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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成亲四年的处子 (第4/4页)
”苏誉冉忍不住朗笑出声,小心翼翼的将夜小爱护在怀里,杏眸里是化不开的宠溺,夜小爱骨子里的侠义之风,如罂粟般让自己着了迷,发现时便已经无法自拔。 “这两个人,就知道你侬我侬,走也不向本王行礼!”段千黎低声嘟囔着,耳边是苏誉冉的笑声,脑子里总闪着一句话,--我是为了孩子才嫁给你的! “本王怎么就没想到?!”段千黎撇了撇嘴,将圣旨往怀里一揣,直奔刘府。 直到用晚膳时,段凛澈才自御书房出来,晚宴设在凤曷宫,皇子的百岁宴已经在中午时宴请了大臣们,晚膳便只是自家人,段凛澈特地回凤鸾宫换了身淡青色的锦绣长衫,领口和袖口绣着繁琐的龙纹,腰间的腰封是苏紫衣亲自做的,只是简单的祥云秀,绣工比起衣服上的绣纹明显粗劣许多,但无损段凛澈的喜欢。 除了上朝时必须的盘龙玉带,段凛澈平时就只用这条腰封,逼的无法,苏紫衣只能多做了两条,那粗针漏脚也让整个大夏朝都知道皇后有多‘贤惠’! 段凛澈换好衣服出门时,便见铃儿和小顺子在低声说着什么,见自己出来,铃儿慌忙告退,段凛澈瞥了眼小顺子喜笑颜开的模样,折身去了镜月阁。 远远的便见苏紫衣挽着袖子为小镜月送着秋千,莫伊站在一旁嘶声裂肺的喊着‘大力些’,莫兰抱着小皇子和童茵眉开眼笑的站在一旁。 几个丫头要行礼被段凛澈抬手拦住了,自家后院自来没那么多严谨的规矩。 段凛澈挽起衣袖,也走到苏紫衣身侧,一起为小镜月送着秋千,得空时侧头问道:“怎么还不去吃饭,也不怕母后等急了?” “我娘和母后还在屋里聊着呢,我怎好打扰她们,也不饿,再等等!”苏紫衣嘴角挂着浅笑,低笑着道:“何况我还答应了镜月,推到她喊停才可以的!” 段凛澈低声一笑,侧头高声问道:“镜月--,第一道就这么下了吗?” 镜月知道段凛澈说的是什么,双手抓着绳子,仰头倒看着段凛澈,长发飞舞在身后,脸上的笑容灿烂夺目:“父皇放心,我故意让皇叔半路截去了,那第一道不过是先热热身罢了!” 苏誉冉和夜小爱刚才来找过苏紫衣了,苏紫衣自然知道这父女俩说的是什么,无奈的摇头一笑:“镜月,你可是要跟小爱学蛊?” 小镜月闻言手上一转,翻身跳下了秋千,转头撅着嘴看着苏紫衣:“娘要给舅舅求情吗?” 苏紫衣也不否认,星眸里仍旧含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却很坚决的道:“除了夜小爱,娘不会让你跟其他人学蛊的!” “娘--”小镜月托着音,见苏紫衣撇过头,心知本次撒娇无用了,只能转眸求救的看向段凛澈:“父皇--” 段凛澈无奈的拧了拧眉头,伸手自身后将苏紫衣拥入怀里,欠身将头抵在苏紫衣肩头,在她耳畔低声道:“看在朕的面子上,就让--” “不行!”苏紫衣侧头在段凛澈耳边很坚决的回答道,只是声音很低,拒绝时,也要‘适当’维护皇上的脸面的! 段凛澈轻咳了一声,转身一脸正色的对小镜月道:“这事不用问你母后,父皇也不会答应,让别人教你学蛊,万一碰到有心人,那就…” “得了父皇!”小镜月很不给面子的打断段凛澈的话,撇了撇粉嫩的小嘴,一脸瞧不起的瞥了段凛澈一眼,低声嘟囔道:“大夏朝最大的妻奴!” “你说什么呢?”段凛澈凝眉怒声问道。 “我说--”小镜月抬手捏着鼻子,涨红着小脸,学着段凛澈的口气道:“你母后的话永远是对的,胆敢说你母后的话不对的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几个小丫头被小镜月活灵活现的表演逗得涨红了脸却不敢笑出来,连苏紫衣都忍不住抿嘴笑出了声。 段凛澈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峰,侧头对苏紫衣问道:“我说过这话吗?” “皇上--”小顺子自身后道:“你上上个月喝醉时,对长公主说过的!” 段凛澈晒然一笑,很大方的承认道:“我又没说错!” 小镜月伸手摸了摸怀里剩下的两道圣旨,心中一叹,母后插手,看来是没得玩了! 花嬷嬷过来通报,薛太后等着用膳了,一行人才一起往凤曷宫走去。 段凛澈拉着苏紫衣的手,边走边低声道:“铃儿刚才找过小顺子了!” 苏紫衣闻言抬头看向段凛澈,低声道:“谢谢你!”这样的事,段凛澈根本就不会插手,只是他知道铃儿对自己的重要。 “谢?”段凛澈眯眸斜了苏紫衣一眼,用力的紧了下掌中的手,别有深意的道:“你是要好好谢的!” 苏紫衣低头一笑,心知他说的‘谢’的寓意,紧忙转移话题道:“我是断然不会让铃儿对食的!” “对食?!”花嬷嬷自身后诧异的出声,待苏紫衣看过来时,花嬷嬷紧忙欠身告罪,自己素来最注重作奴才的分寸,也就是太在意那个铃儿了,那样一个好姑娘,怎么能留在宫中和太监对食呢。 “花嬷嬷?”苏紫衣顿足,挑眉看着花嬷嬷,脸上的询问中夹杂着审视。 花嬷嬷知道苏紫衣因为错嫁的事,一直对自己心存芥蒂,何况自己还是薛太后特地送到苏紫衣身边的,而自己又从不曾对苏紫衣表过忠,苏紫衣能容自己在她身边这么久已经是宽宏大度的了。 花嬷嬷推拒的话含在嘴里,却突然想起今日薛太后对自己说过的话:‘将你送给她,你就要全心全意的为她着想,日子久了,她自然会明白你的好,她是个重情谊的,有她对你好,也好过我惦记着!’ 花嬷嬷到嘴的话一转,转而欠声道:“娘娘,铃儿那样的好姑娘,若留在宫里对食,岂不和聂夫人一样了?” “吴佩梓?!她怎么了?”苏紫衣干脆转过身面对着花嬷嬷,冷声问道。 花嬷嬷欠着身子低声道:“聂夫人她--,成亲也是四年多了,以老奴多年的经验看,她仍是个处子!” “处子?!”苏紫衣忍不住惊讶的重复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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