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终章4暧华帐里梦魂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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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4暧华帐里梦魂惊 (第2/5页)

她抱起太后的时候,一个大大的鸦巢终是撑不住,从倚附的另一侧梁壁坠落,里面,除了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外,还有形形色色叨来的东西。

    这,成为她旋即吩咐审讯司从鸦巢查起的因由,

    对按着她的意思,去查的审讯司出来的调查结果自然是满意的。

    而那些被杖毙的宫人不过是替死鬼罢了。

    鸦巢里的东西,可以是乌鸦叨的,也可以是人为放的。

    那匾巢自承不住这份量,早说将坠未坠,不过是有一根粗绳暂时缚住罢了,只待太后步到匾下,将那根绳一撤,注重仪态端庄,走得那么慢的太后,自是避无可避。

    这一切,只要纳兰禄出人,不会很难。

    所以,太后不醒来,等到轩辕聿回宫,早成了定数,再查都是查不到昔日的证据了。

    因为,西侍中在前朝声称。若将太后昏迷一事告于皇上,在我朝将士初战大捷,即将再战之际,恐怕只会分了皇上的心,让皇上牵挂太后的伤势,心神不安。所以,这一事,是压着,并没有往杭京送的。

    但,太后一旦醒来,这事必不会这么着就过去了。

    一如那晚,太后该是察觉到了什么,那些水渍,她疏忽了,精明如太后确是不会疏忽的。

    而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她懂。

    就这么送老婆子上路,是她本来的计划,只是,这老婆子的命,确是太硬了。

    这么想时,她的脸上偏是还要扮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真难。

    她疾步行到太后的榻前,借着宫人只伺立在一侧,稍转了脸,确定没有谁看得到她表情时,唇边方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

    手执起太后垂在一旁,僵硬无比的手,甫启唇,语音里却是带着哀泣的味道:“太后,臣妾该怎么做,您才能醒来呢?皇上若回来,知道您这样,该怎么是好,都是臣妾的错,臣妾该代您站在那蚕匾下才是。

    太后,仿似沉睡一样,对于她的这般哀泣没有丝毫反映,先前的两日,同样是这般没有反应。

    心里,浮起一丝的烦躁,相执的手上,小指的护甲尖尖,便不自禁地狠狠戳进太后的手心,她戴的是孔雀石的护甲,甲尖比一般的护甲要尖利,这一戳,待她回神时,已瞧到,太后的手心,被戳出一个小小的口子,接着,便是一缕细细鲜血渗了出来。

    可,太后的神色依旧是平静的,连一点点的蹙眉都不曾有。

    她的心,稍松了下,借着执绢擦拭泪水,只把太后手心的血迹一并擦了。这个角度,不会有人看到,这么小的伤口,也很快就会收拢,不过,刺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罢了。

    这么痛,都没反映,看来,短期内不会再醒了吧。

    史是,她却仍是无法安下心来。

    先下手为强,若不斩草除根,必为后患。

    她,还是不能存一点点的慈悲。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一定会安然醒来的,请皇后娘娘莫要太过悲切,对腹中皇嗣不好。”莫梅在旁谏言道。

    “嗯,梅姑姑,本宫晓得。”

    这当口,殿外传来闵烟的禀报声:

    “皇后娘娘,荣王驾到。”

    西蔺姝和下执起太后的手,轻柔地替太后掖好锦被,方走出殿去。

    殿外,荣王已从奶娘手中抱过轩辕宸,见到西蔺姝出殿,仅是微屈了下身,算是见礼。

    西蔺姝知道荣王的身份金贵,毕竟是先帝的叔叔,辈份在诸亲王里,是最高的,自然,见了她无须多礼,哪怕如今,荣王渐不理朝中之事,但,对于她的切身利益来说。却是一个阻障。譬如,朝中曾主张立嫡不立长的言论,就生生地是被荣王所驳了。

    对于这个老家伙,既然自请去颐景行宫,倒不如让她一并送他一程吧。

    “荣王殿下今日就要抱宸儿往行宫么?”西蔺姝徐徐上前,看了一眼襁褓里兀自酣睡的奶娃儿,一张小脸还那么皱,真是难看啊。

    “是,皇后娘娘若无嘱咐,本王这就要启程了。”

    现在启程,天黑前,该能抵达行宫。

    早去也好。

    “本宫只希望荣王殿下好好照顾[宸儿。”

    “本王定会好好照顾皇长子。”荣王说完这句话,径直往肩辇行去,连请安拜别都没有。

    西蔺姝眯起眼,盯着荣王远去的声音,唇边的笑,愈发的妖娆起来。

    荣王,不能怪她,是你自己要跳出来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惜啊,活了一大把岁数,偏生是活回去…

    夕颜回到房中时,烛火初上,轩辕聿却仍在房内,并没有出去。

    “皇上,您是才从城楼回来,还是歇过了时辰?”

    透过烛影,他从她的脸上纵看不真切,却听得出来,她语音的艰涩。

    她哭过么?

    从语言里,他辨出这一种味道。

    哪怕不会流很多的眼泪,却终是流过吧。

    为那个男人流泪,却从没人为他流过一滴泪。

    哪怕知道,他在她心里是重于那名男子的,微微地,还是柔软酸涩起来。

    起身,行至她跟前,柔声:

    “见一面,倒是把你的心也伤了。早知道,朕就不该容你去。”

    她随着他这一语,突然扎进他的怀里,这一扎,他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听得她的话响起,有些没来由,然,他却知道缘由的:“聿,你说过,不相信有下辈子,这辈子,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不要再放开我,哪怕对我厌倦了,都不许你放开我!”

    她从来不会任性地说话,除了佯装失忆时,有时由着性子的所为。

    素来,她太过自持,是以,这般说时,她只把脸扎进他怀里,方说得出口。

    这样,是不是对得住那一人的退出呢?

    付出了所有,却以最暗淡的方式退出,成全。

    她伏在他的怀里,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这份不回答,仅让她心里的忧虑愈浓。

    做不出承诺的原因,仅是由于那道不为人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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