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邪怪_第十mdash;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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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mdash;章 (第3/11页)

头…”

    二人才到上风头“啵”地一声,他们的上风头又爆了一颗。

    二人大惊,急忙闭气逃离了现场。

    李、熊二人大笑不已,这些火器都是唬人的。

    鱼得水道:“你们自何处弄来的火器?”

    二人说了在“雷神”岳父当铺中的事。

    鱼得水道:“小熊,这一手太高明了。”

    小熊道:“鱼大哥,他们碰李悔就应该吗?”

    “当然不应该,尤其他们可能是吴三桂的人?”

    “正是,所以恨李闯入骨,可是李闯毕竟不是李悔,李悔也不是李闯。”

    鱼得水道:“使张鑫和他师父的女人胡来…”

    小熊道:“苗奎和那女人只是同床睡觉而已,并没有婚姻关系,再说我们让那女人躺在床上,把脸蒙起来,只以为苗奎会上,那知居然是他的徒弟…”

    李悔道:“找到‘菊夫子’没有?”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是什么话?”

    鱼得水指那墓碑道:“这就是答案。”

    两小一看,不由大为惊异,道:“死哩!”

    鱼得水道:“是的,但又可以说没有死。”

    小熊道:“这话又怎么说?”

    “看到没有?‘菊夫子’是死了,但他的女儿小珠未死,这个小珠能为父立碑,至少也在十六、七岁以上了吧?”

    “对对!”李悔道“可以说‘菊夫子’未死。”

    鱼得水道:“至少他的武功还留在世上。”

    小熊道:“万一这个徐小妹没有学她父亲的绝学呢?”

    鱼得水道:“这种可能极少。”

    这工夫李悔忽然大声道:“看!碑后还有‘墓志铭’哩!”这一点鱼得水还没注意到。

    他仔细一看,这墓志铭中大意是‘菊夫子’被人所袭,伤重不治。施袭人之必是‘松竹梅’中另外三人之一,此仇必报…”

    李悔道:“这下子可不用找了。”

    小熊道:“不,这么一来更该找。”

    鱼得水道:“的确,我们还是要找,但也不必急在一时,把其他的重要的事都拦在一边了。

    于是鱼等离开了终南山。

    南宫远师父侄也走了。

    这个徐小珠是谁?她在何处?却没有人知道。

    白雨亭没有说错,至少‘菊’是个女人,他似乎知道这一点。

    “火球”张鑫一身华服进入这家勾栏院中。

    大茶壶急忙上前招呼,道:“少爷,有相好的吗?”

    张鑫道:“没有。”

    “小的给少爷介绍一位,包您满意。”

    张鑫道:“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是哪一位。”

    龟奴道:“玉英姑娘。”

    “最年轻的呢?”

    “红豆姑娘,才二八年华。”

    张鑫道:“以这二位姑娘来说,那一位更美些?”

    龟奴道:“这个…”他接受过红娘的好处,说话自然要思考一下,但一个对他好,另一个对他更好些。

    他正要说出另一个的名字,正好门前有一个三十出头,风韶不恶的美妇走过,张鑫道:

    “这一个怎么样?”

    龟奴脸一板,道:“贵客开玩笑了?”

    “开玩笑?不会,我以为中年女人更体贴、更成熟。”

    龟奴冷冷地道:“那是老板娘。”

    “老板娘?老板呢?”

    “老板娘就是老板,由于她是女人所以不称老板,而称老板娘。”

    张鑫道:“那好极了,就是她,价码由她出,少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立刻塞给他一张银票。

    龟奴一看,乖乖!真大方,居然是一百两。

    这儿的红姑娘“打茶围”是三十两,开门八十两,过夜是一百五十两到二百两,这比开门还多了二十两。

    来本这是绝对不可以的,看在银票份上,故作不见吧!

    他抬抬下鄂,道:“就在楼上后面,少爷,你可别说是我指点你的,老板娘只接一个客人,别人不接。”

    张鑫没听清,要是听清了他一定要问她接的那个客人是谁?

    张鑫上了楼一直往后走。

    后面是个单独的大房间,到了门口,正好门内探出一个头来,道:“什么人?”原来正是老板娘。

    这位徐娘,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风情万种,张龛鑫手就捏了她的粉脸一下。

    她叫了起来,道:“×你格娘!你以为老娘也卖?”

    张鑫道:“怎么?你不卖?”

    “×你格娘!我要是卖,你娘也卖!”

    小张一脚插了进来,道:“越是不卖我越有兴趣。”

    屋中很豪华,老板娘嚷嚷着骂道:“×你格娘,你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嘿嘿!包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床上放下了蚊帐,帐内有人在睡。

    老板娘一嚷嚷,这个人也就醒屯,坐了起来。

    小张以为,明明接客却说不接客,未兔瞧不起他,道:“老梆子,你放心,爷们有的是银子、玩得起你!”

    就在这时,蚊帐突然撩了起来。

    小张惊极,嗓中发出一声怪叫。

    原来这帐中之人,竟是他的师父“雷神”苗奎。

    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太巧了吧?

    也可以说小张的运气太差了,在他魂飞天外之下,知道逃走不易,立刻跪了下来,道:

    “师父,徒儿不知是您,徒儿该死…”说着自打耳光。

    老板娘道:“老苗,这小子是你的徒弟呀!”

    “这是我苗奎瞎了眼,他竟然一犯再犯…”

    他的意思是说,上次把当铺的女人弄了,今夜又要弄这一个,这个徒弟真是踏着头顶拉尿,太欺人了。

    老板娘道:“什么,一犯再犯。”

    苗奎杀机顿时,由床边站起来,提起手掌。

    张鑫知道到了生死关头,只有闭目等死。

    那知工夫突然有人自后窗射入,向苗奎猛攻一脚。

    这当然是意外的事,苗奎的注意力全在小张身上。

    这一脚凌空踩到,既狠又快,只不过苗奎毕竟是老油子,临危发现有人施袭,半转身子一闪。

    这一脚太快,而他问得也稍迟了些“蓬”地一声,左肩仍被踩中,后退了五、六步之多。

    小张那会放过这机会,跃起窜出门外溜了。

    如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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