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四章失贞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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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失贞洁 (第4/4页)

门就此被攻破,这一罪,哪怕满门连诛,都是难抵的!这么多条命,本宫断不会容许做为你不自量力逞强的筹码!”

    纳兰禄能说出这句话,不管她心里所想,她又何必再隐掖着呢?

    “不论沙落进哪里,只要把它吹出来,就不会再让自己难受。”

    那晚,他对她的说话,犹在耳。

    是的,吹出来,才不会让自己难受。

    也不会一味的委屈,换来旁人更多的不理解。

    哪怕,理解并不会因她的直白多一分一毫,可,她再不会任别人肆意用亲情做为标榜,无视她的付出。

    哪怕,她付出的方式,并不是他们所想要的。

    “纳兰禄,不要再掂本宫的份量!更不要再用阖府的安危做为赌注!好歹兄妹一场,相煎何太急呢?”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她越过纳兰禄,随轩辕聿离去的方向走去,今晚的王府,太过压抑,可,那个男子,即便心里有着痛,却是容下纳兰王府那么多下人的命。

    她的借口其实是肤浅的,若他执意要杀,她也阻不得分毫,而他的手下留情,带着西蔺姈死后可能清名不保的一赌,注码就是他片刻的不忍。

    对于这样的他,她想,她是无法不动容的。

    不过,仅仅是动容。

    仅是如此。

    甫到御辇前,他早已登入辇内,并未等她,她丝履踩于鎏金的脚凳上,方要入辇,突听到低低的一声呻吟,李公公的手才要替她掀开帐幔,却被她喝止,她的手亲自覆上帐幔:

    “李公公,本宫担心王妃的身子,劳烦公公替本宫再去瞧一眼。”

    这般的吩咐,其实是不妥的。

    毕竟李公公是轩辕聿的人,可,此刻,她想,轩辕聿或许是不希望李公公掀开这帘子的。

    而在里面的他或许已无暇去顾及。

    李公公应声,收回掀帘的手,夕颜确定无人可见辇内时,方匆匆掀起帐幔,入内。

    果不其然,轩辕聿痛苦地倚在锦垫,他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发出咯咯的响声,和三年前凤仪临水汀的夜宴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皇上——”她轻唤了一声,近前,甫要搭上他的脉,却被他用力挥开。

    这一次,他没有象上次那样抱住她,只兀自靠在锦垫上,眉尖,是清晰可见的冰霜。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三年前,她对他抱住她,有的仅是厌恶。

    那现在,她想,她愿意,用三年前那种方式让他好过一些。

    无关乎什么,权做是今晚的感激。

    以及,他几次对她的维护和开导。

    她靠近他,拥住他仍旧不住颤抖的身子,用自己的体温将怀里的寒冰捂贴。

    他起初还想推开她,但,这份推开,却变成扯开了她的锦裙,今晚的锦裙是春天特有的丝薄质地,不比那时天蚕丝织就的礼衣,只一扯,就裂开一道口子,她稍稍震了一下,却还是更紧地抱住他。

    裸露的肌肤,有着暖融的温度,还有她特有的馨香,一起将他萦绕。

    他熨贴到她的肌肤,温暖使他再无法抑制地用力拥住她,眉心的冰霜开始渐渐的融化,她承担不住他的重量,身子顺势跌进锦垫上,他压在她的身上,俊美无俦的脸,与她的近在咫尺。

    这一刻,她能清晰地听到,谁的心跳声开始不平静。

    他的眼睛很好看,犹如闪闪的碎星一样,他的五官更是精制无比,此刻,虽然苍白到接近透明,依旧不失他的王者威仪。

    他拥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再不似三年前那样青涩,她的脸因着此刻的暧昧,有些微红,本来拥住他的手也放开,只下意识地抓住一旁的锦垫。

    他的身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不再那么冰冷了。反而,有一种让她觉得难以承受的灼热。

    这个,是不是就是司寝曾教导过的临幸前的征兆呢?

    她意识到自己的胡思乱想时,脸更加地红。

    他的手稍稍松开扣住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十分柔软,让他不忍扣得那么紧。

    他看到,她鬓端的发丝虽勉强拢了上去,由于刚刚的剪断,还是有一些短发飘散了下来。这些散发的下面,她明媚的眸子忽闪忽闪地在长如羽翼的睫毛下冶出别样的光泽,她红润的樱唇上,是干净的,没有任何口脂的干净。

    仿佛受了蛊惑一样,他俯低脸,想要吻上那处干净,可,眼前,却骤然晃过西蔺姈方才死前的那抹凄凉,那抹凄凉同记忆里的那幕开始重合,让他蓦地松开她的身子,倚向一旁的锦垫。

    这时,帘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

    “醉妃娘娘,王妃一切安好,托奴才捎话予娘娘,让娘娘不用挂心,明日,她会亲自送襄亲王往侍中府负荆请罪。”

    “有劳公公了。”她仍躺在锦垫上,声音却并不平静。

    “起辇。”轩辕聿沉声吩咐道。

    很奇怪,本来,因着西蔺姈出事,他贻误了今晚往密室的安排,他以为定是熬不过去,却和三年前一样,拥住她的时候,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不过须臾,竟就抗了过去。

    难道——

    他没有继续往下想,事实是,他第一次不敢这么想下去。

    纵然,那人曾和他提过这一点,可,他宁愿这不是真的。

    宁愿,不过是上古遗漏的医书里,一道被人记错的法子。

    御辇往夜色的深沉里驶去,轩辕聿的脸上,笼了一层难以挥去的阴影。

    就在今晚,西蔺姈去了。

    离媄儿托付给他,只有八年的光阴,他没能护得西蔺姈的周全。

    即便握住神器十三年,有些事,始终,都在他的能力把控之外。

    不经意地他望向辇内的夕颜,她已从锦垫上起来,正襟危坐在一侧,手里拨弄着被他撕破的裙衫,可,无论怎么弄,肩部那一块还是无法系上,使得她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

    他取下一旁的披风,向三年前一样,拥住她的身子。

    不同的是,三年前,他拥住的,是她初次来潮的那抹红。

    今晚,他拥住的,是她的尊严。

    是的,她,方才也努力成全了西蔺姈的尊严,不是吗?

    纵然,连他都不知道,这样的成全,是否是最好的。

    因为,一直以来,他相信,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也只有死,才是一些犯下不可饶恕过错的人,最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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