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飞龙记_第二十章七海飞龙记锋血刃短兵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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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七海飞龙记锋血刃短兵接 (第7/9页)



    深呼吸几次,宫笠闭闭眼,又睁开,他自行站稳了,摇摇头:“我没事,曹五,你这一轮猛攻打得好。也打得及时!”

    曹五惭疚莫名的道:“宫大哥不用夸誉在下,在下实是汗颜惶愧之极,因为船身舵桨受损,方位移离,一时不能调整最佳攻击角度,方始延误了好些辰光,却险些引至各位遭到危难,疏失之罪,尚乞各位恕有才是…”

    宫笠疲倦的道:“不必自责,曹五,你做得很好,真的很好…”曹五仍是一脸不安之色:“宫大哥只要不加责骂,在下已觉万幸,老实说,在时机与形势上,在下的确未能妥善把握,多有失误之处,唯可告慰者,乃宫大哥,廖前辈各位有惊无险,安然归来,这方是在下自觉尚堪赎衍者…”

    目光四扫,宫笠嗓门有些暗哑的问:“你手下的人可有损伤?”

    曹五苦笑道:“右舷挨了一炮,好在并不十分严重,主要还在于他们那一炮打偏了,儿郎们幸亏尚无死亡,只伤了六七个宫笠低沉的道:”你的运气比我们要好,我们舵尾部分已被敌炮轰碎,崔水蝎子与另外五六位朋友大概都已丧命…曹五,为这桩事,我十分难过,也甚觉歉疚…“

    曹五默然片刻,神色凄楚:“江湖上的日子总就是这么回事子,将军上阵,井边瓦罐,谁也保不准在什么辰光会遭遇上什么,宫大哥,你宽怀,这也是他们生死有命…”

    叹了口气,宫笠道:“如果死难者有家属,烦你从优抚恤,曹五,都算我的。”

    曹五急道:“不,宫大哥,这乃是在下本身的责任,在下——”

    打断了他的话,宫笠倦怠的道:“不要与我争,曾五,别忘了他们乃是为了我的事才遭至横祸,我这样做,对他们的生命已无补益,但至少可以使我的内心稍稍得到一点平静,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却是我所能唯一表达歉疚的方式,曹五,你就让我尽尽心意吧。”

    恭敬又感动的,曹五沙沙的道:“是,宫大哥。”

    浑身湿淋淋的廖冲,这时步履珊珊的走了过来,他余悸犹存的摇着头道:“乖乖隆地冬,这就是海战啦,想不到恁般个爽脆利落又恁般个火辣猛烈法,只那么一轮攻打,就完全解决了,看在人眼里,真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曹五忙道:“前辈想来无恙?”

    打了个哈哈,廖冲道:“险矣哉,差一点就见了阎王,若不是宫老弟帮我一把,我他娘就下辈子再称孤道寡了,这cao他血亲的海水,真个坑死活人!”

    曹五郁郁的道:“前辈说得不错,海上交锋,除非逼近rou搏,否则,装备第一,船性第二,cao船之术占三,个人的武功高下,倒不是最最重要的条件了。”

    廖冲悻悻的道:“方才那一阵子,几几乎骇出我一裤裆的sao尿,我宁肯在陆地上吃人分剐了,也不甘叫这泡海水给淹死!”

    曹五道:“只这一场遭遇之役,大概不见得再逢上第二次了吐了口至今尚觉腥咸的唾液,廖冲道:”若是再遇上‘金牛头府’配置有火炮的船只,曹五,千计万计,走为上计,你啥也别管,调头逃命就是,娘的,你这艘船打人不行,要跑,约莫还能跑得过人家吧!“

    曹五有些尴尬的道:“前辈请放心,如果再有情况发生,在下总会先做考量,再妥善的应付就是了…”

    廖冲恨恨的道:“娘的,一上了岸,就算刀山油锅摆在眼前,老汉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但在这一片汪洋里,我可是恁肯装孙子!”

    一拐一拐的,鲍贵财咧着大嘴来到旁边,他笑呵呵的道:“二二叔,二二叔,现在俺俺可知道你你老是为为了什么,不不准俺们杀杀上那条贼船船了,敢敢情,你早知道那那条贼船要炸上天的呐…”

    宫笠微笑道:“不错,我算定了曹五会倾力攻击敌船,而那艘船上又存得有火药烈弹,一待在曹五展开攻击之下,必然变成一座火坑,如果我们扑了上去,岂非玉石俱焚,和对方同归于尽?”

    鲍贵财一伸大拇指,道:“真真行,二二叔,你老真真行,简简直就是诸葛亮的弟弟,刘刘伯温的哥哥,yingying是有有一手…”

    宫笠一晒道:“别这么夸我,贵财,和这两位先贤先哲比较,我可不知等而下之,被比到哪里去了。”

    哼了哼,廖冲酸不溜叽的道:“倒还颇有自知之明。”

    曹五满脸敬佩之色的道:“说到这里,宫大哥,乃是你冒着生命之危救了我们大家,若非你在那等险恶的境况下犹催舟逼近敌船,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那一炮势必就轰上在下的船了,而一旦在下之船遭至碎沉,则一败涂地,再无反击之机,我们任是谁也逃不了覆灭的厄运…”

    鲍贵财连连点头:“可不,可可不,说说得一点也不不错,俺俺宫二叔,临危不乱,计出如如神,反反败为胜,转危危为安,只只他,便是俺俺们的活祖师,救救命菩萨,再再造的恩人…”

    “哦呸”一声,廖冲怪叫:“好兔崽子,你他娘干脆三呼万岁,跪身叩头吧,你这等奉承巴结,诚惶诚恐法,生怕马屁拍不到扎实处,一头钻不进裤裆里,你个小王八蛋心里还有我这功高盖世,恩深如海的师父么?”

    鲍贵财忙道:“别别生气,师师父,可可别生气,师师父,俺俺——说的都都是实话啊,要要不是宫宫二叔,甭甭提俺们了,便便师父你老,也也一样不见阎王见见龙龙王啦…”

    气得差点翻了白眼,廖冲口沫四溅的大吼:“反了反了,徒弟居然如此来漏师父的底?你他奶奶的是存心要吃里扒外,要数典忘祖,要叫我活剥你这一身狗皮?你个混帐东西…”

    瑟缩向后,鲍贵财闪闪躲躲的求着饶:“师师父恕罪…师师父恕罪…徒徒儿不敢了,徒徒儿恁情再再不开口…”

    重重一哼,廖冲大声道:“可恶的猴崽子,天地君亲师,我可是上得了供奉的名份,你他娘不好生巴结我,却去抱着你宫二叔的大腿愣叫春,算是什么玩意?就说先来后到吧,也该我在前,姓宫的马屁,得轮到后拍才是道理…”

    鲍贵财可怜兮兮的道:“是,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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