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四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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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第1/5页)

    第四十三章

    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惊惶。他墨黑幽深的眸底,终是因着她睁开眼睛,添了一丝惊惶,还有,惊惶后的无措。

    第一次,她可以这么自然地凝视着他,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有着世家女子必须要有的羞涩、拘谨。

    这样轻松的感觉,真的很好。

    换成让他惊惶。

    换成她的坦荡。

    “皇上,您怎么在这?”

    服了荆芥粉,她很不舒服,但,今晚的机会,或许,一去就不复得了,再怎么不舒服,总是不能错过的。

    离得那么近,她看得到,他的袍衫是齐整的,包括襟领都不象有松开过的痕迹。因为襟领上的碧玺龙纹坠子犹在,以往,每每安置前,解衣取下后,不到翌日早朝,是不会再佩戴的。

    并且,她的鼻端,除了幽幽的龙诞香的味道之外,再无其他的脂粉味。

    更漏声响,现在,该是子时,他若临幸嫔妃,亦该是结束了。

    怎会,连衣都未解,香都未沾呢?

    饶是心理的答案愈来愈清晰,甫出唇的话,偏是只做不知。

    “朕——”他松开环住她的手,俊美的脸上,有些许的局促,然,这些许的局促,很快就被淡漠所替代“朕听李公公禀说,你病得甚重,是以,过来瞧一下。”

    “皇上,原来是关心我的。”她笑着说出这句话,这,其实就是她心底想说的话…“朕只是不想让你的病传染给宸儿,”他决绝地说出这句话,就要起身离开。

    哪怕,她失忆了,他还是不予她一丝温柔。

    可见,他是真的硬下心,要舍去她了。

    自以为为她好,舍了她。

    “皇上,我还是觉得冷,可以不走么?”

    她是真的觉得冷,身上略高的温度虽服了荆芥粉,发出些许汗来,却更带来愈深的寒冷。

    以前,她会掩饰着,现在她不会。

    她希望他能继续抱着他,在他的怀里,才有她一直想要的温度。

    她并不怕自己的此刻的陋颜会让他厌恶,若他厌恶,方才,根本就不会在她佯装睡熟时,唤出‘冷’字时,抱着她。

    动作,纵然不犹豫的,只这不犹豫,她清楚,是他逼自己下的决定。

    若不是心尚有情,何须逼呢?

    “皇上…”

    这一唤,她说得柔意婉转,但,却让他更挥开她的手,这一挥,她措不及防,低呼了一声痛。

    倘按着以前的性子,她亦是绝对自己忍着,都不会唤疼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不压抑自个,不仅如此,她也不要他压抑住什么,用疏离来待她。

    他听到她唤疼的声音,眸底,并没有不忍,语音再启,冰冷如斯:

    “皇贵妃,宫里的规矩你可以不记得,只希望你记得,莫要在做这些伎俩,仅让朕生厌。”

    这句话,好耳熟啊。

    犹记起,当年,他亦曾说过同样的话。

    一切,兜兜绕绕的,其实并没有回到原点。

    只是,他的心,沉溺得深了,想用绝情迫使自己回去罢休了。

    她欲待启唇说些什么,却意识到,若真的说了,睿智如他,或许就察觉到她的记忆并没有全部散去。

    噤了声,她的手松开他的。

    把身子缩进锦被里,一次次的试探,心里即便有了答案,他拒人千里的样子,又该怎样去缩进距离呢?

    她不想卑微地再去求他,她只用自己的方式,来代替这种恳求。

    使了性子,她压住他衣袍的一角。

    他起身时觉到一滞,她偏是更用力压住,丝毫不妨,但听得‘嘶啦’一声,他的袍角生生地给扯开了一道口子。

    她听到这个声响,故作惊讶,又害怕的道:

    “皇上,这回,真不是我的伎俩,我真不是有心的。”

    想了一想,未到他说话,复道:

    “我这就让蜜恬吩咐李公公替皇上再取一套衣裳来。”

    轩辕聿的目光犀利的盯了她一眼,从她的脸上只看到无辜的表情。

    “说是病重,朕看你,倒是好的很。”

    “皇上来看我,我哪怕是再不舒服,总得扮出舒服的样子来。不曾想,这也是错了。”

    顶嘴,她不是不会,不过是从前碍着规矩,让他几分罢了。

    身上,真是愈来愈不舒服,为了今晚,她不惜让伤口化脓引发炎症,加上那荆芥粉,她觉得真的好难撑。

    只是,他或许,也真的以为,她不难受。

    仅是使了‘伎俩’吧。

    他不再说话,脱去身上破损的袍子,往地上掷扔去,一边唤道:

    “小李子!”

    “奴才在呢,皇上有何吩咐?”殿外,传来李公公忙不歇的应声。

    “取一套便袍来。”

    “诺。”

    轩辕聿坐于塌旁,并不再看她,她清楚,待李公公奉来衣袍,他便又是会离去。

    并且,这一次离去后,以后,她晚上再有什么状况,他都不会来了。

    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太多,无疑成就的,是他口中的伎俩。

    她确定了,他的掩饰。

    可,让他褪下这层掩饰,直面她的心,却,真的好难。

    她能做什么,还能说什么呢?

    头脑越来越昏沉,不知道是被他的冥顽不灵所气,还是荆芥的过敏效应所致。

    称道最后一丝清明欠身,她吧捂在床榻旁的银狐皮拿起,轻轻披到他的身上,再怎样,她不希望看到他着凉,来行宫这数十日,他的气色非但没有好起来,却是愈来愈差了。

    这一披,她的身子一颤,想要去拂开时,却不想碰到她灼热的指尖。

    这份灼热,让他的心一提,刚刚一挥间,他只觉到定是弄疼了她,所以这一次,他未曾使太大的力,只这不曾使得力,反让他觉到她的灼烫。

    他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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