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根蜡烛_第七章你在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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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你在哪 (第3/5页)

我说:“姐,我现在有点事不能回去了,我…”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挂了电话,这个奇怪的女人。

    3

    房间里开着暖气,苦儿在来酒店的路上就在温可原的怀里睡着了,温可原洗完澡后挨着我躺下来,我们开的是单人房,双人房住满了。这个男人就躺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得到强而有力的心跳,他的呼吸贴在我的耳边:“七月。”

    “嗯?”我有些头晕。

    “好久没跟你这样睡了。”

    我的脸上马上泛起一片红潮,我吞下一口唾液,岔开话题:“呃,对了,你刚刚在车上还没说完,你们那么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冲不破世俗?”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见他不想说,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也许是他心里的一处伤。说真话,我一点也不了解他,他的过去,他的现在,我一无所知,他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过。这样也好,走近一个人也许会有失望和伤害。我问他:“你那天干嘛一直盯着夏小宇的照片发呆?”

    我明显感觉到他全身的肌rou紧了一下,他装傻:“我有吗?”

    “没有吗?连我叫你你都没听到,还说没有,不过夏小宇确实是很漂亮的,只可惜红颜薄命。”

    他抬起一只手臂,我看了看熟睡的苦儿,小心的钻进了温可原的怀里,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好象在吃醋?”

    我掐了他一下:“鬼才吃醋呢。”

    他不再说话,一只手用力地搂住我的腰,让我结结实实的贴在他的身体上,他吻住我的唇,我这次不再那么紧张,温柔的回应着他,脑子里出现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启凡脖子上的吻痕,甚至幻想到启凡跟杜枚zuoai的情景。心里突然被一种痛楚抓住,我紧紧地圈住温可原的脖子,热烈地吮吸他的舌头,他的呼吸渐而急促,手不安份的在我身上游走,他说:“七月,我快控制不住了,我很想要你,但是却怕这一刻,我怕侵犯了你,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七月…”

    我不管他,疯狂的吻他的唇,他的脖子,泪水在这一刻开始泛滥,心里被一种莫名的孤独摧毁。我突然想他要我,想他跟我zuoai,我想他疯狂地进入我的身体。可是他却停了下来,他吻到我的眼泪,他说:“我不能,七月,我不能伤害你,除非你真正属于我,我是想一辈子照顾你的,你知道吗?”

    “可原…”

    “睡吧,乖乖。”

    贴在他的怀里,我感动得说不出一句话,男人能在这种时候克制住自己,并不容易。

    我睡不着,我猜想温可原也睡不着,我静静的听他均匀的呼吸,苦儿在我身边睡得很熟。我就这样突然想到了未来,觉得这一刻好温暖。过了一会儿,

    温可原轻声叫我:“七月。”

    “嗯。”“还没睡?”他的唇印在我的发丝上。

    “睡不着,你呢?”

    “我也睡不着,跟我说说苦婆的事吧。”

    我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听别人说的,我原来并不认识苦婆,是因为启凡有一个朋友以前就住在苦婆同一个弄堂里,所以我们经常去那里,前不久才见到了苦婆跟苦儿,苦儿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孩子,大家都喜欢她。我看苦婆带着苦儿,生活肯定很困难,所以常常会给她们买点东西,给点生活费,但苦婆总不肯要。听启凡的朋友说苦婆本来不是这里人,是从北方一个农村逃难来的,搬来才不久,住在弄堂一间很破的房子里,就是现在这房子了,这房子原来是仓库,也是废弃在那里的,大家看她们没地方住,就把那里清理了出来,还能勉强凑合着住。本来苦婆一开始到这来不止是跟苦儿两个人的,听说还有苦儿的mama,是疯的…”

    “疯的?”温可原打断我。

    “嗯,我也都是听说的,我没见过苦儿她mama,不过听说她们来的第二天,苦儿的mama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是大家对她们都不熟悉,所以也没人过问这些事。”

    “苦儿的mama为什么是疯的?又为什么突然失踪的呢?”

    我说:“好象是这样的,苦婆她们原来在北方的农村因为生活太苦了,一家人就搬到城里,苦儿的爸爸mama感情还算可以,两口子靠卖点小吃过日子,可后来不知怎么就闹了别扭,而且越闹越厉害,苦儿的mama长得还算漂亮,一到大城市也许经不起诱惑,经常在外面听到他的诽言,苦儿的爸爸可能承受不起妻子在外面背叛他,于是两人常常打得半死,苦儿本来是会说话的,两岁就能背些简单的古诗呢,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苦儿的爸爸突然上吊自杀了,没过几天苦儿就变成哑巴了,她mama从此疯疯癫癫,也许是承受不了内心的压力,终于彻底疯了,我就听说这些。”

    说完这些以后,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沉默,我以为温可原睡着了,我侧过头去看他,他正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推了推他,他才回过神来:“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就这样完了?”

    “你以为是在编故事啊,我只知道这么多,而且也都是听启凡的朋友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又问:“那苦儿的mama失踪后有没有回来过?”

    “好象没有吧,我没见到过,这种事又不好问苦婆,我问过别人,但他们好象都把苦儿mama失踪的事忘了一样。”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什么没这么简单?”我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

    “我看得出来苦婆好象特别疼你,你没去问问她吗?还有苦儿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有,她只说了一点点,其实那一次我也是无意间问她苦儿为什么不会说话的,你知道,这样的问题一般都比较敏感。苦婆说,有一天晚上,大家都睡着了,苦儿突然哭了起来,越哭越厉害,怎么哄都不行,她妈本来就因为丈夫的死神经失常,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打了苦儿一巴掌,从此苦儿就不说话了。苦婆就这么简单说的,我也问过她苦儿父母的事,可是苦婆说我还小,以后会告诉我的,我知道她其实是不想说而已,所以我也就不敢再问了。”

    温可原问:“苦婆搬来这多久了?”

    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最多才两个月吧,以前我没见过她。”

    “那么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跟别人说的了?”

    “肯定是啊,不然别人怎么知道?”

    他说:“我觉得苦婆是个很奇怪的人,她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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