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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9 (第4/4页)
力,面对这种女孩子很少有人能不动心。 他想起沈清元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我给你安排了另一个项目,你只管享受就是”于是,明白了,这是沈清元所为,心里也就开始有些坦然。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你坐吧。” 坐下之后,两人竟然无话,罗国平第一次面对着这样一位绝色美女,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会儿,那个女孩子说:“先生,不早了,要不您先洗澡吧。”说完,她就过来帮罗国平脱衣服。 罗国平吓了一跳,几十年了,除了小时候自己的母亲以外,从来没有女人为自己脱过衣服。他赶紧把她的手拿开,说:“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不用你帮忙。” 小姐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嫣然一笑说:“先生,不用紧张,今天我来这里就是侍候您的。” 小姐帮他解衣服扣子的时候,罗国平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气味,他觉得那气味泌入心脾,令人陶醉。小姐在他的面前吐气如兰,他的心“砰砰”直跳。 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时,罗国平赶紧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逃也似的躲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罗国平正在洗澡时,卫生间的门却被打开了,刚刚还衣着整齐的小姐,此时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罗国平面前“先生,我来帮你洗,好吗?” 呈现在现前的是一幅绝美的艺术画作,那真的是上帝亲手造就的天然之作,罗国平呆了,他既紧张又兴奋。 小姐走上前来,挤出一点沐浴液,在罗国平身上摩挲起来。 罗国平一把抱住了她,小姐在他的怀里轻轻挣扎了两下,娇嗔道:“先生,先生,让我帮你洗好澡再说吧。” 紧张、担心、恐惧,此时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 罗国平难以忘怀这一夜。他觉得结婚几十年,真正享受到性的,仅仅是今天。他甚至没有想到,在性的方面,竟然还存在着这么大的未知空间。 这一夜,罗国平恋战不已,一直到筋疲力尽,无力再战,方才罢休,抱着小姐欣然入睡。 早晨,小姐离开时,罗国平要了她的手机号,说今后还要来找她。 “先生,我姓白,叫白云,以后叫我小白就可以了。” 罗国平知道,这肯定是一个假名字。白云嘛,顾名思义,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来无影去无踪,飘忽不定。 罗国平也给了她一个假名“我姓骆,这次到上海来考察一个有关土地开发的项目,下次再来,我还打你的电话。” 罗国平之所以说了这样一个行业,是因为他在建设部门,对土地开发多少也算个行家,不会说出外行话来,使自己露馅。骆与罗读音相近,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然而,假名归假名,白云给罗国平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使他久久不能忘怀,甚至某个闲暇时刻,罗国平还会在心里拾起这个夜晚,细细地回味。有时他很想给白云打一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简单地聊几句。但是,他控制住了心中的欲望,翻出号码来也没有打过。 一个月后,罗国平再次来到上海,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张手机卡,然后给白云拨了个电话。令他欣喜的是电话通了,电话那边响起了白云那悦耳动听的声音“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罗国平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说:“是白云吗?你好!我是骆总啊,还记得我吗?对,对,一个月前我们不是见过一面吗?在××酒店9楼。” “啊,”白云恍然大悟“原来是骆总啊,记得,记得。” “我当时就说过,还会来找你的,今天我又过来了。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还在上次那家酒店,还在那个房间。” 其实,白云不记得骆总是谁,她经常在酒店过夜,哪里记得住这么多客人。但是,她知道这是一个回头客,是一条大鱼,于是马上应道:“好的,我6点钟就过来。” 罗国平看看时间,还不到4点,离6点还有两个多小时,觉得太久了,赶紧说道:“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就过来吧,我想早点见到你。” 白云在电话里笑着说:“骆总,想不到你是这么心急的人。行,我满足你的要求,10分钟后出现在你的面前。” 罗国平听到白云带有挑逗性的话,不禁冲动起来,恨不得白云此时就在眼前。 没过多久,门铃果然响了起来,罗国平打开房门,见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看到了那个曼妙的身姿。 门还没有关上,罗国平就一把拉过白云,紧紧地抱着她说:“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白云想起来了,想起上次给罗国平脱衣服时他的那副窘态,白云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骆总,你跟上一次可真是判若两人啊!”罗国平紧紧地抱起她,一下把她放在了床上。 “你笑什么,那是第一次,有点怕呢。” “骆总,咱们先洗洗吧?” “好,好,先洗洗。”罗国平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身上的所有衣服,接着又帮白云脱起来。 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白云娇笑道:“骆总,你可轻点,别把我的衣服扯破了。” “破了我赔你就是。” “你赔得起吗?我这衣服可都是万儿八千的,价值不菲呢。” “有什么赔不起的,就是你一个人我也赔得起,你说要多少钱,我给你。” 这一刻罗国平动了要把白云带回海阳的念头。当然,这是一时冲动的想法,过后,就烟消云散了。 这一次,罗国平再也没有过去那种窘迫了,他大胆地给白云擦身子,给她洗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同样,他也让白云给自己洗,两人洗洗抱抱,抱抱洗洗,在水龙头下面上演了一出龙凤戏。 罗国平在上海住了两夜,每天晚上都是与白云共度良宵。 第三天,罗国平恋恋不舍地回到海阳。 一个月后,罗国平再去上海时,就跟白云要了几样纪念品。白云最初不给他,但经不住他死缠烂打,就多要了他两千元钱,给了他。 当罗国平再次来到上海联系白云时,她的电话已经停机了,他心里不由得有些遗憾,知道从此难以见到这个可人儿了。 “你们后来还见过面吗?”史凯兵问。 “没有,从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白云。” 此时,罗国平的心里还有一点点遗憾。当然,更多的是后悔,他没有想到几年前的事情在今天还会暴露出来。他觉得当时自己的那种所谓留作纪念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可笑。这完全是一种授人以柄的可笑举动,是一种所谓占有欲的变态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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