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终章6锦中百结皆同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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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6锦中百结皆同心 (第3/5页)

到最低呢?

    两万四的俘兵就能让她妥协。

    不管对错,做出抉择的刹那,就注定,她一直以来,都太妇人之仁。

    或许,与其牺牲那么多人,不如牺牲一人,是唯一的路。

    群龙无首之际,这场战役也就结束了。

    “想什么?”低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知何时,他进入这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

    没有转身,他的手已扶住她的肩,他很欣慰,这一扶,她丝毫没有颤瑟。

    这个女子,没有让他失望,包括初见那晚,面对歹人的追杀,她都能想到,让他躲到垃圾筐下去。

    也是在那时吧,他知道,他不会忘记,上元夜的这一幕。

    垃圾筐内的恶臭味道,都掩不去的,她身上的馨香。

    这种香味,他不会陌生。

    毕竟,那种香味,是他父皇身上,唯一惯会薰的香。

    他的父皇,其实,真的很懦弱,当政期间,并不是一位明君。

    所擅长喜好的,看起来只是制香。

    后来,他才知道,这份喜好,仅是为了一人执着,并且,该是那人留下的唯一气息。

    这种香,真正的起处,是一种叫作天香花的香。

    天香花,百年花期。

    碾花成汁,为世上最能媚心的汁液。

    落身成蛊,为世上最抵百毒的香蛊。

    而这世人皆稀罕的天香花,本存于苗水。

    二十年那场战役,三国不仅将天下第一美女,苗水族第十任族长伊滢俘获,同时,将这即将盛绽的天香花一并移入三国龙脉的洞[xue中。

    为的,就是中止浩劫。

    是的,这天下第一美女,实是三国的浩劫。

    浩劫的起因,源于长生天的一道开降碑书——谁能迎娶她为妻,就能一统三国。

    苗水族第九任族长,伊滢的父亲暗里,分别借着苗水族朝贡之时,命伊滢随贡分别赴去三国,明里是献贡,暗中,其实让三国帝君,皆为伊滢意乱。

    这道碑书,放到如今来看,其实该只是苗水族前任族长一道离间三国的阴谋。

    只是,彼时,终让三国帝君,相互之间防了心。

    唯一庆幸的是,伊滢的父亲并没有能活到他的部署成功,也正因此,临终,他托孤于两大长老。

    而两大长老却提前掀起了这场三国的战役,短短年余,苗水就占尽三国各十座城池,使三国帝君不得不暂且冰释前嫌,于鹿鸣会盟后,率军灭族。

    最终,因着苗水内部的原因,使得,伊滢在三国攻进青宁那一日,以一已之身,换下一拨族民的生。

    但,三国帝君,谁都不忍心把带来这场浩劫的女子就此毁灭。

    是以,达成一致,选择那处三国龙脉的洞xue做为伊滢的禁锢地。

    但,他那懦委无能的父皇,却始终念念不忘那个祸水一样的女子,甚至,不惜,制作仿香,来怀念那段伊滢在夜国的日子。

    仿同天香花的香,却并不是真正的天香花。

    知道这一切,是从他父皇的手札里。

    他父皇应该不会想到,他这样一个看似温顺不起眼的帝子,会处心积虑地偷看他的手札吧。

    其实,他本意并非是要洞悉这些风花雪月,他原以为,那父皇珍贵如宝的手札里,必是有着夜国最机要的事。

    譬如,禅位于谁。

    想不到,竟是记载着,父皇和伊滢相处的点点滴滴。

    当他最终登基为帝后,在历代夜帝,每月斋戒的涅龙塔里,他看到,挂着那副他父皇不知是故意,还是不愿带走的画卷。

    这副画卷,他并非第一次瞧到。给他苍白无光的生命,带了最大的转机。

    直到他翻看了手札,才知道,画卷中姝颜无双的女子,原来是伊滢。

    这女子,最吸引他的,惟有那双眼睛,一如,眼前的女子一样。

    他从落地的铜镜中,看到她往日明媚的眼睛,此时,依旧让人心动。

    原来,这世上,能看到一双相同的眼睛,都能让他由着这原因,没有痛下杀**手。

    哪怕,她已失去天香蛊,他都不会痛下杀**手。

    否则,对于这样一个洞悉他缺点,利用他多疑,施出转守为攻谋策的女子,他怎会容下呢?

    所以,才会赐她一个机会,顺从,或者死亡的机会。

    一如,他也了解她的弱点。

    心软,以及在意那一人的生死。

    那个所谓的交换,实际,她是没有选择的。

    如果,她的身子和心,不能为他所用,那么,结果,只会是死亡。

    他的手从她的肩部,滑到她纤细的腰际,低语,带着磁性:“朕会在杭京休整三日。从现在开始,你只有三十六个小时,可以动手。”

    她将手中的鹰符放回袖中,然后,手覆到他的手上,他的心一紧,以为她做什么时,她却将他的手拿一,语音清冷:“既然夜帝仍是这么想,本宫答应你,只是,希望夜帝信守承诺。”

    从于城外再见她时起,她就不再称他为国主,这一声夜帝,不上有着疏远,还有着敌意吧。

    这句话里,这份敌意,再是清楚不过了。

    “哈哈,当然,如果你能成功,朕会留下一口气,告诉你轩辕聿的下落。”

    “夜军的粮草该被焚得差不多了吧。这三日的休整,夜帝真放心用城内的粮草?”

    百里南的眸光微聚,望着那雪色身影往榻旁行去,看似不经意的话,实是他的症结所在。

    他的多疑,自是对这点不会忽略。

    今日清晨发动这种攻心的战术,实是由于,军内的粮草无多,再以常规的法子攻城,无疑,涣散的,是军心。

    他不能冒险到那时,而,最快调配来的粮草也要三日后送达这里,那就是他休整完大军,再次伐巽的时间。

    这一日多的时间,确是避无可避要用巽军的粮草。

    她,是他粮草被焚的始作俑者,却也点出了他如今的忧虑。

    若不是那晚,他从军营步出,看到,城楼上那抹雪色的身影,或许,他还不知道,她留在了杭京城内。

    可,转念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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