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男友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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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熊熊怒目一斜,余渺渺那八十几斤的重量对于打架专家的他来讲根本就起不了任何制止作用,所以他随手一挥就将她挥上天去亲吻玉皇大帝的脚趾头,呼啸的巨拳再度砸了下去。

    “哎哟!痹乖隆地咚,再不闪就要完蛋了。”刚才还在装死的男子神奇复原,眯眯笑朝后下跳,轻松躲开了巨拳,双臂一展架住了第二轮下来的拳头雨“好啦好啦,自家兄弟的,有必要这么往死里打吗?”

    薛蟠冷哼了声,就是自家兄弟所以才要往死里打。过往二十八年同这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弟弟相处的经验总结就是:见到他在你身边五尺范围内出现,如果不想自己倒霉的话,就要先下手为强将他打死,否则到后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脚一抬,薛涛躲闪不及,吃了一闷踹,顿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眼看毫不留情的第二脚又要踹来,他慌忙大叫一声:“大哥,你玩真的啊?”

    “我从来就不跟你玩假的。”大脚毫不留情地踹了下去,薛涛忙不遴迭滚了开去。薛蟠打得兴起,将薛涛从走廊东打到走廊西,从走廊西追到走廊东,烟尘滚滚,峰火四起。

    而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余渺渺,已经完全傻掉。

    *****

    “嗨…”又是那个带着柔媚上扬尾音的声音,还有那张温柔到如同春日里满天纷飞的落英的笑颜,余渺渺的脸红了。

    “可以进来吗?”薛涛眼弯弯嘴弯弯,明知这个请求出自他的口,全天下没有几个女子能够拒绝。

    “啊!”余渺渺慌忙将门敞开,然后视线便落在了他杯里的一团黑色东西上面“肥猫!”

    是的,是那只暴戾加顽劣加土天不搞破坏就会憔悴死去的肥猫,此刻正如此柔顺如此乖巧如此舒适地蜷依在俊美男子的臂弯里,享受着那修长优雅的手指的抚摩。

    “它、它又跑到你那里去了?”余渺渺红着脸道。

    这只生来只以拼死折磨人类为己任的恶魔肥猫,不知为何,在见到俊美的新邻居第一眼起,便坠人了情网。

    一见钟情耶!

    即便是余渺渺这种从来不知恋爱为何物的人,也清楚地看出了当时肥猫眼中哔哗直冒的红心,然后魂魄随那男人而去,蹒跚的脚步,迷离的眼神…再然后,差点被男子关门的动作夹成两段。

    “哎呀,对不起啊,你没事吧?”当时,男子微微懊恼地捧起肥猫,用那双桃花潭水深千尺的眼眸歉然地注视着肥猫,然后…肥猫流出了鼻血。

    自此,肥猫便走上了不归路。

    对一个不是同类而且是男性的生物…肥猫自己忘记了,余渺渺可不会忘记自己养了三年的宠物,是只公猫。

    但是在几次软弱而无效的劝阻下,余渺渺终于知道,爱情的力量是可怕的,可以超越种群超越性别。肥猫的决心如此坚定,即使明知它这生就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余渺渺还是在背后为它祝福,不然还能怎样?

    “你看起来很憔悴。”薛涛喝着楚公子首席秘书泡的美茶,肥猫盘桓在他修长的腿上,咕噜噜地唱着情歌。

    “是、是吗?”余渺渺的声音有些心虚。

    “是啊,你看,黑眼圈这么厉害,脸色也很黄,这样不行哦,女孩子要懂得爱惜自己,否则可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哦!”他凑得太近,气息香香暖暖地吹拂在她的脸上,她有些脸红地退了开去。

    真容易害羞啊!薛涛不动声色地笑着。有趣,有趣。他搬来只有三天,都不需要出动他手下的狗仔队,光自己用眼睛看就摸清了所有状况。

    这个女孩,她怕大哥怕得要死掉了,如果让她在入地狱和让大哥追这两者之问选择,她情愿选择地狱。虽然大哥摆明了态度在追求她,为了某个不知名的原因,他还没有推敲出来,反正那个原因也脱不了一个字:蠢。

    没错,他这个脾气暴躁得像猪头的大哥,这辈子所做的事情,十之八九都可以用这个字来概括。虽然他好像长了一张很聪明很厉害的万人迷的脸。啐!

    “因为精神压力太大的关系?”他问得云淡风轻,垂目喝茶以掩饰眼底的笑意。

    她讶然抬头,眼底是被理解的感激。

    薛涛猛地咳嗽几声,取出雪白手巾优雅地擦拭唇角。

    “大哥又去楚公子那里了?”

    她点头。不是又,是每天。

    “他做了什么?∵薛涛的脸不由凑近,丹凤眼因急切而晶晶亮。

    余渺渺愁眉苦脸地献出两张票。

    “看…歌…剧?”薛涛差点就要引吭高歌了…那个听国歌都会蝗到睡着的大哥?“你们两个?”

    “他没说。”当时他酷酷地走进来,在刻意地吸引了全办公室人的注视后(像只孔雀,至少余渺渺是这么认为的),酷酷地将那两张票子朝她桌子上一丢,酷酷地走进楚公子的办公室。

    专程来制造一种他们两个关系暖昧的场面,专程来让她被一室的女人围殴一顿,已经成为他每日必馓的功课。

    最近她越来越怀疑那个男人的动机。

    每天跑来,冷冰冰地丢下一份礼物,然后便窝到楚公子的房间里,等她被修理完了,他便出来,冷冷地瞪她一眼,离去。即使愚钝如她,也嗅出了不对劲的气息。她肯定、肯定、肯定是哪里得罪他了…

    他在整她!绝对是!

    她的精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每日都在提心吊胆、如坐针毡中煎熬度日,一听到门口有什么脚步声经过就会以为是那瘟神来了而风吹草动心惊rou跳。再这样下去她真怀疑自己还能支持多久。

    而她都这样被折磨着了,他的怒气却好似一日高过一日。难道他真的在为那日她拒绝他的提议而生气?不不不,不可能,她算什么,他怎可能会…

    薛涛捧着腮,眯眯笑地看着她的脸一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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