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之天之痕_第十五回长沙夺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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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长沙夺印 (第3/6页)

将它取回!”陈靖仇更是愕然,道:“这宇文太师,连伏羲琴在河西的事,竟也能查到?”独孤宁珂点点头,道:“记得陈公子曾告诉过我,要列出九五之阵,必需琴鼎印镜石五样神器。这一转眼间,宇文太师就将拥有三样了!”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陈靖仇皱眉道:“此事的确十分严重…”

    拓跋玉儿道:“郡主大可放心——我们手上除了上次您还给我们的神农鼎外,还有刚取得的昆仑镜!只要这两样神器不被他夺去,他就永远列不出阵法!”

    独孤宁珂奇道:“啊,你们竟有昆仑镜…”低头沉思,道:“奇怪!昆仑镜不是应该在…”摇头道“算了!”陈靖仇不明所以。

    独孤宁珂道:“总而言之,陈公子,你们能拥有两样神器,这真是太好了…那今后保护神器之事,就全交给各位了。”

    陈靖仇道:“郡主放心,我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不会让宇文太师将它们夺走的!”独孤宁珂听了,微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又继续吃了一会,独孤宁珂道:“其实…我今日请大家来,真正想要告诉大家的,并不是上面那些坏消息!”陈靖仇奇道:“那郡主指的是?”独孤宁珂轻轻胛了口酒,双颊微红,脸露喜色,道:“宇文太师目前人在岭南,但他从东海所夺得的崆峒印,却在长沙北郊军营之中,只留他的两位部下斛律安和上官镇远看守…”说完脸现诡异之色。

    陈靖仇听了,心中似懂非懂,道:“那郡主的意思是?…”独孤宁珂微笑道:“天下无敌,宇文太师——直接与他硬碰硬,是天下最不智之事!但是…他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出远门之时,竟没将如此重要的神器随身带着,却只交给部下保管…”

    拓跋玉儿抢着道:“我明白了——郡主的意思,是让我们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到军营里将神印夺回来?”

    独孤宁珂笑道:“了不起…不愧是聪明的拓跋姑娘!”

    陈靖仇犹豫道:“郡主此计虽好,可是…宇文太师营中士卒众多,我们也不知神印具体在哪…要夺回神印,可不是容易的事!”独孤宁珂道:“陈公子不必担心,我这有宇文太师军中令牌,持有者可随时出入大营——你们明日午后,赶到营中,我在里面想办法接应!”陈靖仇想了一会,点头道:“好,那就依郡主的计划而行!”当晚众人将夺印之事商量好,各各别过。

    第二日清早,陈靖仇等便出发向北行去。将近午时,已至郊外宇文太师大营边。几人藏身树林之中。陈靖仇爬上树梢,向营中张望,只见旌旗蔽日,白帐连天,军士何止万计。哨兵往来巡逻。真是滴水不入。那旌旗之上,大书着宇文两字,也不知宇文太师为何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地把部队开到长沙。看着红日偏西,陈靖仇等方才绕到营后,走上几步。

    那守门士卒喝阻道:“什么人?闪开,闪开!”陈靖仇上前,掏出宇文太师的令牌。那士卒看了,心中一惊,连忙变个脸色,恭恭敬敬的道:“几位大人,属下多有得罪!快请进,快请进!”陈靖仇等入得营来,大踏步向中军主帐走去。那营里还有数层木栅栏,层层都有士兵把守,防护得甚是严密。陈靖仇心道,若不是令牌在手,这营中真是连风也透不入。

    就在此时,中军主帅帐中。上官镇远正和斛律安在帐中议事。帐幕起处,当先一个少女来,引着侍婢,走了进来。上官镇远见是独孤宁珂,微感诧异,忙放下手中事务,和斛律安上前参拜。

    独孤宁珂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免礼。”

    上官镇远站直身子,道:“不知郡主驾临营中,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独孤宁珂笑道:“老将军说哪里话来!两位将军连日cao劳,忠心为国,实在值得敬佩!”

    上官镇远道:“郡主言重了,下官有何可效力之处?但请郡主吩咐。”独孤宁珂向四周望望,道:“其实也没别的事。我特地带了上好美酒,来犒劳两位将军!”上官镇远一愣,道:“能为皇上效力,微臣已不胜荣耀。郡主好意下官心领了,但这酒…末将在此谢过!”独孤宁珂劝道:“将军不必客气,这是我特地从家乡带来的好酒,就请将军尝一尝吧!”上官镇远道:“郡主殿下,不是末将不领赏!末将确实有重要公务在身,实是不便饮酒!还望郡主见谅!”百般推却。

    独孤宁珂不禁心中焦急,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上官将军真是尽职尽责。这样吧,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本郡主赐你的,料想也没人敢责怪你。”哪知上官镇远不管怎么劝,就是说什么都不肯喝。独孤宁珂劝之再三。上官镇远不耐烦,躬身道:“郡主,军营重地,可不是耍处!若是郡主有什么闪失,末将可承担不起。我还是派人先送郡主回去吧!”转身叫道“来人啊!”门外两个士兵答应了一声,走入帐来,看那情形竟是要逐客。

    独孤宁珂心急如焚,妙目一转,心生一计,待那两个士兵走到身旁,突然哇的一声,双手掩面,放声大哭了起来。这一下,上官镇远和斛律安顿时乱了手脚。独孤宁珂哭道:“你,你太过分了!人家只是好心带了酒水给你们喝,你们却…”掏出手帕,呜呜咽咽个不停。

    斛律安连忙喝退士卒,上前劝道:“郡主…”独孤宁珂转过头去,说什么也不理,哭得更响了。斛律安无法,只好将上官镇远拉到一旁,道:“上官将军…郡主可是皇上身边最疼爱的人,连宇文大人也要让她三分,你今日若与她过不去,日后恐怕甚有不便…”

    上官镇远无奈,嘟哝道:“真烦人,也不知宇文大人带她来大营干嘛?”只得过来躬身赔礼道:“郡主,请您息怒!是属下不对!”斛律安也上前安慰独孤宁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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