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根蜡烛_第七章你在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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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你在哪 (第5/5页)

们,那目光就象一颗子弹一样,正中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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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没有坐车,并肩走在街上,各自想着心事。我低头看自己的鞋尖,忍不住问:“可原,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他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本来就很奇怪。”

    “你说昨晚跟我们在一起的是谁?”

    温可原很肯定的说:“苦儿。”

    “那苦婆为什么说苦儿昨晚没出去?”

    “不知道。”

    “你为什么问那间房要不要出租?”

    “随便问问。”

    他的态度让我有点儿受不了,我总觉得他从苦婆家出来后整个人就怪怪的,他好象有什么事在瞒着我。我想了想有些生气,于是拦了辆车回家,他一句话也没说,跟傻瓜似的站在那里。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接到温可原的电话,他说临时接到电话明天要飞回北京了,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快的话两三天,慢的话可能要半个月。我又问他为什么这么突然,说走就走,他只说有急事,也不说什么急事,只说会尽快回来,并且说会想念我,随时跟我联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打电话问他明天几点的飞机,他已经关机了。

    回到家启凡跟安依云正在吃饭,我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真是累坏了。启凡帮我盛了一碗饭,说:“好玩吗?”

    “什么好玩吗?”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本来就心烦气躁。

    “你一天一夜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

    “你不是说一个小meimei不见了吗?”

    “你怎么知道?哦——电话是你打的。”我恍然大悟“你居然跟踪我?”

    “怎么能说是跟踪呢?我可没跟着你。”

    看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狡辩!”也随着这一笑,我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完饭后,启凡可能看出来我很累,端了一盆水给我洗脚,我突然觉得对不起他,我笑着说:“今天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他一边在沙发上铺被子一边说:“真是不知好歹,对你好也是错,所以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一点不假。”

    我搂着他的脖子问:“那你脖子上的红斑是哪里来的?”

    “天那,你可真会赖皮啊,还不是你咬的,你不知道你那天咬得我多重,还好意思说。”说完他又凑到我的耳边说:“你兴奋起来整个一疯子!”

    “讨厌啊你——”

    “今天可不许那样残忍的咬我。”

    蜷在启凡怀里,我把苦儿的事情说给他听,其中省略了温可原。启凡也觉得很奇怪,但是想不出苦婆为什么说苦儿没出去,他跟温可原的想法一致,我昨晚见到的是苦儿。一会儿他说:“哦,对了,你的邮件,我去给你拿。”

    “什么邮件?”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看到他手里拿的那个盒子,我立刻叫起来:“不要拿过来,不要!”

    “干嘛?炸弹?”

    “不是,启凡,你听我说。”我惶恐的盯着那个盒子,仿佛里面真的是炸弹一样,但我知道,里面装着比炸弹更让我害怕的东西。

    然后我慢慢的把怎么收到前两封邮件的事说给他听,其中细节又省掉了温可原,还有夏小宇的死。

    启凡听完后一脸严肃的说:“七月,你是不是恐怖小说写多了?”

    “神经病,我干嘛拿这种事来骗你?”

    “怎么听起来象在讲鬼故事?”他一脸的茫然。

    见他不相信,我起身去抽屉里拿第一封信,我递给他看:“那,这是第一封信,第二封信被我撕了。”

    他看了一下说:“还真有这么回事?”

    我挨着他坐下来:“是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邮件里应该是一封电脑打印出来的信和一根蜡烛。”

    “老婆,你可以去做一名预算家。”

    我打了他一下:“讨厌,我跟你说真的。”

    卧室的座机在响,我推他:“你去接。”

    “你去。”

    “我不去,又不会是找我的。”

    启凡起身去接,然后走过来说:“还就是找你的。”

    “谁啊?”

    “不知道。”

    我走过去接,没人说话,我连喂了几声还是没人说话,我纳闷着挂掉电话,奇怪,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怎么老接到这种电话?又没人说话。我刚想问启凡,电话又在响,我接起来,还是一片沉默,我问启凡刚刚是找我的吗,他说是,是个女的。

    再次接起来时,我大声的说:“你是谁?干嘛老不说话?是不是有病?”

    安依云被我吓了一跳,她睁大了眼睛看我。

    “你在哪?”终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在家,你谁啊?”我心想她是不是有问题,打我家里的电话居然还问我在哪。

    她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冷不防又冒出一句同样的话:“你在哪?”她的声音很小,我把话筒使劲的贴在耳朵上才能听得清楚。

    “都说了我在家,你是谁?”然后我突然很紧张的连续问她:“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因为我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虽然是如此的轻。

    “你在哪?”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然后断线。

    启凡听见我挂电话,他问:“谁打来的,七月?”

    “不知道,一直问我在哪,什么也没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启凡已经把那封邮件拆开。我问他:“她刚刚怎么说的?”

    “就说找你啊。”

    我又问:“你有没有觉得她的声音很耳熟?”

    “没有,你来看看这封信。”

    七月,好玩吗?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天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你总是那么若不经风让人担心,虽然我在这里很冷,很寂寞,但我希望在七根蜡烛烧完之前你是健康和快乐的,不要恨我,七月,你应该爱我,我找了你一个轮回。相信我,痛苦很快就会结束的,知道吗?只有我才可以带你到天堂,但,抑可以送你下地狱。

    等我,我的七月!

    当我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在一瞬间突然从记忆里搜索出了刚刚电话里的女人的声音。我只觉得全身的肌rou都在疼痛。

    “你在哪?”

    我在心里默默的回答着她:“我在家,我在家,小宇,你在哪?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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