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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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第2/5页)

,但,再不会疼痛。

    “即便心里认定她有所图,朕却仍开始对她盛宠。一月间,总有大半月,朕只歇在她的鸾凤宫内。后宫乃至前朝,都惊讶于朕竟会这样宠爱一名女子,可,他们都不知道,就在那一日,母后训斥朕后,朕悟到了一点,真正的帝王,能把爱和宠,完全分开。而朕,做到了。”

    宠和爱完全分开,那么,他对她呢?

    是否,无宠,也无爱呢?

    罢,这不该是她再去纠结的问题。

    因为,如今的她,早没有了资格。

    “她以为朕真的喜欢她,每日,朕批完折子,无论多晚,她都会很开心地做一些,宫里从没有过的新奇事,逗朕开心。只是,朕哪怕对着她笑,那样的笑,却是从来进不了心的。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一年,直到,有一日,太医告诉朕,她怀了身孕。”

    她的小腹内,如今也孕育着一个生命。

    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那该多好啊。

    这一念,浮上她的心房时,她的脑中忽然炸开了一样,刹那,她的思绪滞僵。

    她越来越胡思乱想了,或许,怀孕后,她的神智就开始不清了吧。

    “朕听到这个喜讯时,不知道心里究竞是什么滋味多一些,也在那一晚,朕去看她时,她第一次求了朕,她让朕千万保住她这个孩子,孩子不在了,她就不在了。朕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做出这个请求,或许,在那时,她就预感到了什么,只是,朕根本没有重视这件事。”

    她想,她能体味西蔺媺的心境,没有做过母亲的人,不会了解这种心情。

    哪怕,这个孩子,是不该来到这世上的,但,只要他存在了,无论怎样,做为母亲,竭力地想护得他的周全,即便牺牲自己的命,都是在所不惜的。

    “彼时,朕一直冷眼对待这些后宫的明争暗斗,本来,这就是和前朝鲜一样血腥的地方。纵使宫里曾有一名美人因难产致死,但,朕以为,对于中宫皇后,又是侍中的女儿来说,先前在宫闹倾讹中,既然都安然无恙,身怀龙嗣,又有几人敢去谋算呢,并且,纵是生下来,又能如何?”

    他说到这一句时,稍稍顿了一下,有些话未必是说了,才是好的。

    譬如生下来,若是皇子“杀母立子”的规矩是悬挂在那的,然,对眼前的她,他无论如何,不能将这道规矩现在说与她听。

    否则,他担心,她的聪明会让她去想一些本不该想的事,最后,反把自己陷绕了进去。

    他喜欢她的聪明,但,更多时候,宁愿她愚笨一点。

    至于她腹中的这个孩子,哪怕是男孩,他都一定会保得她们母子的平安。

    是以,这道规矩,不说也罢。

    “在她即将临盆的前一个月,她仍坚待率六宫诸妃,主待蚕桑典,在典礼时,突然,就早产了…还是难产…朕赶到别宫时…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再启唇,他的声音愈来愈轻,及至后来,几近于无声,只他抵在她发上的下领,却压得那么地重。

    过了许久,久到,她以为他醉了,就这样抵在她发上睡去时,他的声音才再次传来:

    “朕还记得,有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对朕许下一个愿,让朕八年后,陪她一起挖出埋在梅树下的酒。可惜,这个愿,到了兑现的今日,她却不在了。失去她后,朕一直在想,倘若,朕在和她的两年中,对她,没有伪装出那些宠爱来,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她就不会在死时才对朕说出那一句话,她说,她不想进宫…但…她不能不进…”

    西蔺媺临终前的那句话,他再说不出口。

    其实,西蔺媺早已知道他的虚情以待。

    但,却坚持著,去温暖他一直冰冷的心。

    尝试着,让他学会怎样去爱一个人。

    只可惜,一个人的坚待,一个人的尝试,得不到回应,注定会很累。

    直到最后,她再坚待不住时,终是以死别做为缄局。

    等他明白过来时,他已失去了这个机会。

    失去了,这个,本该值得他去爱的女子。

    而对于,他将惠妃、萧妃、卓妃都一并赐自缢殉葬皇后一事,他没有提,夕颜也没有问。

    这甚中的原委,在这个时个时候,早已不是重要的。

    因为,她相信,这三妃,必定都与皇后的早产,脱不开任何的干系。

    否则,以她对轩辕聿的了解,他不是擅开杀戮的帝君。

    他拥紧夕颜,一字一句道:

    “失去她后的五年,朕封闭了自己五年,因为,是朕用残忍的圣宠,一点一滴把她逼到了绝境,五年来,朕一直逃不出的,是愧疚的心牢。假若,朕能许给她一点,真实的温暖,许给她一点,她要的爱,或许,她不会至死,都带着遗憾,但却至死,都维护了朕…”

    他是想告诉她,他的心,一直都是完整的吗?

    “五年后,朕遇到你,你也是权臣的女儿,纵然那权臣不在了,可,你的身份,仍旧在那。甚至于,选秀时,朕因为那夕颜花簪,以为你亦是有所求的,只是,一次一次,你的所求,似乎仅仅在于维系王府的安宁,三年的自请清修,出乎朕的意料。”

    何止出乎他的意料呢?

    若非为了王府,按着她从前的性子,她又岂会让自己清修呢?

    “或许就是那一次出乎所料,三年后,当你再次被母后召回时,即便朕知道,母后的用意,可朕,这一次,并不打算违背母后的意思。因为,朕每一次想忽视你,却一次次,不得不去注意你,不得不去留意你的举止,直到最后,朕的情绪,轻易地就被你所左右。直到——”

    他突然止了声,四周,随即一片的寂静。

    为什么,突然不说了呢?

    夕颜下意识地把脸稍稍移开,为什么,她突然想听他说下去呢?

    她略抬起的眸华,对上的,正是他深邃的目光,月华在他的脸上洒下一圈柔和的光影,这些光影间,他就这么凝着她,凝着她。

    不知凝了多久,也不知,何时,他才会移开眸华。

    她有些局促,想低下脸,却终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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