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终章1始是新承恩泽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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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1始是新承恩泽时 (第5/7页)

负了伤,竟不管不顾的只嚷着要去看候爷,让他不禁对女儿的心思研究起来,这一研究,那还了得,赶紧锁了完事。

    一张,则坐着其他四位副将,还有一张,犹是空着,该是银啻苍的席位。

    难道,银啻苍——

    但,既然设了几案,就说明,他还是好的。这让她的心,稍稍安了一下。

    这样的场合,夕颜从没体味过,若换了以前,她定是带着欣喜,可,今晚,她怕轩辕聿再把手搭紧一点,她的伤口处,定会渗出血来,带时候就瞒无可瞒了。

    还好,轩辕聿很快就地席坐于几案旁,不再搭于她的腕际。

    她瞧得到已入席的骠骑将军一双虎目盯住她,她做俯身,形态恭谨。

    “皇上,远汐候的箭伤已由太医诊治,幸好,箭簇并不含毒。但,远汐候说,困乏得很,就不与宴了。”骠骑将军躬身禀道。

    夕颜一滞,心底,蓦地揪住了一般地疼。

    银啻苍,终是为这一役受了伤。

    从席间的谈话中,她知道了,银啻苍在后翼,同样遭到了百里南伏兵的袭击,加上五万阻断的精锐,使得银啻苍的情形甚至于比轩辕聿面对的还要糟糕,因为,毕竟后来轩辕聿的大军得到了蒙威将军的增援,而,银啻苍和建武将军等于是被困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种情况,其实,杀出一条血路,后撤回城无疑是最明智的做法,可,银啻苍断然否了建武将军的提议,奋力地杀进五万精锐的阻隔处,一路他杀在最前面,那五万他曾经的部下,自也被他带起了士气。

    最后,终于和轩辕聿的大军汇合,可,银啻苍因着冲锋陷阵于敌阵前,哪怕再是骁勇,终是中了一箭。

    建武将军口中的形容,是远汐候的英武,真是令他叹为观止,忠心可表。

    他不说也就罢了,只这么说着,夕颜又俯低着脸,眼底,好似有些什么要涌出来一般的难耐。

    可,她不能让眼底有丝毫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

    深深吸进一口气,她借着抬起眼睛,好像看天上的繁星,将这些东西一并地逼退回去。

    只在将脸复低下的刹那,她看到,轩辕聿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拂过她,接着,他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仅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对于将领、士兵敬来的酒,他来者不拒,皆一杯杯灌入腹中。

    这样的情形,她看在眼底,终是忍不住,躬身,近前:

    “皇上,饮酒多了伤身。”

    他抹黑的瞳眸凝向她,唇边浮过哂笑的意味,并不应她的话,只一杯一杯愈频地灌了下去。

    她再说不得话,以她如今的身份,再做谏言,无疑是逾矩。

    骠骑将军的目光也一直瞧着她,她只做不知,躬身立于一旁。

    宴过半晌,不少士兵围着篝火,开始手拉着手,载歌载舞。

    又有不少士兵往边上拉人一并加入跳舞的行列。

    有一名醉意醺醺的士兵瞧她独自站于一旁,也不顾皇上就在一旁,伸手就来拉她:

    “来,跳舞!”

    这一拉,恰拉在她手腕的伤口处,她本心思不在这上,顿时吃痛的唤了一声,这一声,其实不算大,却清晰的落进轩辕聿的耳中,他霍地一下站起,那士兵见皇上面含冰霜,狠厉地睨向他,一骇之下,不自禁地反用力一拉夕颜的手,这一拉,夕颜腕上的伤,再是藏不住。

    轩辕聿的目光紧锁在夕颜的腕上,那士兵一看,忙吓得撒了手,嗫嚅地道:

    “不是末将伤了这位公公!”

    轩辕聿甫要启唇,夕颜蓦地行至他跟前,将小脸仰起,纵然脸上的神色隔着面具,只瞧出一丝来,眼底的哀求,却是真切地落进他的眼中。

    “皇上,是奴才今日于膳房当差不小心弄伤的,不与这位将士有关。”

    气氛本因着轩辕聿这一站,有些许的紧张,随着夕颜的话,轩辕聿发作不得,到缓了些去。

    又有李公公上前打了圆场:

    “各位,皇上说了,今晚,不醉不归,只是,咱家请各位多担待些,别再灌皇上酒了!”

    轩辕聿顺着这话,只一手执起夕颜的手臂,一边道:

    “朕确实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诸位将士,都是我巽朝的铁血男儿,今日凯旋,尔等尽兴畅饮!诸事不忌!”

    随着将士中爆发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气氛顿时又激进一个高潮。

    在这份高潮里,夕颜被轩辕聿带着,往知府府邸而去。

    与其说是带,不如说是,待到离了宴饮之地,他就打横抱起她,丝毫不顾及随伺的宫人。

    而她,并没有拒绝。

    不仅,她已完全没有脚力再跟着他的步子回到府邸,也因为,她不想拒绝来自他愿意给的温暖。

    真的,很温暖。

    蜷在他的怀里,一切,都是值得的。

    纵然,心里还有着些许的不完全。

    但,又如何呢?

    容她,再自私一次吧。

    因着府邸离军营不远,是以,轩辕聿去时并不曾用车辇,自然,回去,亦是不行回去,唯一不同的是,抱了一个人罢了。

    然,这一人,哪怕抱再远的路,他都不会觉到有读累。

    能抱的次数,亦是不多了。

    若不是今晚,看到她受了这伤,又强撑着,他想,他或许,连这一次,都不会去抱她。

    只是,当看到她腕上的伤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适时阻止,他明白她的用意,行军作战,对将士视若亲人,方能让其为己所用。

    可,刚刚,他险些又失了态。

    原来,看到她受伤,他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而她,也瞧出来了:他,始终还是在意她,胜过一切的。

    昔日的种种伪装,哪怕带着心照不宣,终是在今晚,在她的伤势面前,土崩瓦解。

    他抱着她,一径回到正房,甫将她放下,她却情不自禁地想避开他的。

    他闻得到,她身上刻意用李公公他们常用的香料,也瞧得到,哪怕有着头巾相阻,她的额头,都有些许湿腻地缠于巾外。

    她定是怕她身上的味道,惹他嫌弃吧。

    她总是这样,只想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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