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飞龙记_第十八章扬帆破七海飞龙记危机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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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扬帆破七海飞龙记危机伏 (第5/9页)

脚钉死的大木床便紧靠着右弦窗下,床上Q廖冲师徒,凌濮等三人并排呼呼大睡,鼾声如雷,此起彼落,似在相互应和-…。

    宫笠轻声将凌溥叫醒,凌淄累是累,困是困,但只一睁眼,立即便头脑清醒,进人了状况,他用力搓揉双眼,一溜下床:“头儿,有事?”

    宫笠低声道:“你到舱口窥探外面那六名船夫的行动,注意,暗中监视,不要叫他们发觉,他们只要往海里一跳,马上就通知我!”

    怔了一下,凌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几个船夫为什么要朝海里跳,是他们活得不耐烦了,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宫笠道。“等下我再详细说,现在你先去监视他们!”

    凌濮匆匆爬上了舱口,伏在那里,目光毫不稍瞬的注视着外面的动静,口中又在低促的道:“头儿,若是他们要跳了,不用加以阻止么?”

    宫笠摇头道:“不必。”

    回答着,他已发现舱板的左弦边有一个铁环把手,他走过去拉着铁环,用力一掀,嗯,一大块舱面板立时掀开,下面是湿漉漉,霉潮潮的底舱,可不是,一张小得可怜的竹筏子就是搁在那里,竹筏上头,一点不错横缚着两把大浆!

    宫笠将底舱的那张小竹筏子拖了起来,又把舱板盖回去,竹筏子斜竖在船舱里更不像个玩意——好是用五根碗口粗细的毛竹并排缠扎起来的竹筏,两尺来宽七尺来长,看上去瘦叽叽,松跨跨的,真不知道能否载得了四个人的重量?

    把竹筏摆置妥了,宫笠一扭头,正好与早已怔愣着坐在床上的廖冲师徒打了个照面,廖冲睡眼惺松,满面油腻的沙着嗓门道:“王爷,你这是想干什么?”

    宫笠低声道:“二位也该起身了,我的顾虑没有错,有人要在海上暗算我们,这张竹筏子就是我们暂时用来飘浮海上的工具。”

    吃了一惊,廖冲尚存的三分睡意也顿时被吓跑了,他紧张的道:“真有这回事?老弟,你没有搞错吧!这可不是玩笑得的!”

    宫笠啼笑皆非的道:“当然错不了,廖兄,我怎会开这样的玩笑?”

    伸腿下床,廖冲惴惴的道:“不知道是谁要截在这汪洋大海上坑我们?”

    宫笠道:“还不清楚,但不必急切,很快我们就会弄清楚的!”

    咒骂了一声,廖冲恨恨的道:“好阴毒的王八羔子,杂种畜牲,你什么地方不挑不拣,却偏偏选了这么一处水天相连的所在?娘的皮,分明就是想占我们不擅水性的便宜,简直可恶透顶!”

    鲍贵财也迷迷糊糊的道:“二二叔,你既尚不知是…

    是是哪个主主儿想算算计俺们,却又又怎的会晓得这桩事事体来来着?谁谁谁告诉你的?“

    宫笠道:“掌舵的那个,名叫崔水蝎子,他方才透露给我听的。”

    廖冲忙道:“他没说是哪一个王八蛋使的坏?”

    宫笠道:“没有,他不肯说。”

    鲍贵财磨拳擦掌的道:“不不要紧,二二叔,俺俺有法子叫叫他说出来…”

    宫笠连连摆手道:“贵财不可造次,这崔水蝎子出自善意向我们示警,我们怎可如此以怨报德,糟塌人家一番好心?”

    一瞪眼,廖冲怒道:“他既有好心,就该早点说与我们防备,弄到这步田地,船已来至滔滔大海之中了方才放这马后炮,又算他娘的哪门子好心?”

    宫笠冷冷的道:“现在通知我们,至少还不算晚,而崔水蝎子是我们对头那边的人,他示警传信乃是情义,装聋作哑亦为本份,我们对他岂能苛求?廖兄,将心比心,人家可是冒着生命之危,担着叛逆之名来暗助我们的,在他而言,已是仁尽义至,我们再要不满,就未免透着蛮横了。”

    窒了窒,廖冲嘀咕着道:“好,好,反正你说了就算,奶奶的,出了纰漏你也推不得责任…”

    咧嘴一笑,鲍贵财道:“二二叔,你你老可别生生气,俺俺只是说说着玩的,你你要不准,俺俺就当当然笼起袖袖子一边边站,全全听你老的,二二叔…”

    宫笠神色略见缓和的道:“做人要识好歹,太过不知香臭,就透着邪门了!”

    廖冲悻然道:“你不认识我?我原本就叫廖老邪!”

    叹了口气,宫笠道:“这可不是抬杠的辰光,廖兄。”

    重重一哼,廖冲道:“我还没有问你,那什么崔水蝎子,他为什么不把这桩事透露给我,却偏偏告诉你听?这其中又有什么文章?”

    宫笠道:“有三个原因,其一,在他得悉我们此去的目的乃是至‘飞云岛’找‘金牛头府’的人算帐之后,便立时改变了他原先对我们的敌视态度,因为沿海的渔村——包括崔水蝎子在内——都饱遭‘金牛头府’欺凌蹂躏,受够了那种强取豪夺,暴虐辱yin的痛苦,他有感于我们此去乃是间接为他们除害雪恨,是而才担风冒险,不惜以自己生命来暗中向我们示警。”

    廖冲道:“还有另两个原因呢?”

    宫笠笑了:“另两个他之所以向我示警而不透露于你的原因更简单——你根本就没同他接近,更未与他交谈,叫他如何把消息告诉你?此外,你这邪模邪样的味道,他也不敢多亲近。”

    廖冲咬着牙道:“你调侃老汉?娘的皮,我邪模邪样,只你就正气凛然?奶奶的!”

    过去摸触着那张小而简陋的竹筏,鲍贵财道:“二二叔,便算算是有警吧,-一待发发生变化俺俺们何须非要离离船不可?在在船上,总比下海好好受些…”

    廖冲道:“对呀,他们要往海里跳,我们犯得上跟着跳?

    我们就据守船上,一样可以把来犯之敌打得啼哩哗啦,落花落水!“

    宫笠沉声道:“因为那崔水蝎子郑重的警告我们要随即离船,我们就要离船,我认为,照他的话做,比较牢靠些。”

    廖冲道:“不见得,我们在船上总算有所凭借,下了海,就不一定施展得开了!”

    鲍贵财也接着的道:“二二叔,俺俺们严守着船,包包管叫他他们上不来…”

    宫笠摇头道:“不,我们听他的警告,跟着离船;我已考虑过了,如果对方用其他法子算计我们,这艘船,‘怕我们守不住!”

    脸子涨红,廖冲不服的道:“笑话,你怎么知道守不住?

    我就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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