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终章2九重春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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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2九重春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第2/6页)

身中千机之毒,所以,胎儿不稳,才早产三个月。”张仲淡淡地道“至于她身上的千机之毒,是我用药暂且控着。”

    夕颜早产三个月的处置,对外的发落仅是墨菊的错失,真实的情形,自是有多种的可能,他这么说,当然也不为过。

    “真是如此,就好。”轩辕颛阴郁地说出这句话“既然聿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又加上我带回的药,师傅就不用开药予他服下了吧?”

    “这是什么方子,难道,你看不出?”

    轩辕颛这带凝注于那张得差不多的方子,这一看,他倒有些讪讪,无非是些补精壮阳之药。

    张仲淡然一笑,起身,把这方子搁于药箱上。

    当然,这个方子,只需再加些许的药,就变成另外一道方子,但,他不会让轩辕察觉。

    源于,赤魈丸渐渐控不住轩辕聿的寒毒,他尝试着用这方子加大赤魈丸的功效,却不知道,这样做,是否会催发千机毒性的抵抗。

    可,到了今日,一切的可能,都得尝试一下,不到最后,谁,都不能放弃!

    轩辕颛纵蹙眉不松,对于这类方子,难道他还能去阻,毕竟,是轩辕聿的床弟之事。

    哪怕是女子承欢,无碍轩辕聿的身子,他都不会过多过问。

    窗外,一弯冷月,照进另一处室内,却是春意暖融。

    轩辕聿回到榻前,夕颜已经坐起身子,乌黑的发丝垂于她莹白的胸前,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遮得若隐若现,只添了些许别样的媚惑。

    他刻意地忽视这一切,语音带着柔意,却也有着疏远地道:

    “粮草出了问题,明日一早,朕还要去军营安排。”

    “这出问题的粮草,不是在皇上的部署中么?”夕颜略歪了螓首瞧着他。

    这个女子,却是聪明的,一如今日,若不是她冒死谏言,饶是骠骑将军,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就下抉择吧。

    而,这抉择的时间把握,正是这场战役致胜的关键。

    因着,骠骑将军那迅速派出的五万骑兵,加上银啻苍拼死冲出阻隔圈的士兵,使得百里南的军队,被三路夹攻,被三路夹攻,最后百倍。

    这一役,涨的不仅是士气,更有可能会成为正常战役扭转的契点。

    这一切,却是眼前的她,不惜以命换来的。

    他近前,轻抚她的乌黑的发丝,这一抚,他心内的柔软,被满满地充盈着,终让他再无法伪装。

    相处的时间那么短,容他自私地占有这剩下的时光吧。

    不去想着自以为是的成全,只想着,竭尽他这辈子最后的好,都给予她。

    “是,在朕的部署中,惟有你,在朕的部署之外。”

    闻听此言,她嫣然一笑,受伤的手腕攀到他的胸前,微抬起倾国的姝颜,道:

    “臣妾甘愿在皇上的把控之中,是皇上,不要臣妾。”

    “夕夕——”

    她的手随着他这一语,悄悄地够上,点在他的薄唇间,细语轻喃:

    “皇上,让臣妾替您上药吧。”

    顿了一顿,又道:

    “臣妾想在安置前,先替您上完药,以后,皇上若在作战中,受了轻伤,就由臣妾替您上药,好么?”

    他握住她莹白的指尖,她樱唇轻启,语音清灵:

    “在所有人眼中,巽国的帝君是永远不会负伤的,宛如天神,战无不克!”

    他默允,他知道,若不让她上药,不让她借此看清他的伤势,今晚,她必是不会去安置的。

    “你的手,可以吗?”

    “可以,您看,都结口子了,只是,还是不上力,您得坐下来,别让臣妾费力去够着您,好么?”

    娇柔的声音,配上她如水的眸华,想天下男儿,若遇到这般的女子,也皆只会化做绕指柔。

    他从抽格中取出另一种膏药,递予她,随后,解开玄黑的袍子。

    袍子未破,所以,无人能瞧到,他的伤口。

    而这伤口该是以极深的内力射出的暗器所致,有淡淡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伤的?”她将膏药打开玉指轻涂于他的背部,有些奇怪这伤口的来处。

    “是铁朱砂。阿南惯用的暗器。”

    “还好没有淬毒。”她瞧血色纵淡,却不见黑,终是抒了一口气。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么?”夕颜并不再接话,仅是下指的力度轻柔无比。

    “不疼。”

    知道他会在这么回答。只是,她喜欢问这一句。

    细细地替他涂完伤口,语音柔缓:

    “皇上,先别穿中衣,让臣妾替您吹一下,这膏药快点吸收进去,再穿。”

    轩辕聿来不及拒绝,她吐气芬兰地向他的背部缓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痒随风她轻吹的微风,在他背上蔓延开去。

    不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抑或是她彼时的娇媚,他竟觉到,欲望再次抬头。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运内力将小腹灼热压下去,背部却遭雷轰般地一震,源于,那些芬兰气息之后,她的丁香小舌避开他的伤口处,游滑于他裸露的背部。

    该死!

    她这些招数是那学来的!

    他心里不由一紧,却想起,这招数有些似曾相识,何止似曾相识,简直是如出一辙,全是司帐﹑司寝的‘杰作’。

    以往,侍寝的高位嫔妃,个个都是如此地取悦于他,而他,却从来不会有今日这般的躁动。

    “夕夕——”他语音艰涩地低唤了一声,未待他说出下一句,她的丁香小舌已绕到他的眼前,转着圈,一径往下,他再受不住,一把将她提起来,看到她的小脸羞红着,不敢与他对视。

    当然,他不能忽视她腕上,腰际的那些伤痕,这些伤痕,再再地让他怯了步。

    “安置!”他疾速说出这两句话,有些逃似地掌风一带,把一旁挂着的中衣就要穿上。

    她眸华低徊,看得到他,昂扬的再次坚挺。

    司寝说过,如果帝君有这个反映后,她得把她保持下去,直到——那个。

    她的脸愈发燥热,怎么保持,被他这一语打断,她的思绪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伤口不能牵动,但,却是不再痛了,他给她沐浴的汤药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间接成全了她此时有些恬不知耻的邀恩。

    恩,是的,恬不知耻。

    曾经,她对他在旋龙谷于人前,抱着她,又亲又吻,形容过这个词,想不到,至多一年不到,倒要形容在自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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