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_第三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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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第4/5页)

国关系日益紧张的懿旨。

    因为,掩饰一个真相,后面所需耗费的心力太多太多,她不要他这样。

    她经历过的一切,不希望,她的儿子,再去经历面对一次。

    女子之于江山,始终不该是最重要的,他不能下这个抉择,就由她来帮他下吧…

    天瞾殿内,拢了温暖的银碳。

    这份温暖,却并不能让夕颜的脸上起任何因躁日染上的红晕,她卧在榻上,浑身,仍是无力的。

    失了那么多血,她哪来的力气呢?

    她听到殿门开启声,随后,是宫人刻意的噤声。

    是她来了。

    怕扰到她的安宁,只有他,会不让宫人参拜。

    她稍侧身,一旁离秋早扶住她的身子,并在她的身后考上两个棉垫。

    “娘娘,小心,你的身子,还不能打动。”

    她轻轻地颔首,再抬眸,看到,他长身立玉地站在那,俊美无寿的脸,却憔悴地让她觉到一阵难受。

    他墨黑的瞳眸凝着她,然,只凝着,并不立刻坐到她的榻旁。

    她的手,紧紧地拽着棉被一角,想说什么,可,不知是没力气,还是,面对他,她蓦地,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得了。

    咬了下唇,疼痛普起时,榻,终是几步并做一步,跨到她的身旁,手抚上她的脸:“又咬着自己,不知道,朕会心疼么?”

    说出这句话,他不暇掩饰他的情意。

    这份情意,也已将她燃着,让她在做不到淡漠。

    他的手移到他的唇上,那里,犹有彼时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忍痛时咬出的伤口。

    现在,那里,又沁出血来。

    他将那些血慢慢拭去,这些血里,不会再有千机寒毒,也不会再有任何毒能伤到她,真好。

    她随着他的触抚,嫣然地浅笑,落进他的眼中,只算是牵了一下唇,却是比任何时候,她的笑,都让他心动。

    因为,这笑,拭她初为人母后,第一次对他的笑。

    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朕,差点,就失去了你…”一夜的施针急救,终于,他没有失去她。

    “不,不会。我舍不得…”她轻声道。

    这句话,本是她失去意识前,就想说的却未说完的那句话——‘聿,我舍不得你。’

    原来,他在她心里的分量,早重到让她舍不得离开。

    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呢?

    终将离去。

    “别说话了,多蓄着点力。你想说的,朕都知道。”

    她想说的,他都知道。

    她来不及说出口的,他也知道。

    当他和她的生命开始重叠的刹那,直至今日,每每想起对方,恰是一种眼角眉梢的幸福吧。

    倾心相随的感觉,她不知道何时必须终止,只知道,现在,她愿意醉在他都眸光下,醉在,他都手心。

    她的小脸,在他的手心,绽放放只属于他的嫣然倾城,她本来=拽着棉被的手稍稍抬起,握住他都手臂,他觉到臂上些许轻微的触感时,松开她的小脸,以最怜惜的力度把她揽向胸怀。

    “夕夕,没事了,朕没保护好你,都是朕的错。”他低语喃喃。

    她的颔首轻轻摇了一下,手慢慢地移到他的腰上,环着他的腰,将小脸在他的胸怀中磨蹭着,代表她的回答。

    他俯下脸,吻着她的发丝,这个看似甜蜜的动作,却让她猛地一震,这一震间她松手环住他的手,欠身就要离开他的怀里。

    他明白她计较的是什么。

    经过这一宿的折腾,她的发丝因着出汗,会有些许味道,自从她说出爱那个字后,她就开始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一切。

    他不勉强,只柔柔地笑着,让她靠到棉垫上。

    她的神色,除了方才的计较外,还隐着些其他什么。

    对于这,他是看得懂。

    “夕夕,等你身子再好点,朕就命人将那孩子抱来你身边。”

    他宽慰地说出这句话,他会把孩子抱给她,但不是现在。

    理由,有二点。

    其一,李公公现在就该把他的诏令拿去议政殿,待到明日朝上,他颁下册封长公主封号的诏书后,一切才算是终成定居。再次之前,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以免再生波折。

    然后,他会处置掉,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也包括,那一个心如蛇蝎,为了自己,让他的夕颜差点血崩致死的周昭仪。

    他一定会想个很好的法子,赐她一死。

    他素来,不是人次的帝君,仁慈,之于帝君,也是要不得的。

    只是,他亦知道,心中的柔软,因着眼前的女子,越积越浓,再是化不开去。

    其二,那孩子的情形,因着早产,又加上被外力催下,有些不妙。

    他不希望,她的身子,为了孩子,再多份一次神。

    因为,那孩子,以张忠的医术,假以时日,是完全能调养好的。

    等调养好的那日,她的身子也大安了,他会抱她去看真正属于她的孩子。

    可,他后一份心思,怎么瞒得过她呢?

    她的手复抓住他的手臂,眸底,满是恳求的意味。

    “夕夕,听话。”他像哄小孩一样的对她宽慰道。

    她摇了一下臻首,想要启唇,却被他怜惜地用手覆住她的唇:“孩子没事,朕保证,等你再好一点,朕抱你去间他好么?”

    他不忍看她眸底的恳求,稍侧过脸去,问:“娘娘的汤药可煎熬好了?”

    “张院正稍后就会送来。”离秋躬身禀道。

    “乖,现服下汤药,好么?”他哄着她,她的眉心颦了,却随着一声婴儿轻轻的啼哭声,转往向殿外。

    张仲的身影出现在那,但,并非只送来汤药,还有,那个孩子。

    “院正,外面风大,这孩子又体弱,怎么把他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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