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双娇_第八回明查暗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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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明查暗访 (第5/7页)

那么的悠闲、那么的安祥。

    屋角中忽然窜出下一只硕大的老鼠,它一见到摆动中的人影,又迫不及侍地草中隐去,朝墙边逸去。

    那个人影感慨又起,人们富庶连老鼠也发福了,难道说它们也是靠天吃饭吗?应该是,不过间接一些罢了。

    尘埃落定,他又缓步走了进去,以池的功力,凭他的造诣,八仙桌上已然被他给吹得清洁溜溜,光亮一片,而奇怪的是,那只倒翻的茶杯却仍然故我,并未梢或移动分毫。

    果然,果然桌子上面有字,这字乃是用手指蘸着水所写上去的,年深月久,灰土掩盖,就像胶漆烤在上头,一如墨汁进入卓面,真是入木三分!

    那个黑影藉着屋外照人的月光,清晰地看出了那三个大字“地狱门”!

    他怔住了“地狱门”?心里想着,口中念着,这是什么意思?是斯时来人所属之门派?抑或足他父亲去了地狱门?地狱门的门派却从未听说过,地狱门的地方也不知又在何处?不过,这总也是-条线索。

    那个人影抬眼四里,这应该是他们的家园,这曾经是他们的家园,虽然他从未来过,他一无印象,但是,他还是感到亲切,还是有着依恋。

    月之船已经划别西天了,不知道它载的是那一位神仙?三更将尽了,他竟然在这寥寂的厅房中、在这荒芜的废院里耽搁了那么久!

    叹息之后还是叹息,惆怅之后却是伤心,忽然又是一个鹞子翻身,他又隐入夜幕里了…

    第二天,麦姓少年尚在蒙头大睡的时候,村子里突然传出了一阵铜锣声把他给吵醒了,他如今是客,客人当然不谙这里的村俗规矩.是迎神?是庙会?还是在庆丰收?

    麦姓少年悃慵地打了一个呵欠,张开跟,下了床,胡乱的洗了一把脸,探头朝门外看看,太阳已经挂得老高老高了,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陈老丈-脸严肃一脚高一脚低地跑了进来。

    “小哥儿,你怎么不睡了?要耽在这里呵!千万不能出去。”

    “怎么?莫非出了什么事?”

    陈老丈一脸忧伤地说:“村子里来了-帮水贼。”

    麦姓少年听了一怔:“是太湖中的?”

    “除了他们还会有谁?”陈老丈怔怔地说:“太湖里水贼有好几帮,有的住在四洞庭山,也有的住在尚未命名的湖中小山上。”

    “那这一帮呢?”

    “这一帮乃是住在西洞庭山上的最大一帮,以往,他们都是天将黄昏的时候才来,因为黄昏时候村民们带回了满船的鱼虾,满身的疲劳,他们坐享其成,而今天…”

    “而今天却是白天来了?”

    “可不是?”陈姓老丈愤忿地说:“现在他们胆子大了,胃口也大下,竟然还来个狮子大开口!”

    “要什么?莫非要银子?”

    “给你猜对了,他们正是要银子。”陈老丈说:“因为这几年渔村里日日丰收,每家每户多少都积有一些银子,他们却眼睛红了,要知道这是村民用血汗换来的,每天早起晚睡、风雨无阻,平时胼手胝足、省吃俭用…”

    “那村子里作何打算呢?”

    “乡团长已经招集了四五个壮丁前去跟他们说话了、交涉了,村子里的少壮一早都到湖里干活去了,剩下的也只有这么四五个人,而水贼却来了十几、二十个,看样子不依他们的要求是不行的了。”

    “他们在哪里?我出去看看。”

    “就在前边的广场中,刀枪无眼,你最好还是不要出去。”陈老丈一片好意,满怀关心地说着。

    “没关系,我只是过去看看,碍不了事。”

    麦姓少年举步走了出去。

    “哎!等一等。”陈老丈在后面招手了:“何必这么急?划口泡饭再出去看还来得及呢。”

    麦姓少年转头笑了一笑:“不了,等我看完热闹再回来吃好了。”

    身后传来了数说声、埋怨声,无非是年轻人好奇啦!不吃早饭会伤身体啦!出自善意,出自至诚!

    广场里-上午是不晒鱼网的,是以空荡荡、望望然,好像是更大丁。傍湖的那一边果然有二十来个浓眉大眼的汉子集在一堆,他们有的带着刀、有的背着剑,雄赳赳、气昂昂,声势还真是吓人!

    站在对面三丈处,也即是靠村子的那一边,也有六个人携着刀剑对立着,两相比较,看起来是那么单薄、那么不相称。

    麦姓少年却不听陈老丈的劝告,他缓步走了过去,只听水贼群中一个手内捧着刀、身穿夹背心、胸脯暴露、满足黑茸茸浓毛的人狞声说:“我们头领说要一千两银子,你们就去如数搬出来吧!”

    他是这帮水贼群中的头目,也可以说是副头领。

    村子这边站在中间的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这个汉子长得也颇为威武。

    “桑头渚村子忒小,一千两银子哪里筹得出来?这样吧!我挨家挨户地去劝说,去收取,凑上三百两好了。”

    漫天讨价,就地还值,这个中年汉子大概就是桑头渚中的乡团长了。

    “不行!头领的话就是金科玉律,说一不二!”小头目说得斩钉截铁!

    乡团长为顾大局,他说:“我答应你们五百两,要知道这五百两银子,全村的民众必须埋着头,流血、流汗苦干好几十月才积得下来…”

    小头目并不领情,他沉声说:“一千两就是一千两,这又不是做买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呵!”

    乡团长也抗声说:“拿不出来又有什么办法?你们也太强人所难了!”

    小头目不由面色一变:“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弟兄们,我们搜!”

    “荷…”

    一阵漫应,一阵鼓噪,水贼们抡刀的抡刀,挥剑的挥剑,一窝蜂似地涌了过来。

    “等一等!”乡团长举着宝剑又叫了起来:“由我负责,我负责给你们六百两!”

    他委屈求全了,咬着牙替村民们做了主。

    奈何水贼们像是金口难改,忝不知足,只听小头目冷哼-声:“上!”

    “我还有话说——”

    乡团长一手高举,他沉下声音猛喊着。

    “除了银子,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小头目嘶吼着,似乎在他的眼目中只有银子,只有“孔方兄”孔方兄乃是铜钱,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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