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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暗流 (第1/3页)
18 暗流 白玉堂一个箭步,一手将蝶与牢牢抓住,说道:“别再跑了,你已经被包围了!” 蝶与将白玉堂的手甩开,怒道:“白玉堂,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与我作对?” 白玉堂无辜的拨了拨头发,笑道:“我并没有与你作对啊,我只是奉命将你带回家而已…” “你…”白玉堂无视蝶与的怒气,捧着她的脸蛋一脸雄道:“你看看你,竟将一张美丽无暇的脸蛋弄成这副德性…”然后径自的用衣袖替她抹去脸上的泥尘与汗水。 蝶与傻眼,忘了挣扎。 白玉堂深情道:“蓝姑娘,回家好不好!?我已经取得蓝老爷及蓝大公子的认可了,他们同意我们的婚事哦!”绝影听不下去,一脚将白玉堂踢开:“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白玉堂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看着白发飘逸的俊美男子,心里的无名火忽然冒起,指着绝影的鼻子问道:“你小子混哪的呀!” 绝影睥睨着,懒得搭理他。 “我是蓝姑娘的未婚夫,名叫白玉堂,你小子怎么称呼?” “哼!”绝影用鼻子哼了声。 白玉堂快气炸了… 蝶与却冷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 “唔…就在你离开蓝府的这段时间啊…”白玉堂据实回答。白玉堂的背景雄厚,可是不容小觑的!再加上他一直对蓝老爷表明心意,今生非蝶与不娶的时后,以深情款款的姿态,取得蓝家大小一面倒的鼎力支持。 蓝老爷见他年轻俊美,又武功高强,与蓝建月商量后,就这么把蝶与的终生大事给拍桌定案了! “你这个轻浮的男子,我才不要嫁给你呢!”蝶与一跺脚,气虎虎的转身离开。 “小姐…小姐…”那群蓝建月带来的手下一个各惶恐的追了上去。 “走开啦,不要烦我…” 蝶与走到蓝建月的面前,万分委屈的哭诉道:“大哥,我不要嫁给白玉堂啦!” 蓝建月道:“这件事已经拍板定案了!再说了,嫁给玉堂有什么不好啊,他会好好待你的!” “小蝶!”段海忽道。“跟我走,我马上带你离开到大理去!” “你…”蝶与这时才看到一旁的段海。 “大理!?”蓝建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啊…你是大理段氏王朝的…” “哼哼…”段海冷哼着。“看来你是猜到了,我就明人不说暗话,直接告诉你了,蝶与是我的女儿,她的终生大事由我说了算!” “作梦!”蓝建月将蝶与拉到身后,万分惶恐的瞪着段海。 段海道:“小蝶,过来父王这,父王带你回家去!” 蝶与摇头道:“不要…我谁都不要…你们放过我吧!”然后“唰”的一声,就这么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蓝建月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这是道家的不秘之传——飞天遁地术。事实上也不是真的飞天遁地啦,只是暂时隐身而已。 蓝建月知道蝶与隐身在附近,是朗声道:“算了,我也不想逼你太紧…有空回家看看吧…小燕即将出阁了,在她登上花轿前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 接着又丢了一块令牌在地下,说道:“这是我们『四海帮』的信物,你好好地带在身边,如果遇上什么难题的话,尽管拿出来没关系,它会帮上很多忙的!” 说罢,蓝建月就这么带着人离开了。 段海道:“哼,你们黑道的东西真有这么管用吗?”然后也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说道:“这是段氏王朝的皇室金牌,父王把它留给你,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段海将金牌丢在地上,也径自离去了。他要去找蓝海萍,把当年的旧帐给算个清楚! 好半晌,蝶与才现身走了过来,将两样东西从地上捡起,满脸心事重重着。 思雨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再胡思乱想了…” 绝影也道:“一次就拥有黑白两道的信物,哇…这下可精彩了…” 白玉堂走过来,一手搭在蝶与的肩道:“小蝶,我知道你对我有很深的误会,我们就从头开始慢慢的培养感情吧!” 蝶与举足重重的踩在白玉堂的脚上,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 一样是那个夜,一样是那大湖。湖面上还是迷漫烟雾,一缕淡淡的月光穿云而出,照射在如镜无波的湖面上。 湖边有个用茅草搭建的小屋,小屋里住着的便是名医谭启诚了。 寒铁鹰轻敲了木门,只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门没锁!” 云之鹤的心脏噗通铺通的乱跳,紧张万分的跟了进去…他爹就在里面吧…他应该会在里面吧… 室内,昏暗的烛光勉强称起一室的光亮,然后他看见一个白发憔悴的中年男子,一动也不动的呆坐在椅子上,那男子的头上脸上均插满了金针银针,看上去是恐怖万分… “爹!”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云之鹤双脚跪下,爬到云霄的膝前,抱着他的腿痛哭失声。“爹…不孝孩儿来看您了…爹…” 云霄那瘦如材骨的手忽然抖了抖,让眼尖的寒铁鹰给看见了。他急道:“谭老…他的手动了…” 谭启诚忙上前去观望,半晌后摇头叹道:“可能是亲情的呼唤让他神智清醒了一下,但是他的脑部受伤实在太严重了,能有这种反应已经是个奇迹了!” 云之鹤从地上爬起,擦了擦他那流不停的泪后问道:“前辈,我爹他…究竟是怎么受伤的?他还有救吗?” 谭启诚说道:“据说他是跳崖受伤的!那时他的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送来我这已经奄奄一息了。老夫可是花了好大的精力才将他从鬼门关前给救回来…至于他还有没有救,会不会醒来,一切都得看天意了!” 云之鹤的泪又开始狂泄而下,并喃喃说道:“我一定要救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他!” 谭启诚道:“脑部受创,实在难医…就算是华陀在世,恐怕也救不了他…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一个人…” “谁!?是谁!?”云之鹤急的大声嚷着。“我去将他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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