赐?”

    “伺候主子,让主子开心是奴才的本分。奴才不求任何赏赐。”

    “你,倒真是乖巧。”他说出这句话,朝殿外唤道“小李子,加小安子半月俸禄。”

    “诺。”

    “都退下吧。”轩辕聿吩咐完这句话。

    蘅月行唤来小太监,抬着皮影戏的道具,一并躬身退出殿外。

    ‘小安子’始终低着脸,直到出殿的刹那,他极快地抬眸,望了一眼,坐于榻旁的夕颜,遂,复低下脸,退了出去。

    又剩他和她,气氛,却全然没有这几日的融洽。

    因着,彼时她的话,又起了微妙的变化。

    “是朕欠缺了思量,今晚起,只要你愿意,朕还你这份清静。”

    她该说‘臣妾谢皇上’,可,这五个字,她真的,说不出来。

    说出来,一切就会简单很多。

    将来的痛苦,也会减少。

    只是,把这五个字,凑成一句话,从唇齿间说出,却是她再做不到的事。

    她仅能,手缓缓的抬起,甫要触到他的衣襟,却,又缩回,只碰到自己的衣襟上。

    “皇上,夜深了,今晚,早些安置吧。”

    “嗯,你,也早些歇会。”他说出这句话,转身,她缩回的手,终是拉住他的衣襟。

    这一拉,他并没有回身。

    她,却不放。

    “皇上——”

    她开口,他或许留下,徒增的,怕是千丝万缕的断不去。

    “原来,你说的学会去爱朕,不过如此罢了。”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终,让她的手无力地垂下。

    他松开手,再不说一句话,手心拢起,握得住的,除了空气的虚无,再无其他。

    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内,一切,恢复寂静。

    这份寂静,却在天巽宫的主殿,再续不得。

    一抹绛紫身影,伫立在主殿那端,语音传来:

    “明知道,不单单是皮影戏,为什么,还要随她掩饰呢?”

    “颛,朕说过,偏殿里发生任何事,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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