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郎_第一二章要命的婚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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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二章要命的婚事 (第1/5页)

    第一二章 要命的婚事

    虽然是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但轿子仍然走得很炔,抬轿的青衣妇人脚力并不在男子之下。

    就快回到家了。

    只要一回到家,所有的灾难和不幸就全都过去了。沈壁君本来应该很开心才对,但却不知为了什么,她此刻心里竞有些闷闷的!彭鹏飞与柳水南跟在轿子旁,她也提不起精神来跟他们说话。

    想起那眼睛大大的年轻人,她就会觉得有些惭愧:“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他是我的朋友?难道我真的这么高贵?他又有什么地方不如人?我凭什么要看不起他?”

    她想自己曾经说过,要想法子帮助他,但到了他最困难、最危险的时候,她却退缩了。

    有时他看来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也许就因为他受到的这种伤害太多了,使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值得他信赖的人。

    “一个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和地位,就不惜牺牲别人和伤害别人,我岂非也正和大多数一样!”

    沈壁君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并不如想象的那么高贵。

    山脚下,停着辆马车。

    间事。

    可是,听到了沈壁君这句话,萧十一郎胸中也有一阵热血上涌,杀机尽失,这一着杀手竟是再也无法攻出。

    彭鹏飞与柳永南的声名也是从刀锋剑刃上搏来的,与人交手的经验何等丰富,此刻怎肯让这机会平白错过。

    两人不约而同抢攻一步,刀剑齐飞,竟想趁这机会将萧十一郎置之于死地。“呛”的一声,萧十一郎肩头已被划破一条血口!

    彭鹏飞大喜之下,刀锋反转,横砍胸膛。

    突听萧十一朗大喝一声,彭鹏飞与柳永南只觉一股大力传了过来,手腕一麻,手里的刀剑也不知怎地就突然到了对方手里。

    但听“格”的一声,刀剑惧都断成两截,又接着是“轰”的一声巨响,破庙的墙已被擦破一个大洞。

    飞扬的灰土中,萧十一朗的身形在洞外一闪,就瞧不见了。

    彭鹏飞、柳永南望着地上被折断的刀剑,只觉掌心的冷汗一丝丝花往外冒,身子再也动弹不得。

    也不知过了多久,彭鹏飞才长长叹了口气,道:“好厉害!”

    柳永南也长长叹了口气,道:“好厉害!”

    彭鹏飞擦了擦汗,苦笑道:“如此高手,我怎会不认得?”

    柳永南也擦了擦汗,道:“此人出手之快,实在是我生气末见。”

    彭鹏飞转过头,嗫嚅道:“连夫人可知道他是谁吗?”

    沈壁君望着墙上的破洞,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未听到他的话。

    赶车的头戴竹笠,紧压着眉际,仿佛不愿被别人看到他的面孔。

    沈壁君一行人,刚走下山脚,这赶车的就迎了上来。深深盯了沈壁君一眼,才躬身道:“连夫人受惊了!”

    这虽是句普通的话,但却不是一个车夫应该说出来的!

    而且沈壁君觉得他的眼睛盯着自己时,眼神看来也有些不对。

    她心里虽有些奇怪,却还是含笑道:“多谢你关心,这次要劳你的驾了。”

    赶车的垂首道:“不敢。”

    他转过身之后,头才抬起来,吩咐着抬轿的青农妇人道:“快扶夫人上车,今天咱们还要赶好长的路呢!”

    沈壁君沉吟着道:“既然没有备别的车马,就请彭大侠和柳公子一齐上车吧!”

    彭鹏飞瞟了柳永南一眼,讷讷道:“这…”他还未说出第二个字,赶车的已抢着道“有小人等护送夫人回庄已经足够了,用不着再劳动他们两位了。”

    彭鹏飞居然立刻应声道:“是是是,在下也正想告辞。”

    赶车的道:“这次劳动了两位,我家公子日后一定不会忘了两位的好处。”

    一个赶车的,派头居然好像比“万胜金刀”还大。

    沈壁君越听越不对了,立刻问道:“你家公子是谁?”

    赶车的似乎愣了愣,才慢慢地道:“我家公子…自然是连公子。”沈壁君皱眉道:“连公子?你是连家的人?”

    赶车的道:“是。”

    沈壁君道:“你若是连家的人,我怎会没有见过你?”

    赶车的沉默着,忽然回过头,冷冷道:“有些话夫人还是不问的好,问多了反而自找麻烦。”沈壁君虽然还是看不到他的面目,却巳看到他嘴角带着的一丝狞笑。她心里骤然升起一阵寒意,大声道:“彭大侠、柳公子,这人究竟是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彭鹏飞干咳了两声,垂首道:“这…”赶车的冷冷截口道:“夫人最好也莫问他,纵然问了他,他也说不出来的。”

    他沉下了脸,厉声道:“你们还不快扶夫人上车,还在等什么?”

    青衣妇人立刻抓住了沈壁君的手臂,面上带着假笑,道:“夫人还是请安心上车吧!”

    这两人不但脚力健,手力也大得很,沈壁君的双手都被抓住,挣了一挣,竟未挣脱,怒道:“你们竟敢对我无礼?快放手,彭鹏飞,你既是连城壁的朋友,怎能眼看她们如此对待我?”

    彭鹏飞低着头,就像是已忽然变得又聋又哑。

    沈壁君下半身已完全麻木,身子更虚弱不堪,空有一身武功,却连半分也使不出来,竟被人拖拖拉拉塞入了马车。

    赶车的冷笑着,道:“只要夫人见到我们公子,一切事就都明白了。”

    沈壁君嘎声道:“你家公于莫非就是那——那——”想到那可怕的“孩子”,她全身都凉了,连声音都在发抖。

    赶车的不再理她,微一抱拳;道:“彭大侠、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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