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舂天撞个满怀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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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5/6页)

这样开车乱逛,要是迷了路,连她都没辙。终究不放心,于是瞅着他问:“你到底要带人去哪嘛?”

    “放心,不会把你抓去卖的。”他笑得潇洒,还是一副不正经。

    “干嘛卖关子嘛!我很怀疑你的方向感耶。”看着点点阳光透过车窗,在他发上洒落金灿灿的光点,这张脸,让她意乱情迷。

    “哈!你怀疑我?放心啦,我的方向感可是举世无双的喔!我不但知道路,还知道清水是樱桃小丸子的故乡呢。”研玺轻松地说,他既想卖关子,又不想天芷太担心。

    慢慢地,前方港口一艘艘的巨轮益发清晰,阳光在海平面嵌上一道金色的轮廓,壮观极了!天芷惊叹着眼前这幅如画美景,不忍移开视线。

    “美吧?这就是有名的清水港。”他悠悠地说。

    天芷不可思议他竟对日本地理有着某种程度的熟悉。

    大概是事先研究过地图吧?她暗暗猜测着。

    货轮的汽笛声渐渐隐去,最后,研玺将车转进街角。“到了,下车吧,我们去走走。”

    “可是,把车停这好吗?这好像是私人的车位那。”天芷打开车窗,瞟了瞟旁边的房舍,整齐的灰白外墙、造型古典的墙窗,外观是引人的清新雅致。

    “放心,没问题的。”他帮她开了门,天芷跳下车,瞥见路的尽头竖着庄严的水泥牌坊…是间神社。

    “要去祈福?”天芷笑吟吟地。

    “别急,先去拜访一家人。”语毕,研玺丢给她一个莫不可测的眼神,拉起她的手朝旁走了几步,在这栋美丽的大房子前站定。天芷纳闷着他何时结交了日本朋友,正要开口探个究竟,一扬起脸,瞥见灰白墙上的木雕门牌,清清楚楚刻着“夏宅”两字。

    “你有亲戚住这?”

    研玺以微笑代替回答,从口袋中取出一串钥匙,纯熟地打开了雕花的木门。天芷呆在原地,弄不清研玺葫芦里卖着什么葯。研玺往里头跨了一步,便顺手将后头发愣的天芷一把拉了进来。“外头冷,进来喝杯热茶祛祛寒吧。”听他的口气,好像这是他家似的。

    天芷心情慢慢紧张了起来,一会儿拉拉裙摆,一会儿顺顺头发,深怕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够好。随着他走过被新娘草环绕的圆石小径,她忍不住抓着他悄声地逼问:“你快说嘛,这里到底住着谁?不然待会见了面,连招呼都不知道怎么打,那有多尴尬?”

    研玺没体谅她的不安,回头继续卖关子:“住在这儿的,是一个独居老人。”

    “独居老人?谁啊?你外公吗?”

    “他叫…夏研玺。”

    这下,天芷就像听到什么天大的消息,扯着他的衣袖不放,她努努嘴。“你说什么?喂喂喂!你快点解释清楚,否则我可要生气喽!”

    领教过天芷生气的后果,他连忙宣布答案:“老实告诉你吧,这是我家。”

    “你家?!你不是才来日本吗?怎么连家都有了?”

    “其实,刚在车上跟你说的都是闹着玩的,我怎么可能真的那么不负责任抛掉公司?更何况,‘天玺’是‘天芷’和‘研玺’的结合体,我怎么也舍不得弃之于不顾呀。”

    天芷笑笑,她怎么从没发现这个巧合?不过,听见“结合体”三个字,她不知为何有些羞赧起来。跟他走进客厅,她眨着眼问:“可是,你怎么这么闲,还可以跑来这打混?”

    “其实,我断断续续来日本已经三个月了。在知道你下落后,我便打定主意要来这先安顿好一个家,然后…等你。”研玺转开音响,维瓦第的“四季”小提琴协奏曲盈满一室。

    客厅的摆饰简单中不失清新雅致。研玺推开窗门,室内骤亮,滟滟光影辉映着空中漂浮的细小尘埃,微微闪烁着。

    “喔,对了,还有车,其实是新的啦。”研玺突然又插进一句。

    “新的?”天芷盯着他,仍是疑惑。“为什么买和原来相同的?”

    “因为,因为这车,让我‘撞’出今世的新娘。”

    天芷心中一阵激荡,不知该回应些什么,挨着沙发坐下来,将一旁的水蓝色小抱枕搂在胸前。他递过来一瓶优格,是她最爱的草莓口味。

    看来,研玺倒是真的煞费苦心安排一切。

    “Happy,你…嗯,谢谢。”天芷因为窝心过了头,却无法表达心中的感受。她打开瓶盖饮了一口香甜,觉得眼前的男人已不只是Happy,而是Happyiest的化身。

    “跟我来!”研玺迫不及待牵起她的手,拉着她上楼,脚步轻坑邙欣悦。

    天芷在短短半天当中,已经历过不少快乐,然而,当研玺将二楼东边的房门推开,更大一波惊喜的狼潮倏地卷了过来,几乎把她冲昏头。

    房里空间宽敞,陈设典雅,整齐摆放着各式的画具!

    是一间画室,是她的梦想!

    “喜欢吗?”研玺满心期待她的回答。

    她先是望向他,清丽的眸子照照生辉,满脸的感动。然后,她展开双臂,在中央一圈圈地舞着,舞得尽兴、舞得忘我,曼妙似彩蝶翩翩。

    他痴痴盯着她,舍不得移开眼光。天芷的喜悦,证明他的苦心安排没有白费。其实,只要见她灿烂的笑,即使再苦、再累,他都无怨无悔。

    霎时间,飞舞的蝶儿停下了脚步,因为墙上的一幅画,引去了她的注意力。她定在画前,一动也不动,只是一味地发怔。

    不可能啊,这张画,不是早在一年前就已惨遭吴佳卉的毒手,破碎成了片片?怎么…好端端挂在这儿?!

    伸出手轻抚着洁亮的画框玻璃,她着实瞧不出拼凑的痕迹。“这不是…。”不解地转向他,看到他粲然一笑。“它不是早就寿终正寝了?”今天的心情很阳光,面对旧伤口,天芷竟能开起玩笑。

    研玺缓缓朝她走近,使了个促狭的眼神向她作揖,没头没脑迸出一句:“师父,请受小徒一拜!”

    “神经!”她倩笑着。“到底怎么回事?莫非你是大卫考伯菲,死的都能变成活的?”

    “哈,cool!”研玺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没想到小弟我初试啼声,就能将‘大师’的作品模仿得惟妙惟肖,连大师本人都找不出破绽!看来,我也够格重拾画笔,一圆少年时的创作梦了。”

    “模仿?!”天芷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全神贯注于画上。的确,画虽少了些风韵,却与原作极为近似,不仔细观察,绝不会发现这是膺品。她看见角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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