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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3 (第5/5页)
么了?” 罗国平皱着眉头,痛苦地说:“我的胃病犯了。” “你的胃病犯了,你过去有胃病吗?” “有,我一直有胃病。” “有病你早该告诉我们啊,来,我们送你去医院检查吧。”史凯兵说。 “不用,吃点药就行了。原来胃痛也是这样。”罗国平轻描淡写地说。 “那不行,得去医院找医生看看。” “真的不用,我自己的病我知道,都好几年了,一直是这样,吃点药就好了。” “我看还是做个检查,我们得对你的身体和安全负责。” “谢谢!史主任,你要是不放心,你就打个电话给市人民医院的孙均国医生吧。我一直都在他那儿看,他知道我的胃病,你让他给我开点药就行了。” 史凯兵从罗国平的手机里找到孙均国医生的电话,打过去。孙均国一听是罗国平的胃病犯了,马上告诉史凯兵买哪几种药。并叮嘱史凯兵道:“他这病呀,吃点药,关键是要从饮食上调理。多吃清淡易消化食物,少吃辛辣含淀粉高的食物。” 赵明杰过来了解情况时,知道罗国平的胃病犯了,他叮嘱史凯兵双规期间要注意帮助罗国平搞好饮食调理,及时注意他的病情,必要时送他到医院进行检查。 看到罗国平还在做笔录,赵明杰关心地问:“你的胃病要不要紧,如果要紧,就休息一会儿,明天再做笔录吧。” 罗国平苦笑了一下,说:“谢谢关心!没关系,刚刚吃了药,好多了,接着做吧。” 晚上,饮食果然发生了变化,基本上都是适合胃病患者吃的。罗国平的心里不由得十分感动,想不到在双规期间,人们还能够这样为自己考虑。他不由对史凯兵说道:“史主任,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这跟调查取证一样,在双规期间,照顾好你的生活也是我们的一项职责。” 据罗国平交代,那两根金条是唐绍昆前不久送过来的。 海阳市检察院搬迁到新城区办公后,原来的办公地点留下了一块地皮。海阳的一些开发商都看中了这个黄金地段,外面的一些投资商也想参与到这块地皮的开发中来。唐绍昆自然也想拿到手,暗中用尽了手段。最后,在罗国平的关照和运作下,这块地被唐绍昆拿到了。 那天晚上,唐绍昆打电话给罗国平:“罗局长,很久不见了,今天晚上我请你去喝茶,聊聊天。” 罗国平知道,唐绍昆刚刚把市检察院原来的那块地拿到手,晚上请他肯定与这件事情有关。 到了茶楼之后,唐绍昆找了一个包间,吩咐服务生泡了两杯乌龙茶过来。 “罗局长,这一段时间都在忙什么,不见你过来吃顿饭。” “这一段啊,也没忙什么,老在深圳海阳之间跑来跑去。” “难怪见不到你,原来会新娘子去了。”唐绍昆哈哈一笑“你那新娘子一来,我们海阳的女人就全部黯然失色了。”说着,他从包里取出一个纸包“听说你要结婚了,我也没什么送的,送点这个,作为嫂夫人的压箱礼物。” 罗国平正要客气,唐绍昆摇摇手,神秘地一笑,说:“这东西你一定要收下,这可是镇宅之宝,据说带在身边可以辟邪的。” 罗国平伸手一摸,感觉挺沉的,问:“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唐绍昆笑笑。 罗国平打开一看,是两根黄澄澄的金条,按价值起码在20万块钱以上。 “绍昆,你怎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实在不敢当。”拿到那块地时,唐绍昆已经给了罗国平30万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唐绍昆继续说下去“罗局,检察院那块地我准备开发成一个商住小区,到时在有关问题上还麻烦你多关照一下。” 有关问题是什么,罗国平当然清楚,唐绍昆说的有关问题,无非就是容积率问题、设计问题、监理问题以及相关的费用问题等。他并不表态,只说:“你先把有关资料弄出来,到时再说吧。” 唐绍昆知道,罗国平的这个态度,就表示已经同意了。 离开茶楼的时候,罗国平顺手把两根金条装进了公文包里,想到唐绍昆说能辟邪,就一直放在包里带着。 “你这个假身份证是做什么用的呢?” “假身份证,其实说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有时到澳门去玩一下,不敢用真的身份证,就托人办了个假的。” “你的意思是到澳门去赌博。” 罗国平点点头,说:“是的。不过我没去多少次,我不是很喜欢那种活动。” “既然不喜欢,那么为什么总还要去呢?” “有一些老板,在假期里总是请我,有时兴趣来了,也就去玩几次,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去的。我好像一共去过五次。” “输了多少钱?” “第一次赚了200多万,第二次好像赚了300多万吧。第三次输了250万左右。后来的两次也差不多,我没怎么输,也没怎么赢。如果再玩下去,也许要输了。” “去了有什么感触?” 罗国平想起第一次进澳门赌场的时候,当时感觉很新鲜,心里很兴奋,很紧张。一直以来,听说这里的赌场很有名,但是从来没有进来看过,这里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有一种神秘感。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在这里疯狂的样子,他不知道自己今天会赚还是会输。 “很刺激,玩的时候很过瘾。但回来之后有点后怕,万一输了,可就完了。第一次的时候特别紧张,生怕输掉。” “输掉了反正也不是你的钱,怕什么?” “还是怕,那些老板给我钱玩,也是要有回报的,输了,要给他们办事,得在另外的地方加倍补偿他们。每次赢了钱,我都把本钱还给他们。在澳门的几次,我一分钱都没用他们的,后来输了的,也用我原来赚的还给他们了。”从神态上看得出来,罗国平对自己这一点还是颇为自得的。 “说说你那些存折。” “那些钱我真的记不清了,有的可能是逢年过节时人家送的一点小礼金,有的也许是某几笔凑在一起的,至于具体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你还有其他要说明的问题吗?” “没有了。” 罗国平仅仅就包里发现的东西作了简单说明。这里面也许还有着更深一层的东西,有更大的问题还沉在更深的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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