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肢令_第十六章雄心之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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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雄心之痛 (第4/10页)

宗知道红巾蒙面人必然又要阻拦,把心一横,先废了这女魔再说,心念之中双掌一抡,猛挥而出。

    “孩子不可!“

    两股劲道,同时劈向杨志宗。

    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过处,同时传出两声问哼,只见红巾蒙面人和“玉面阎罗婆”两人齐被这一招“乾坤失色”震退到两丈之外。

    以这两人的功力,竟然挡不住这一招的威力,可以想见。

    多亏红巾蒙面人及时拍出一道劲气,与“玉面阎罗婆”的掌风合流,把杨志宗的劲力卸去一半,否则的话“玉面阎婆”决难幸免。

    杨志宗一向对于红巾蒙面人敬如父兄,想不到为了“玉面阎婆”这女魔,竟然一再出手阻拦,当下一皱眉头道:“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孩子,我不许你伤她!”

    “玉面阎罗婆”一见蒙面人现身,就知道自己决死不了,心付:“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身形一晃,电闪遁去…

    杨志宗怒哼一声,正待-

    一只手掌,重重的按在他的肩上,他知道那是谁的手,眼睁睁的看着“玉面阎罗婆”从视线中消失,肺都几乎气炸,不由变色向红巾蒙面人道:“晚辈迭次蒙前辈大恩,没齿难忘,前辈既然立意拦阻在下出手,今天暂时放过这女魔,聊以报前辈的德意,下次遇上的话,怨晚辈放肆,前辈最好不要干预!”

    红巾蒙面人把手从杨志宗的肩上移开,叹息了一声道:“孩子,你决不能杀她!”

    杨志宗冷傲的性格,使他再也无法忍受,没好气的道:“晚辈恐怕不能照前辈的意思办理!“

    “倔强的孩子,我早说过如果你杀了她,你会痛苦终生!”

    “但前辈不曾说出原因!”

    “你一定要知道?”

    “是的!”

    “但是,孩子,你知道了以后,仍然会痛苦的!”

    “说来说去,前辈就是不愿说出原因?”

    “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怕你听了以后会承受不了!”

    “既然如此,晚辈不敢强求,就此告辞!”

    “孩子,你要去哪里?”

    “晚辈身膺先师遗命,索讨血债,仇人一日不伏尸‘残肢令’下,晚辈一日不能安枕,此去追访仇踪…”

    红巾蒙面人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激颤无已的道:“孩子,我告诉你!”

    “前辈如果有难言之隐,晚辈不敢强求!”

    “孩子,你听着,她可能是你的母亲!”

    杨志宗乍听之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住红巾蒙面人的手臂道:“前辈说什么?”

    “她可能是你的母亲!“

    杨志宗宛如遭受雷顿,脑里嗡的一响,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晕绝。

    “玉面阎罗婆活七姑”竟会是自己的母亲!

    这被武林正派人物唾弃的yin贱毒辣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亲!

    他只觉得一颗心往下沉,沉!沉!沉!沉落到无何有之乡,仿佛灵魂已离开了躯体,在虚空里飘荡。

    这是多么残酷的安排!

    他愿意身世永远是一个谜,他宁愿没有母亲,然而幻想改变不了事实。

    如果说“玉面阎罗婆”是他的母亲的话,那“玉面剑客范天华”就是他的父亲,范天华曾与“玉面阎罗婆”有过一段夫妻的日子,而他长的和范天华一模一样.这证实了红巾蒙面人说的话线对不假!

    他又想起不久前华山之上“玉面剑客范天华”几次激动之情,和舍命拦阻“五面阎罗婆”对自己下手,前后互相印证,事实愈加明显。

    多少年来,他在追求自己身世之谜,现在谜底揭晓了,但却是这样的残酷。

    杨志宗俊面泛白,双目失神,宛若一尊泥像,只多了一点呼吸,他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又一滴,这锥心刻骨的痛楚,真比死还要难受百倍。

    他眼睛所看到的,只是一片灰色,青山翠谷,白雪蓝天…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已失去它们应有的光彩。

    堂堂“残肢令主”竟有这样不齿于武林的身世。

    他愿意现在就死去,他觉得他的一切,已在这刹那之间,被毁无遗,如果死了的话,他就可以不再承当这精神上的永远无法消逝的痛苦。

    “玉面阎罗婆”是师门仇人,但又是他的母亲,仇不能不报,但世间决不会有儿子杀母亲的道理。

    他过去一切美丽的憧憬,此刻已归幻灭。

    一旁的红巾蒙面人,这时也正在忍受着锥心刺骨的痛楚!也许更甚于杨志宗,泪水浸湿了蒙面的红巾,他的牙齿几乎咬碎。

    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沉静-

    死一般的寂静,两个人各自沉颁在自己的悲哀里。

    这时,距他俩不远的一株虬盘如龙的古松之后,正隐藏着一个纤细的人影,她已来了好一会了,两人的一切,她看得清清楚楚。

    身然-

    杨志宗仰天狂号道:“不!不是!她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母亲!”

    像是对命运之神,提出抗议。

    “母亲!母亲…”

    空谷回声,有如一柄辆的利刃,扎在杨志宗的心上。

    红巾蒙面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孩子,你冷静些,这是命运,是造物者一种残酷的安排,我断定,你的父亲‘玉面剑客范天华’绝迹江湖,一定是为了这一件遗憾终身的错事,也许,无数的岁月以来,他的心灵已因这一件无心之错而受尽了折磨!”

    杨志宗激动似已稍稍平复,木然遭:“前辈何以知道这件事的原委?”

    “孩子,这个你不必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厂“好,我该走了,前辈历次对我援手救命的大恩,恐怕不能报答了!”

    “你要去哪里?”

    “唉!天地之大,已没有我杨志宗立足之地,也好,我可以去了我的心愿了!”

    “心愿,什么心愿?”

    “晚辈明告前辈,晚辈有一个红颜知己,曾因随同晚辈同赴南海求药,而在中途葬身波涛,自那时起,晚辈曾自誓待本身事了,将与伊人做比翼之鸟…”

    “孩子,她是谁?”

    “红衣女上官马!”

    这时隐在一旁虬松之后的那纤细人影,竟然震动一下。

    “孩子,在世上你已没有值得关心的人了?”

    “没有!”

    “连你的父亲在内?”

    杨志宗的脸上,挂了两行清泪!

    “你恨你的父亲?”

    “不!我不恨任何人,只恨我的命运,我不愿再见他,或任何一个人!”

    ‘如果我猜想不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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