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涂_066-08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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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085 (第3/6页)

风挡玻璃,向外面吐唾沫。

    进门后,她先去洗了脸,然后对我说她已"没事儿了,过去了",随即拉着我坐到沙发上,说要聊天儿,我说给她泡点茶,她说不要,我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她说一想吃的就想吐,我打开电视,她说太乱,硬要我在深更半夜放一盘电子音乐,还好,我刚刚清理过屋子,把一堆现代音乐当垃圾扔掉,只剩下几百张古典音乐CD,于是,她打消了听音乐的念头。

    但她仍想跟我说话,她拉着我的衣服,诚恳地对我说:"周文,说正经的,我问你,在蓝蝴蝶后面追印度大麻飞得高,还是追云南大麻飞得高?"只这一句话,我已弄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用说,她仍飞着,而且飞得正厉害呢。

    我把她拖到沙发上,叫她横躺,然后把她的后背垫高,免得躺平了吐出来,她看着我,脸上闪着奇怪的光彩:"周文,我告诉你一件事。""什么?"

    "他们给我吃的药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觉得我上当了。"

    "怎么啦?"

    "我觉得他们给我吃的第二片药是**。"

    "你怎么知道的?"

    "我特想那个。"

    "他们是谁?"

    "别打岔――你不认识。"

    "噢。"

    "我从来没吃过**。"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给你吃的是**?"

    "我有感觉,"她说,"他们中有一个人总想对我那个,好几次都被我识破了――"她笑了起来,"他昨天把我骗到他家,还求我,求了好几次,我没答应。"

    "噢。"

    "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她再次笑起来。

    "什么感觉?"

    "还问呢,你真恶心。"

    "你有感觉,这太好了。"

    "为什么?"

    "这样就免得我求你了。"

    "求我我也不答应。"

    "那我就趁你睡着搞偷袭。"

    "不可能――我睡不着,我现在兴奋得很。"我大笑起来,她看着我,很快,也跟着我笑了起来。

    "真奇怪,我怎么总能在奇怪的地方遇见你啊?"

    "我也奇怪。"

    "而且,每次都跟你上床。"

    "这次就不一定。"

    "这次,这次随你便。"听到这里,我心花怒放,伸手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你说,"她用胳膊勾住我的脖子,"这件事奇不奇怪?"

    "我不知道。"我把她放到床上,顺手扑到她身上。

    "你知道,除了你我从来没跟别人随随便便上过床。""我哪儿知道?"她一下推开我:"你说什么呐!"

    "我说错了,行了吧?"我再次扑上去,她再次推开我。

    "你说话太难听,给钱!"她向我佯装生气地伸出手。

    "你要是非向我要钱,那我可要还价了啊。"她收回手:"算了,便宜你了――我可告诉你,最后一次啊。"说罢,她直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我昨夜喝的一杯剩茶,喝了一口,然后趴下,把头偏向我:"我后背酸疼酸疼的,你给我按摩按摩。""我不会。"

    她笑了:"那你把灯关了,把衣服脱干净,爬上来,这总会了吧?"

    "这还差不多。"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一两分钟就完,我可跟你急。"

    "你觉得多长时间合适?"

    "怎么也得半个小时吧。"

    "才半个小时呀?"

    "你想开着灯,当着我的面儿说大话吗?"

    "我不是说大话,我是说,你说的**才半个小时就够啦?"

    "我不够有什么用,你以为――"

    "我以为,"我说,"我可打电话叫几个哥们来。"

    "那我明天一早就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别废话了――你废话太多,这一点有人跟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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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刘琴,很多人都说过我这人废话太多,对此,我没有感觉,事实上,我自己也不喜欢那些说话滔滔不绝的人,可是,那天夜里,我与刘琴说了很多话,也许说得太多了,无论她怎么提醒,我也要一句接一句地说下去,似乎吃兴奋剂的不是她,而是我,我一边与她乱搞一气一边对着她乱说一气,到后来,我们彼此以污言秽语相向,下流话一句接一句地从我们口中喷薄而出,真是过足了嘴瘾,我们说得十分开心,我们搞搞停停,床上床下地跑来跑去,甚至还放起音乐,跳了一段**舞,刘琴表现出她十分可爱的一面,我是说,她人情味十足,她对我讲了很多事,多得我一件也没记住,后来,她向我提出很多不着边际的问题,逼着我一个个回答,我回答不出,她就逼着我想,我想不出,她就叫我去查查书,那些问题往往题目大得惊人,什么性呀,社会呀,死亡呀,焦虑呀,孤独呀,后悔呀,宇宙呀,上帝呀,杂七杂八,当然,我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锅粥,这也没有影响她的兴致,她对我刨根儿问底,穷追不舍,很多令我好笑的问题被她以非常严肃的态度问出来,我就像一个赤身**参加法国高师哲学考试的学生,对每一个问题拼命回答,有一度,她对我讲出的任何答案都拍案叫绝,后来不行了,她的头脑渐渐清醒,我无论说什么她都一律嘲笑,其间,我与她一起抽了一支她卷的大麻,我也跟着她一起傻呵呵地笑个不停,再后来,我睡着了,她的**仍然没有消褪,我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与她在性方面展开了好几次遭遇战,之后,我再次睡去,然后是一场稀稀拉拉的游击战,她睡一会儿,醒一会儿,活跃至极,看来她真是一个**的受益者,我被她搞得疲于应付,到最后,我觉得自己缩在被子下面,活像一团儿用剩下的废纸,而她仍像一条小鱼一样活跃,我仍记得她给我的**起的种种名字,其中一个叫"面条儿",使我在梦中也被逗得笑出声来。她说话声音并不好听,却让人觉得亲切自然,我估计我们大概乱搞了有十次,虽然并不是每一次都成功,当然也不是每一次都失败,在她一次次的奇袭中,我感到了一种轻松至极的游戏所能带给人的种种乐趣,甚至疲倦也无法把这种乐趣夺走,刘琴青春焕发,不断地发出希望被**的种种感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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