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车祸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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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2/7页)

午可以抽出时间,反问郭晓没有什么事情。郭晓梅告诉车轱辘,她没什么事情,市纪委找车轱辘有事情,如果车轱辘下午有时间,请他上班以后到局里来,市纪委的同志想找他了解一点情况。

    车轱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是他回答的声音仍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我下午一定去,一定去…”他还想再问一下郭晓梅知不知道市纪委找他干嘛,郭晓梅却说了一声:“那就好,下午见。”随即挂了电话。

    车轱辘坐在轿车柔软舒适的座位上,却仍然感到腿发软,心跳急促,他断定自己的事情终于发作了,而且估摸着这一次发作就像癌症晚期,一旦发作,要想救治就已经成了徒劳。

    葫芦在车轱辘接听电话的时候,马上竖起耳朵竭力想听到通话内容,可惜通话时间太短,加上没有及时关闭车内音响,通话内容他一点也没有听到。但是从车轱辘接过电话后的神情他却能够感到,这个电话绝对不是报喜。葫芦跟车轱辘现在是利益攸关方,车轱辘的荣辱祸福紧紧跟葫芦的身家命运联系在一起,尽管刚刚正在和车轱辘发生冷战,他仍然忍不住追问了一句:“车局,有事吗?”

    车轱辘长叹一声:“有没有事我现在都无所谓了。”

    汪清清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见到万鲁生撒娇使气的不搭理他。万鲁生涎皮涎脸地坐到了汪清清身边,在医院里,尽管是单人病房,医生护士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万鲁生倒也不敢作出过于亲密的动作,声音极度轻柔的问候汪清清:“好一点了吗?”

    汪清清哼了一声:“好得很,没让你摔死算我命大。”

    万鲁生诚恳地检讨:“唉,实在对不起,经验主义害死人,怎么好好的床就换了地方呢。”

    汪清清听到万鲁生“经验主义害死人”这句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地说:“你干吗?那天晚上疯了一样。”

    万鲁生看到汪清清不生气了,也就更加涎皮涎脸了,腻声说道:“心里高兴,想你又想得急,也没认真看看房间有什么变化,就把我的老婆摔成这样了,保证今后绝对不能再犯经验主义了。”

    汪清清“呸”了一声:“谁是你老婆?”

    万鲁生说:“现在还不是,很快就是了。”

    汪清清不屑:“别那么说啊,好像谁稀罕当你老婆似的。”

    万鲁生一本正经地说:“不跟你开玩笑,我已经下决心了,跟李芳离婚,不离也不行了,今天我已经给洪书记打招呼了,他支持我离婚。”

    汪清清好奇地问:“怎么突然想起跟你老婆离婚了?离个婚还得市委书记批准吗?”

    万鲁生这才想到,汪清清还不知道李芳被拘押的事情,便告诉她说:“李芳的事情堵不住了,上一次双规她的时候,我出面干预,把洪钟华和单立人惹恼了,人家表面上服了个软,把她放了出来。实际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成立了一个由检察院、公安局经济队组成的,直接受纪委领导的联合调查组,就李芳那点事,人家只要想查,还有查不清楚的?前天人家就把她正式刑拘了。没有确凿的证据人家不会对她那样的,她算是把自己玩完了。不跟她离婚,我就得替她背黑锅,这种情况下,你说我能怎么办?”

    汪清清听到这话,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男人啊,真的寡情薄义,为了保你头上的乌纱帽,就连一起过了几十年的结发妻子都不要了?她犯罪有法律制裁,可是你当丈夫的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这样把人家像扔破鞋烂袜子一样的扔了啊。可怕,真可怕,你们这些当官的心真的比石头还硬啊。”

    万鲁生连忙替自己辩解:“离婚不是我造成的,反过来你怎么不想一想,如果她顾念我这个丈夫,怎么会那么大胆地贪污受贿呢?这种女人真的要不得,是官员杀手。”

    汪清清追问他:“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不相信。”

    万鲁生一本正经地说:“隐隐呼呼有点感觉,详细情况真的不知道。实话实说,我对这些事情看得很透,干到我这个级别,啥问题都有国家包了,要说有钱,谁能比国家有钱?我想要的东西完全可以合理合法地得到,何必再贪污受贿?真不值当,万一被发现了,成本太高承担不起。”

    汪清清笑眯眯地问:“你说的想要的东西完全可以合理合法地得到,是不是也包括我?”

    万鲁生半真半假的回答:“是啊,我这不就要跟李芳离婚,跟你结婚么。”

    汪清清说:“你还忘了问我,我愿意不愿意啊。”

    万鲁生自信地说:“肯定愿意,不愿意你跟我在一起做啥呢?”

    汪清清若有所思地轻声说:“跟你在一起是一回事,跟你结婚过日子是另一回事。这件事情也不是你我说了就算的,别忘了,我还有丈夫、孩子,你总不会把我丈夫和孩子都一起接受了吧?”

    万鲁生惊愕不已:“听你的意思,你不愿意跟我结婚了?”

    汪清清:“这件事情我现在没办法答应你,我得认真想一想。”

    万鲁生有点撞墙的感觉,也尝到了伤自尊的味道。在他的观念里,一个女人能够和他这样的高级干部结婚,那是天大的幸事,理应对命运的眷顾和领导的恩惠感激不尽。尤其是像汪清清这种已经跟自己有了一腿的女人,如果能够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由在野党升格为执政党,更应该欢欣雀跃、激动万分、迫不及待地扑到他的怀抱里才对。万万没想到汪清清居然摆出了这副不冷不热、半推半就的矜持样儿,这让万鲁生活像从蒸气浴室突然浸到了冰水坑里,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不适应。身为一市之长,万鲁生看惯了奉迎的笑脸听惯了谄媚的谀词,也习惯了汪清清顺从、主动、热情的贴近,汪清清的表现让万鲁生心里冷冷的,脸上讪讪的,如果不是顾念到汪清清是他给摔到医院里来的,万鲁生早就拂袖而去了。

    察言观色是汪清清干接待处长的看家本领,加之对万鲁生秉性的了解,汪清清不但马上看出了万鲁生的不愉,而且活像用超声波观察胎儿性别一样对他的心理活动掌握得一清二楚。汪清清淡淡一笑:“万市长,你看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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