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沉默的羔羊续)_第一部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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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哥伦比亚特区华盛顿2 (第5/8页)

以来只能参加突击队和银行抢劫案件阶快速反应小队,使她多年只发传票,带着霰弹枪看守纽瓦克,最后又被认为脾气太躁,不好共事,成了技术特工,只在流氓团伙和少年色情犯的电话上安装窃听器,或是在三类窃听器边寂寞地守夜窃听。有兄弟单位需要可靠的突击队员时,她永远会被外借。她身手矫健,行动敏捷,使用枪支又很小心。

    克劳福德认为这对她是个机会。他认为她一向就想追捕莱克特,而真相却要复杂得多。

    克劳福德现在正在研究她。“你面颊上那点火药一直没有取掉。”

    死去的詹姆·伽姆手枪里燃烧的火药有几粒给她的颧骨留下了一个黑斑。

    “一直没有时间。”史达琳说。

    “你知道法国人把像你那样的美人痣叫什么吗?在颧骨上的黑斑,你知道它代表什么吗?”克劳福德有很多有关文身、身体象征、仪式性截肢方面的书。

    史达琳摇摇头。

    “他们把它叫做‘胆气’。”克劳福德说“你可以留下那颗痣。我要是你的话就留下。”

    第九章

    麝鼠农庄有一种妖巫式的美,那是韦尔热家族的庄园,坐落在马里兰州北部,靠近萨斯奎哈纳河,是韦尔热rou类加工王朝在30年代为了靠近华盛顿从芝加哥往东迁移时买的。他们那时很买得起。内战以后,由于商业上和政治上的敏感,韦尔热家族依靠跟美国部队签定rou类合同发了大财。

    美西战争①期间的“防腐牛rou丑闻”对韦尔热家族几乎没有什么触动。在厄普顿·辛克莱②和那批专门揭露官员贪污的作家到芝加哥调查牲畜屠宰加工厂的危险条件时,发现几个韦尔热家族的雇员一不小心已被熬成猪油,成了糕点师喜爱的达勒姆纯净猪油被卖掉了。韦尔热家族并没有负多少责任,花的钱还不到一张政府合同的收入。

    ①1898年美国和西班牙之间的战争。

    ②厄普顿·辛克莱(1878—1968),美国小说家,以创作“揭发黑幕”的小说闻名,《屠场》一书迫使美国政府通过食品卫生检查法。

    韦尔热家族靠给政客们塞钱,避免了这些潜在的尴尬和许多别的问题——他们遭到的唯一挫折是1906年通过的《rou类检查法》。

    今天,韦尔热家族每天要杀86000头牛和大约36000头猪,数字随季节不同而略有变化。

    麝鼠农庄新刈过的草地和风中绚丽的丁香,闻上去可不像是个养牲畜的地方。那儿仅有的动物是给做客的孩子们骑的小马驹和一群群好玩的鹅。鹅群在草地上捞着尾巴吃草,脑袋埋在草里。没有狗。房屋、谷仓和场地都接近6平方英里的国家森林的中心。按照一份内政部签发的特许证,这座农庄可以在那儿亿万斯年地待下去。

    跟许多豪门的小王国一样,第一次去麝鼠农庄的人要找那地方颇为困难。克拉丽丝·史达琳沿高速公路多走了一个出口,等到回头沿着沿街道路①回来时,才第一次找到了入境通道。那是一道用铁链和挂锁锁住的大门,两侧与包围了森林的高高的围栏相连。大门里一条防火路消失在拱顶成阴的林中。没有电话亭。她再往前走了两英里才发现正门,正门顺一条漂亮的汽车道缩进了100码。穿制服的门卫的写字板上写着她的名字。

    ①指沿临街房屋同高速公路平行的辅助道路。

    她又在修剪好的路上前进了两英里才到达了农庄。

    史达琳煞住轰轰作响的野马车,让一群鹅从车前的路面走过。她看见一队孩子骑在胖乎乎的设得兰矮种马背上,离开了一座漂亮的仓房。仓房距离大厦约l/4英里。她面前的主建筑是一座由斯坦福·怀特②设计的大厦,堂皇地矗立在浅丘之间。这地方看上去殷实而肥沃,是欢快的梦幻之乡。史达琳心里不禁一阵难受。

    ②斯坦福·怀特(1853—1906),美国著名建筑师。

    韦尔热家族还较有品味,保持了大厦的原样,只在东楼增建了一个现代化的侧翼,像是一种离奇的科学实验造成的多余肢体。那侧翼史达琳目前还看不见。

    史达琳在正中的门廊前停了车。引擎声音静止之后她连自己的呼吸也可以听得见。她从后视镜看见有人骑着马来了。史达琳下车时路面的马蹄声已来到车前。

    一个蓄着金色短发、宽肩膀的人飞身下了马,把马经递给一个仆役时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溜它回去。”骑马人用深沉沙哑的嗓子说“我是玛戈·韦尔热。”等那人来到面前一看,原来是个女人。来人向她伸出了手,手臂从肩头直直地伸出来。玛戈·韦尔热显然在练健美。在她那肌腰暴突的脖子下,硕大的肩头和胳臂撑满了她网球衫的网眼。她的眼睛闪露着一种干涩的光,好像少了泪水滋润,不大舒服。她穿一条斜纹呢马裤,马靴上没带马刺。

    “你开的是什么车?”她说“老式野马吗?”

    “1988年的款式。”

    “5公升?车身好像低伏在车轮上。”

    “是的,是劳什型野马。”

    “喜欢吗?”

    “很喜欢。”

    “能跑多少?”

    “不知道,够快吧,我看。”

    “怕它吗?”

    “尊敬它,我会说使用时我是尊敬它的。”史达琳说。

    “你了解它吗?或者说只是买了就用。”

    “我很了解它,所以在内部拍卖时一看准就买下了。后来又了解得多了一些。”

    “你认为你可以超过我的保时捷吗?”

    “那得看是哪种保时捷,韦尔热小姐。我需要跟你的哥哥谈谈。”

    “大约5分钟以后他们就可以把他收拾干净,我们可以到那儿去谈。”玛戈·韦尔热上楼时那粗壮的大腿穿着的斜纹呢马裤簌簌地响,玉米穗一般的金发在额头已开始稀秃,史达琳猜想她也许服用类固醇。

    对于少年时光大部分在路德派孤儿院度过的史达琳说来,这屋子像个博物馆。头上是巨大的空间和彩绘的梁柱,墙壁上挂着气度不凡的逝者画像。楼梯口平台上摆着中国的景泰蓝瓷器,大厅里铺着长长的摩洛哥绒缎地毯。

    可到了韦尔热大厦新建的一侧,建筑风格却突然变了。现代化的实用结构通过毛玻璃双扇门依稀可见,跟刚才那种穹隆拱顶的大厅不大协调。

    玛戈·韦尔热在门外停了一会儿,用她那闪亮的愤怒的目光望了史达琳一眼。

    “有些人跟梅森谈话感到困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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