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天下_第二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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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第2/4页)

角落中,却未进入情况。

    但由于江振禄的轻功差,在屋面上弄出了声音,有个部下一吆呼,祁丰抓起鸭嘴双枪就窜了出来。这工夫高凌宇已交待江振禄快去找囚押地点救人,他吸住所有的对手。

    高凌宇飘落院中,对方倚仗人多,有点乱糟糟地。高凌宇一出手就伤了两个,祁丰目光冷疑打量一阵道:“你就是白骨断肠刀?”

    “嘿嘿”冷笑一阵,高凌宇道:“你的语气中居然没有颤抖之音,我高凌宇总算没有白来。”

    祁丰也是个粗犷狠辣角色,这话使他脖子上的青筋粗如蚯蚓,道:“姓高的,来了几个?一齐上吧!”

    故作狂妄之态,道:“你祁丰嘛!我都没放在眼里,统通加起来,也不过十五六个,这种场面我见过几百次,独来独往惯了,姓高的不要帮手。”

    祁丰道:“姓高的,那你得认了!虚名可唬唬三五流角色,可救不了你的命!姓高的接着吧…”双枪各长约四尺半,鸭嘴枪镞长五寸,宽约三寸余。枪缨猩红,抖腕中如血花回旋。

    果然“豹子”之名不是淌来的,迅疾、凶猛和速度加上那股子野劲,的确不大好缠。在祁丰看来,白骨断肠刀没啥噱头,只不过身法矫捷而已。

    双枪锐啸,幻显着海碗大小的殷红花朵,在刀波晶雨中纷纷落英,红影漫天飞舞回旋。

    “勾魂七枪”是祁丰甚少用的,今天他不能不承认,不用这绝活,恐怕不大好倒弄。势道乍变,朵朵血花不离高凌宇的咽喉,道:“姓高的,你的辰光不多了!”

    高凌宇吃力的转折,搪出连环五枪道:“祁丰,你嘴皮上的枪法高过你手中的鸭嘴双枪…”

    一枪旁颈而过,高凌宇几乎已感到枪缨触到脖子,但这瞬间可以做很多的事。刀芒爆现,往后一收,祁丰夸骨上先凉后热,切了一道口。

    这点小灾难算不了什么“勾魂七枪”才施出四式,他不信这绝活会全部落空,第五、第六全在对方拖泥带水,几乎挨枪的情况下过去。这最后一式幻出十一朵枪花,奇的是枪花有时像碗,有时像盘子,有时小得像个小酒盅,这完全是枪的前进后退在高速中所造成的。

    “嗤”——左枪挑破了高凌宇的衣襟,祁丰嘴角噙上自负的晒意时,暗红刀芒有如闪电到了眼前。眉头一凉,不久眼皮子上就被液体流溅,迷住了右眼。

    原来祁丰的有眼眉连毛带皮被削了下来,从此以后,恐怕不再长眉毛了,刹那间十来个一齐扑上。

    高凌宇大叫着:“上啊!这才过瘾…眼眉不见了…以后可以粘上假眉毛,不伤大雅,无碍观瞻…保证你仍能讨到媳妇…上啊…你是这儿的头子…怎么可能闲着?…”

    他故意大声嚷嚷,是希望让铁老夫人及莲花听到而出声,以便江振禄好及时救人,这儿人多嘈杂,听不到别处的声音。

    这工夫白骨断肠刀已伤了四五个,但这些小人物罪不及死,所以刀下留情。祁丰在此看守的人质,责任重大,敷药再战,也顾不得以多为胜了。

    未伤的六七个汉子都是祁丰的心腹,都能为他卖命,在这情况之下,就可以支持一会,而高凌宇也不急于速战速决,过一会伤他们一个,希望江振禄能有充裕的时间找人。

    可是江振禄迄未找到人,急得一头大汗。

    这七八个人统通玩命,高凌宇要伤对方,自己也要付出点代价,当对方只有三人未受伤时,他也挂了两处彩。不过又在祁丰的左耳上划了一刀,耳朵被削下一半,满脸血污。

    高凌宇知道江振禄尚未得手,要不,他会通知他走人的。就在这时祁丰突然退出五七步,道:“灯火全都熄掉,所有的人全部回避!”

    一阵吹熄灯火及弄熄火把声传来,不一会大宅中一片漆黑,今夜乌云低压,特别黑暗现场上只剩下了祁丰一个人,接着,自外院飘进一个长发披散,遮住了面孔,身着皂袍,目光自长发隙缝中射出,如荒郊鬼火的老人。

    高凌宇先是心头震惊,继而心头绞痛,真的是他吗?高凌云说是他,为什么会是他?他冷冷地道:“如果我未猜错,您该是一位极熟悉的长者…”

    “嘎——”这笑声似乎在遮掩自己的身份,或作为解嘲,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此人也不例外吧?

    但听到此人笑过之后,高凌宇电目凝视着对方,一动不动,这样在黑暗中互相默然凝视,使得祁丰大为不耐道:“姓高的,你不敢先动手吗?先动手后动手还有什么分别吗?”

    高凌宇浑如未闻,祁丰只隐隐看出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祁丰怎会知道这种情感?换了任何人都会心身震撼的。

    祁丰冷蔑地道:“姓高的!你以为不动手就可以逃过今夜这一劫吗?作梦!以老爷子的身份,不会先出手的,你光是发抖也没啥用的。”

    高凌宇还是不动手,在祁丰看来,这不是装熊是什么?所以祁丰急得团团转,可是又不敢插手。

    像这种人物在和人对峙时,如果有人出手,恐怕在举手投足之下就会被他击成重伤或者击毙。

    祁丰瞪着高凌宇不动,这老爷子也不便以大欺小,只有用这熊办法了,道:“高凌宇,你他妈的还有点骨气没有?既然来了就要挺起来,刚才的威风如里去了?动手呀!再装孙子,我可要骂人咧!”

    高凌守冷峻地道:“基于某种原因,今夜我绝不主动动手,如果你不动,我可要走了…”

    高凌宇又站了一会,掉头就走,但未见对方闪动,已挡在他的面前了。高凌宇此刻已不是相差悬殊的悸惧,而是肝胆欲裂的悲忿,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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