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胆琴心_第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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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4/6页)

    铁王一旁说了话:“我看算了,您还是多敬他两杯吧。”

    “对”玉伦化嗔为喜真跟小孩儿似的:“我斟酒,多喝几杯,聊聊。”

    “有这两句,福王不再坚持,他也没法坚持,他一点头,要说话。

    李燕月道:“喝可以,敬我一样不敢当,不过我请王爷把几杯酒,留话以后-一”

    福王道:“留话以后?你什么意思?”

    李燕月道:“王爷,卑职该告辞了。”

    铁王一怔。

    玉伦叫道:“什么,你怎么能这会儿就走?”

    李燕月道:“格格,我怎么不能这会儿走,难道非要我等到宾主尽欢席散后?”

    铁王道:“这倒是,让他走吧。”

    “不”玉伦道:“他才刚来-一”

    铁工道:“玉伦,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言者无心,铁王又是随口这么一句。

    听者有意,玉伦可没当是随口一句,立时红了娇靥,连李燕月也心神震动好生不自在。

    福王在旁看得微一怔。

    铁王道:“兄弟,那我们不留你了,你就走吧。”

    李燕月巴不得赶紧走临走却还不能不交代一句:“您代我请福王爷-一”

    铁王截口道:“你放心,这还用你交代。”

    李燕月走了,没让送。

    玉伦想跟出去,可是李燕月一句‘大局为重”把她吓退了。

    李燕月一走,铁王马上告诉福王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否则影响大局,福王他就是罪人。

    福王点头道:“我知道,我多大年纪了,还能不知道利害?”

    他没说下去。

    玉伦道:“阿玛,只是什么?”

    福王欲说又止摇摇头道:“没什么。”

    玉伦道:“阿玛,这件事不能有‘已是’,不能说出去,就是不能说出去。”

    “我知道。”

    玉伦还不放心:“那您说什么只是-一”

    福王许是被逼急了,神情一肃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您说的是什么?”

    福王看了看玉伦:“海东不是外人,当着他说也不要紧,你不忘了皇族的家法。”

    铁王一咂。

    玉伦脸色一变:“您这什么意思?”

    福王道:“我只是提醒你,有些路不能走,就别再往前走,否则到时候不好收拾。”

    玉伦脸色都白了,急望铁王。

    铁王听若无闻,视若无睹,带笑摆手:“还有不少菜呢,喝酒喝酒。”

    玉伦冰雪聪明玲挑剔透,她了解铁海东,是出了名的刚烈急性子,能让他忍得住来个视若无睹,听若无闻,而且淡然自顾左右而言他,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玉伦也忍住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头一低,没吭一声。

    玉伦没吭声,福王以为她懂了,她听了,也没再说话默然地又喝了两杯,他先告辞走了。

    福王一走,玉伦急了,拉着铁王就道:“刚才你——”

    铁王很平静,话说得也很从容道:“别急反正你又不是现在就要怎么样,等到时候你要是还没改变心意,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可是他们动不动就抬出家法来,你有什么办法?”

    铁王淡然道:“你别管,也别问,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就不灵了。”

    玉伦不依,还待要问。

    铁王浓眉微轩,脸色微沉:“刚才你阿玛去的时候,你是怎么忍的.信得过我,你现在就别问,否则你另请高明。”

    别看玉伦再刁蛮,再任性,她居然没再吭一声,硬忍了!

    口口口

    李燕月刚进查缉营,门房里急步抢出了营管事瑞成儿似乎专在门房等着李燕月呢!迎上来便道:“总座,您可回来了——”

    李燕用道:“有事?”

    “大人等着呢,半天了-一很生气。”

    最后那句很生气听得李燕月微一怔,他旋即道:“你告诉大人我上铁王府赴宴的事情了!”

    瑞成诚惶诚恐很不安:“您去没一会儿,大人就来了,问起了您,我不得不实情实禀,实话实说。”

    “别误会.我没怪你这件事我本就役打算隐瞒,大人在哪儿?”

    “在签种房里。”

    “你跟我来。”

    李燕月去了签押房,他有了话瑞成不得不乖乖的跟去。

    签押房旁门站着两个查缉营当值的弟兄,见李燕月来到,都慌张不安的向李燕月施了礼。

    李燕月神态安详,点头示意,带着瑞成进了签押房。

    索尼在房里踱步,脸色铁青。

    他的两个贴身护卫垂着手站在,论气氛很不对。

    一见李燕月进来,索尼砰然一声拍了桌子,但是他并不是马上发作,转过身坐在桌子后,才说了话,脸色不好看,语气不是平和:“你上铁海东那儿赴宴会?”

    “是的”

    “福王下的帖,席设铁王府?”

    “是的。”

    “一定有说得过去的理由。”

    “大人,是否能容卑职再说一句?”

    “我问你理由,当然准你说。”

    “卑职一直以为,跟皇家也好,跟其他几位输政也好,彼此之是暗斗而不是明争。”

    “怎么样?”

    “面地上的事儿,总得做做!”

    “你是这么想?”

    “大人,您不会不进宫,亲贵王公也好,几位辅政也好,您也不会没有应酬。”

    “你跟我比?”

    “卑职不敢,但是卑职以为,您的人做法总该跟您一致!”

    “这就是你的理由?”

    “还有,卑职救回了玉伦格格,福王下帖邀宴用职,这也是人常情——”

    “是么?”

    “不知道您是否想到了,他名是请卑职,实际上请的是您,谢是您,他为什么这样做,无非是趋炎附势,为什么趋炎附势,因现在只有您路鳌拜平分秋色,那么您要不要对付鳌拜,一定是要,鳌拜是仅剩的一个强敌,既然您还要对付鳌拜,为什么您不争取些朋友,而非把朋友逼到鳌拜那儿去不可?”

    “我不在乎一个福王——”

    “您可以不在乎一个福王,但是您不能不在乎跟福王有攀扯的那一帮人,大人,目前您要得的是人,是朋友,只要您能掌握住、您要什么不是垂手可得?”

    “我不信铁海东会成为朋友,我太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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