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天下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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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4/5页)

算是高大侠的生死之交了!姑娘自管前去,也都不是外人。”

    莲花想了一下道:“当然,他们都算是自己人,但是我和高凌宇的敌人,最注意南关外或东关外那一带,这样吧,我到西关外关帝庙去等他…”

    这时忽然凌空飞落一人,真正是衣抉无声,纤尘不惊,白骨断肠刀所以能在一年左右就退还知名,绝不是偶然的。

    莲花乍见高凌宇到来,有点激动而手足无措。而高凌宇也因她为他生下了孩子,生产时又历遭劫难,一见之下等于劫后余生,倍感亲切,也多少有点负疚心情,道:“梅心…那天在尼庵中生产,不久柳怡斋和韦天爵追到,一场血战之后再找你们就不见了…你们到底去了何处?”

    莲花道:“一言难尽,这儿不是谈话之处,我们找个地方再谈。”

    孙七道“是啊!刚才还有两个人,似要跟踪铁姑娘,看样子似乎是姑娘的部属,竟被姑娘骗走了。”

    高凌宇道:“梅心,是谁呀!”

    莲花含糊地道:“还不是爹派来的部下…,凌宇,现在四面楚歌,抓你和抓我的人一样多,到你的住处也不方便,你还是跟我走吧!再说,那两个部下追不上人,也许会折回来的。”

    高凌宇道:“南关外那房子是赁来的,还算安全。”

    莲花道:“我以为不安全,我不要去。”

    他觉得亏欠她的太多,道:“好吧!你以为哪里安全,我们就去哪里?”

    莲花拉着他就走,道:“你跟我走就是了…”

    高凌宇回头对孙七道:“孙兄,你回去说一声,我和她安顿下来,马上就通知各位,你就请回吧!”

    孙七抱拳道:“高兄,看到你们团圆了,小弟非常高兴,你就不必担心我们了,我会知会江、李二位的。”

    高凌宇和莲花走后不久,李乾一头大汗奔了进来,道:“他奶奶的,家里连一根人毛也没有,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吆呼。孙猴子,高大侠没有来?”

    孙猴子望着李乾,头上冒着蒸气,清涕都快流到唇上了,道:“人是来过了!”

    李乾道:“人呢?他有没有见到铁姑娘?”

    孙七道:“见到了,他们又走了。”

    李乾道:“他们去了何处?”

    摊摊手,孙七道:“我也不知道…”

    李乾眼皮子一掳,道:“孙猴子,你再扰熊话,俺可就对你不客气了!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时候?”

    孙七说了一切,李乾道:“他们可好咧,不必再锯床了!小别胜新婚,他奶奶的,被窝里不会再凉哇哇地打哆嗦咧!”

    孙七道:“老弟,咱们走吧,你师兄一定乐于听到这个好消息的。老弟,你可知道,铁姑娘手下有两个厉害人物?”

    李乾想了一下,道:“这事俺可没听说过,怎么,你见过?”

    孙七也不想说出这件臭事,道:“听说有这么两个扎手人物,虽比不上高大侠,比咱们可高明多哩…”

    这是西关外,而且这个村子里有不少人是北方移民来的,所以莲花赁了一个半新的三合院,还雇了个奶妈。由于这房东北上河北奔丧,要两三个月后才回来,这房主的族人就暂租给莲花,每月十两银子。

    现在火炕烧得热烘烘地,奶妈是个重听的妇人,正在另一屋内给孩子喂奶,高凌宇和莲花却在左边明间饮酒。

    握着她的手,无限怜惜地道:“梅心,那天我和韦天爵拼过之后到屋中找你们,只看到滴滴鲜血延伸到屋外,却被大雪掩盖了血渍,一个人也不见了,我当时有个不祥的预感…”

    莲花轻微地缩手,但他强有力的手握得很紧,她道:“你一定以为我已经死了,是不是?”

    高凌宇道:“如果他们真的害了你,我会以血还血,加上高利收回这笔债的。”

    莲花道:“如果我已经死了呢?”

    揽住她的细腰,香了香颊,道:“你不是好端端地?”

    莲花又盯上一句道:“我是说万一我死了!你也别死心眼不娶别的女人,你要为孩子着想啊!孩子太小,可不能没有母亲…”

    高凌宇搂紧她道:“别说傻话了!你怎么会死?梅心…我好想你…今夜只有咱们两个…,小别胜新婚…可以得其所哉了…”他们和小夫妻没有多大分别,劫后重逢,不免有些激情的动作,莲花本就心头鹿撞,这动作使她大吃一惊,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手把高凌宇打楞了,他和梅心已有两次了。在这情况之下,有必要这么“闭关自守”吗?所以望着她仲怔着。

    她讷讷地道:“凌…凌宇…打痛了你吗?”

    高凌宇道:“你大概是想制造一点情调吧?其实夫妻之间,这又算什么呢?孩子不是出世了吗?”

    她啜了一口酒,道:“可是我们还不是夫妻。”

    他仍然抱着她,道:“以我们的关系,和夫妻有什么分别,我们不是已经有两次销魂了吗?”

    她幽幽地道:“再说…我…我还没有满月哪…”亏她还懂得这些。古时的姑娘只有在上花轿之前,才会由姑姑或嫂嫂这些过来人告诉她们这类的知识。

    亲她一下,混身都是至纯的小女服体上的芳香。乡下女人的衣装,掩不住她那婀娜有致,凸浮玲珑的胴体,一股成熟、含苞欲放的风韵,吸引着高凌字。

    发乎情,止乎礼,两情相悦,虽说不在朝朝暮暮,但男女问的饮食男女,仍然是彼此吸引的主力。就在他们搂抱亲呢时,她忽然大力挣开,跳到一边去了。一张娇靥直红到脖子,道:“你…你…好皮厚…”

    素日那么任性泼辣的姑娘,此刻也泼不起来了。

    但是她很怕,这种怕在少女来说,超过了男女间彼此的吸引。这是大多数女人在没有接触过男人之前所共有的现象。

    高凌宇干了一大杯酒,道:“梅心,都作了母亲哩,怎么还害臊呢?你不会是变了心不喜欢我了吧?”

    莲花心头鹿撞,面前这男人是她牵肠挂肚的,但哥哥的帮规和家规,以及自己的真正身份,都变成了她那放纵意念的吓阻力量。

    看到梅心这种怯生生的样子,更加怜爱,拉着她的手,要她靠近些,她坐在距他约一尺远的小炕桌侧面,似怕缠她。

    忍不住大笑着,高凌宇道:“你真是个胆小的小妇人,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哪!”

    仰仰头哼了一声,道:“谁说我胆子小来?”

    高凌宇大声道:“你胆子不小,坐到我怀中嘛!古人坐怀不乱,虽是形容心如止水,也未尝不可来形容女人哪!”

    莲花道:“笑话!孩子都生了,我会不敢坐到你的怀中,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来,乾一杯…”

    高凌宇正色道:“梅心,告诉我,那一天你生下这孩子这后,是不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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