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小嫁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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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5页)

呢!”

    刚端来热茶给毒阎罗父子俩的哭阎罗不禁瑟缩了一下,羞愧的又背过身去掉眼泪,而一向怜爱妻子的笑阎罗竟也不予理会,迳自落坐,任由她在一旁啜泣。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他问的是毒阎罗父子俩。

    “不用,我们吃两颗葯就行了。”毒阎罗说,一面与儿子各自吞下葯丸。

    “好,那么坐下,我得跟你们谈谈。”一待毒阎罗父子俩坐下,笑阎罗马上开始说出他的决定。“方家失去的,我已弥补不了,只能加倍补偿他们的未来,虽然咱们的规矩是一生只能有一个传人,但这并不表示不能教其他人武功,而是全部武功只能传给一个传人,其他的只能传授部分…”

    “他的内功我负责,”不等笑阎罗说完,毒阎罗就做出了回答。“一年之内,让他拥有六十年功力,我保证!”

    “好,谢谢你!”笑阎罗笑笑,再瞥向哭阎罗。“至于你大嫂,她必须教他一身武功的一半,因为一切都是她的错。还有我,我也会教他一身武功的三分之一,因为你大嫂是我的妻子,她的错我也有责任。至于其他人,我不勉强…”

    “这不是勉强,”毒阎罗静静地道。“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哥的责任也就是我们所有人的责任。”

    笑阎罗欣慰的点点头“好吧,那么…”再转注君兰舟。“休息两天后,你就先去接老婆,再回去照顾儿子,顺便传传话,这里有你爹就行了。”

    “是,大伯。”君兰舟恭谨的应喏。

    “义诊的事明年再说,现在是紧急状况,就告诉蒙蒙说是我说的。”

    “我懂,大伯。”

    最后,笑阎罗终于望向那副仍在颤抖的背影。“老婆,过来!”

    哭阎罗震了震,迟疑半天后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又犹豫半晌后才一步拖一步的走到丈夫面前,仍是半声都不敢吭。

    “你必须把事实告诉坠儿。”

    “不!”哭阎罗这才惊慌的脱口而出。“她会恨我的!”

    “她不会。”顿了顿,再说:“即使会,那也是你自找的。”

    “但…但…我也是为了坠儿…”哭阎罗呐呐道。

    “住口!”笑阎罗怒暍。“别为自己找脱罪的借口!”

    从没见丈夫如此愤怒过,哭阎罗顿时被吓得窒住了。

    这一趟来,惯常挂在笑阎罗脸上的笑容已不复见,此刻更是怒容满面,威态慑人。

    “你说是为了坠儿,但事实是为了你自己,你不承认吗?”

    “我…我…”

    “当年你到云南来时,坠儿也不过才六岁,你以为她现在还记得多少?当时要做何种抉择也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休想把罪推到别人身上!”

    哭阎罗终于惭愧的又垂下了螓首。“可是…可是我不想让坠儿恨我呀!”

    “所以你犯下的错误就要别人来替你承担后果吗?而且还是对你们香家有大恩的人!”

    “我…会补偿他们…”

    “人死了还能用什么补偿?”

    哭阎罗哑口无言。

    “你要仔细想想,”笑阎罗痛心疾首的劝告妻子别再继续错下去了。“人犯了错,就得尽力去弥补,即使弥补不了,也不能遮掩事实,你必须要勇敢的面对你自己犯下的错呀!”

    哭阎罗抖着唇,还是低着头不敢看丈夫。“我…会加倍补偿…”

    “你!”笑阎罗猛然起身,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遽尔拂袖离去。“我真后悔娶了你!”

    哭阎罗一颤,骤然放声大哭。

    毒阎罗父子俩相觑一眼,也默默起身随后离开,他们没资格,也没办法插手这件事。

    犯错的人坚持不肯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他们又能怎样?

    一个月后,方瑛终于又打开了他那双爱笑的眸子,但他似乎脑子糊涂了,见人都不认得,也听不见任何人跟他说话,更不可能笑给任何人看,只茫然睁着一双空洞的目光盯着上面,眼珠子动也不动,连眨眼都不会,就像一尊木头娃娃。

    “他的伤太重,身子太虚,精神也尚未恢复,”毒阎罗温声安慰又在泄洪水的小侄女。“再给他多点时间,他一定会清醒过来的,我保证,嗯?”

    香坠儿咬着下唇,点点头,出去了。

    一出门,她就到屋后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跪下来嚎啕大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得痛心泣血。

    不知经过了多久,一只纤手悄悄抚上她肩头,她哭着回头,扑上去。

    “他不认得我了,娘啊,夫君不认得我了呀!”

    双臂紧紧环住怀中的宝贝女儿,哭阎罗眼帘轻阖,泪水淌下。

    “坠儿,娘…娘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丈夫的苦劝无法令她改变心意,但女儿的悲痛终于促使她下定了决心。

    她必须面对自己的错误。

    悄悄的,旭日移至正当头,悄悄的,旭日又偏西落下,终于,哭阎罗把该说的事实一古脑全都给说了出来,鉅细靡遗、点滴不漏,然后,她静待女儿的判决。

    “对不起,若是娘知道会有今天这种结果,当时娘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香坠儿惊怔地望定娘亲,一脸不可思议、难以置信。“但是…但是…娘,你知道公公有多疼我吗?”

    “对不起,坠儿,对不起!”哭阎罗低泣。

    “不管我有多失礼,犯了什么错,他总是噙着慈祥的笑,包容我、纵容我,也不许别人怪我,苛责我…”

    “对不起,坠儿,真的对不起啊!”“记得有一回,”好像没听见娘亲的歉意似的,香坠儿自顾自喃喃低语,仿佛沉浸在回忆中回不来了。“我在洗夫君的衣服,小妹无聊跑来找我闹,闹着闹着,我们干脆泼水玩起来了,没想到一个不注意,我把一整桶脏水全泼到公公身上去了,当时我真的吓死了,可是…”

    她笑了,眸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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