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二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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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第4/5页)

  而这一次的解毒,是以她的命做为代价。

    他最信赖的人,布出这一局,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他选择了相信。

    源于,那些亲情的相绊,那些过往的种种。

    “皇上——”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的哽咽。

    他凝定她的眸子,那里,除了有些许的雾气湮上,却并没有破散落下。

    “一切都是真的错。让你身中这样的寒毒,都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朕答应你,你的孩子,你的毒,都交给朕,从今天开始,朕是你的倚靠,你信朕么?”

    他意有所指,但,她却不会听得明白。

    他也不能说得明白——

    因为,怕被她鄙夷。

    因为,那一人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

    更因为,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只有在她不明白时,才能做得更顺利。

    她想说什么,除了让眸底的雾气愈渐的积蓄之外,再无其他。

    他,不想让她哭,哪怕,女子的泪,是那么地珍贵,为他流下,会让他有种满足。

    可,他不想。

    因为,他,不配。

    他的手轻轻抚到她的脸上,低语喃喃:

    “答应朕,今后不论怎样,永远不要流泪,这,就是朕这次要的交换。”

    第一次的交换,他以孩子做为要挟,换来她回到他身边,以及苗水二十万的族兵。

    第二次的交换,他同样以孩子的安危做为要挟,换来的是她永不哭泣。

    是的,只有她永不哭泣,他才会心安。

    心安

    她的雾气后,分明有着些许的疑惑。

    心底,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可,一时间,她却是辩不得的。

    犹记得容嬷嬷说过,女子的眼泪是最珍贵的,只可以为最爱的人而流。

    她曾经流过的泪,亦是屈指可数。

    今日,对着他,她竟会遏制不住泪水。

    难道——

    可,她配么?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随他一语落,倚进他的怀中,倚进的刹那,她把雾气悉数地倒流回去。

    她不流泪,如果,这是他要的‘交换’,她不流。

    手,没有迟疑地拥住他的身子,绕过那些衣襟,她轻柔地触到他的背部,隔着绵软的袍子,她纵那么轻地覆住,却犹能觉到他的身子震了一震。

    这一震,并不是因为她的相环。

    而是,那些袍衫底下的肌肤,怕早已被那火床炙烤到没有一寸完好吧。

    假若,这是治疗她寒毒的法子,她能要么?

    “别动。”

    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象以往那样,她的指尖滞在那,动不得,然,心,不能不动容!

    她的心思,总是在他的跟前,无所遁形。

    “你的千机之毒,火床只能暂时压制,要彻底解除,需用其他的法子。”

    千机之毒,除了天香蛊,却是无药可解。

    天香蛊,需培育在人的体内。

    十年,方能成蛊。

    十年,方有蛊效。

    是以,哪怕,有天香花,再找植蛊的身体,也是来不及了。

    一如,当知悉这个解法时,他已到了最后三年的毒杀期。

    所以,才会有了这个最残忍的解读方法。

    用最原始的交合之法,度过她身上的天香蛊。

    而他体内的千机之毒,就会悉数转到她的体内。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毒运行得这么快,可他知道,他错信了轩辕颛,真的以为,那旋龙洞的天香花,能代替这种残忍的法子,疗去他身上的毒。

    于是,在那满载着天香花的洞xue中,他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想来,轩辕颛终是瞒了他最重要的部分。

    哪怕,是以为他好的名义,确是他所不想要的。

    他要的,只是怀里的女子周全。

    可,到了今日,这份周全的成全,仅是另外一种残忍。

    “夕夕,任何时候,相信朕,胜过相信别人的话,好么?”

    他意有所指的,不过是银啻苍。

    他明白,那个男子,或许也是在意的,只是,若真的在意一个人,会希望那人更快乐。

    夕颜快乐,唯有她孕育的那个孩子。

    哪怕,带给她‘不贞’,依旧,想要牺牲自己维系的孩子。

    是的,牺牲。

    但,那些药丸虽然能展示保住她的命,确是要付出孩子的代价。

    而最初,她定是相信银啻苍的。

    因为相信,才会在最初服下那些药丸。别且借着药丸的作用,在他和张仲面前,掩饰了寒毒的迹象,险些著称难以挽回的大错。

    后来张仲略有察觉后,有意无意递了暗示给她,她方开始质疑起这药丸,是以,那晚银啻苍的入宫,亦该是由此而来。

    结果显然是拒绝继续服药。

    一旦拒绝,她清楚自己的命不会熬得太长,所以,才在那晚,突然对他说出那样冷情的话来。

    现在,一切他都想明白了。

    同时,也知道了,银啻苍并非是他心中所系的那人。

    可,他还是又着些许的酸涩。

    因为,她曾信过银啻苍的话,倚赖过银啻苍的药丸,而不曾像他坦白,不是么?

    男子,即便做到帝王之尊,原来,仍是不能做到免俗。

    现在的他,只希望,接下来的些许的时间内,她相信的、倚赖的,仅是他。

    这些许的时间,或许,不会很长。

    但,对于一再地在误会中度过更长的时间,再短,对于他和她,都会是最美好的一段时间。

    “我——”她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同样地欲言又止“聿,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催产,好么?”

    她,第一次,不再用虚礼唤他。

    然,那两字‘催产’,如磨得尖利的刀一般从他心底剐过,带着绝对犀利的疼痛,刹那,攫住他的思绪,甫启唇,他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的不悦:

    “这个孩子,会在你十月怀胎,正常分娩时,安然无恙地诞下。”

    催产,她现在的身子,可以催产么?

    再则,催产下来,万一为男,他就将永远失去她!

    违背祖宗立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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