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剑_第十一章真假逸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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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真假逸士 (第3/4页)

。今日之事,有人假冒琼天逸士,夫琼天进士,乃隐逸之流,淡泊名利,悠游林泉,要争自然是君子之争了,必也扇乎,咱们就以这柄纸扇,各展功夫,至若用扇当作兵刃近身相搏,各展招式,攻拒厮杀,那是江湖俗子好勇斗狠之举,老夫所不为也。”

    穿月白长衫的连连点头道:“兄弟提出较技,也正是这个意思。”

    云飞白迟疑的道:“那么二位要如何比试呢?”

    穿蓝杉的摺扇一指穿月白长衫的道:“比试摺扇,是老夫提出来的,要如何比法,就该让他说了。”

    穿月白长衫的哼了一声,朝云飞白招招手道.”小友,你去找两块一样大小,像拳头大的石块来。”

    云飞白答应一声,俯身寻去:”这条溪流边上,多的就是大大小小的石块,要找两块同样有拳头大的石块,并不十分困难,一会工夫就捡到了两块圆形的石块,他用手掂了掂,连重量也差不多,这就回身走了过去。

    穿月白长衫的问道:“小友,这两块石头,大小轻重都一样的么?”

    云飞白点头道:“是的。”“那好。”穿月白长衫道:“你随手拿一块给老夫,另一块暂时由你拿着。”云飞白答应一声,随手拿起一块,递了过去。

    穿月白长衫的没有用手来接,他右手“豁”的一声:打开白纸摺扇,扇面平摊,送到云飞白面前,说道:“小友把它放在扇面之上。”

    云飞白依言把拳头大的石块,轻轻放到他打开白纸扇面之上。

    要知白石山的石块,都呈白色,故有白石山之名,这种白色的卵石,质地极为坚硬,份量也极重,一块比拳头略大的卵石,若是放在打开的白纸扇面上,扇面是绝对承受不住的;但这是一般常情,练武的人,内功火候到了相当精深之时,就可以把真气贯注到扇面上,那自然又作别论了。

    云飞白把手中卵石,放在扇面之上,穿月白长衫的右手平伸,一动不动,好像就在表演他能把真气贯注在扇面上,可使拳头大的卵石,四平八稳的放在白纸扇上很多时间。在一点功夫,如果在令天来当众表演,因为武术界限于门户之见,各种功夫,都日趋式微,能在一张白纸扇面上,平稳的放上一块卵石,已可赢得大家鼓掌了,但在那时候,这点微末之技,就不足一哂了?—

    这点功夫,云飞白也可办得到,因此他对穿月白长衫的表演这一手,颇为失望,心中不禁真有“技止此乎”的问号。

    芽月白长衫的依然右手平伸,扇面平摊,上面放了一块卵石,一动不动,但他身上一袭月白长衫却无风自动,飘拂起来。

    云飞白心中暗道:“这有什么好表演的.…:”

    目光一瞥,忽然发现白纸扇面上拳头大的一块卵石,似乎比方才小了甚多!

    这下心头感到奇怪,再一定睛瞧去,只觉那一拳卵石,似在不停的消蚀,好像雪球照到了太阳,慢慢的在溶化!

    只是:一、卯石消蚀得十分平均,是以石头的外形并无改变。二、消蚀得十分缓慢,是以你不凝足目力看它,是不容易看出来的。三、石块虽在消蚀,但却没有一丝粉末,从扇面上飞散下来,是以更不引人注意。

    云飞白这下看得暗暗吃惊,心中忖道:“这是什么功夫?”

    坚硬的白色卵石,在穿月白长衫的扇面上,不停的无形的消蚀,你说它消蚀得缓慢,其实也并不太慢,一块比拳头略大的卵头,从云飞白把它放下穿月白长衫的白纸扇面之上,前后只不过盏茶工夫,卵石由大而小,由小而再小,最后完全在白纸摺扇上消失了!

    穿月白长衫的摺扇轻轻摇了两摇,呵呵一笑道:“兄弟已经练过了,现在该由阁下来练了吧?”

    穿蓝衫的微微一哂,举步跨上,朝云飞白道:“小友把石块放到这大石上。”

    云飞白依言把手中一块卵石,放到身右大石之上。

    穿蓝衫的又道:“还要劳动小友,再去抓几把细砂,铺在卵石四周。”

    云飞白心中暗道:“不知他用细砂铺在卵石四周,是要如何施展功夫?”

    心中想着,就依言在溪边捧了几把细砂,在卵石四周铺好,然后就退下了两步。

    穿蓝衫的深沉一笑,摇着摺扇,走到大石一刖面,相距还有三尺来远,就站停下来,缓缓吸了口气,举起白纸摺扇,朝那卵石扇去。

    他摺扇先例煽得极为缓慢,但意煸愈快,身上一件蓝杉,也随着他愈煸愈快,渐渐的鼓了起来,就像灯笼一般,鼓得几乎快要胀破了!

    云飞白的目光,只是注视在那块卵石之上,但觉他白纸摺扇每一扇煸下之时,那卵石就在无形之中,暗暗消蚀了一层,他愈煸愈快,卵石消蚀得也很快,这情形和方才卵石停在白纸扇上,无形中消蚀,差相彷佛!

    现在云飞白明白了!他要自己在卵石四周铺了—层细沙,那是证明他摺扇煸动,卵石四周的细沙,却纹风不动,并没有把细沙煸起一粒来。

    这两人的功夫,都是以本身内家功力,炼化卵石,光凭这份惊世骇俗的功夫,在武林中已可说是难得一见的了。

    如今居然在白石山中,同时遇上了两个,而这两个人,又同以琼天逸士自居,指责对方是假冒之人。

    以这一场比试而言,虽然显示了两人举世无俦的功力;但仍然无法可以确定谁是真的琼天逸士。

    卵石和刚才穿月由长衫的表演一样,由大而小,小而再小,终于完全消失,只剩下卵石四周铺着的一层细沙,依然丝毫不损。

    穿蓝衫的手中白纸摺扇已然停住,身上一袭蓝衫也很快恢复原状,他得意的朗笑一声,回头朝云飞白道:“小友,你是咱们的公证人,你倒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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