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记_第七章中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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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中计 (第3/7页)

    范瑶珍姑娘见状,不由又是咯咯一声娇笑,道:“凤姊姊,你害羞了,其实,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呢,要是小妹我就…”

    葛玉凤螓首倏抬,娇嗔道:“要是你,你绝不会害羞,连脸都不会红一下的,是不是?”

    范瑶珍坦然点首道:“事实上,这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必要。”

    葛玉凤姑娘道:“谁像你脸皮有城墙那么厚。”

    范瑶珍姑娘笑道:“凤姊姊,这并不是我脸皮厚,而是…”语锋微微一顿,接道:“因为你越是害羞怕别人说,别人也就越要羞你越要说你,与其那样,反而不如干脆放大方点,你说由你自说,我只当没听见,无动于衷,相应不理,这样,说的人便就自觉无趣,请他说,他也不想说了!”

    葛玉凤姑娘听得秀眉不禁皱了皱,笑道:“想不到,你竟会有这么一篇歪道理。”

    范瑶珍姑娘飞色道:“我这可不是歪道理,是实实在在的正道理。”

    葛玉凤姑娘忽然轻声一笑,道:“是正道理,那该是经验之谈了?”

    范瑶珍姑娘点首道:“当然是经验之谈了,要不…”

    突然觉着这话似乎有点不太对,赶紧急刹车,闭口不语。

    葛玉凤抓住了这个大好机会,岂可不报复一下,飞快地接道:“怎么不说下去?瑶珍meimei,你有过多少次经验了呀?”

    范瑶珍姑娘急道:“谁有过这种经验了,我是说…”

    葛玉凤姑娘根本不让她把话说完,又飞快地接道:“咦!这不是你说的么,你要如果没有这种经验,又怎能说是经验之谈呢?”

    范瑶珍姑娘急得不由一跺莲足,娇嗔地道:“凤姊姊,你也坏死了,我不和你说了!”

    兰儿忽地一声娇笑道:“对了,不和她说和我说好了,这种事情,反正又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必要,范姊姊,对么?”

    范瑶珍秀目一瞪,道:“兰丫头,你也要趁机欺负我么!”

    兰儿娇笑道:“啊呀!这真是天地良心,兰儿怎么敢,范姊姊,你可实在冤屈煞兰儿,冤枉了好人哪!你…”范瑶珍莲足一跺,娇嗔道:“你敢再乱说,我要不拧破你那张小嘴才怪。”

    兰儿忽地伸一舌头道:“好凶,范姊姊,你这么凶,我…”

    她话未说完,侯天翔突然朝她一摆手,道:“好了,兰儿,不许你再无礼闹笑了。”语锋微顿,转问葛玉凤姑娘,目光深注,道:“凤妹,你不会得去向那人寻仇吧?”

    葛玉凤姑娘一怔,明眸微转了转,旋忽嫣然一笑,轻摇了摇螓首,道:“不会的,翔哥,你请放心好了,你已经那么答应了他,小妹怎能不顾你的信誉呢。”

    侯天翔拱手一揖:“如此,我就先谢谢凤妹的成全了。”

    葛玉凤姑娘连忙偏过娇躯,偏身一福,秀眉轻皱了皱,道:“翔哥,你怎地和小妹客气起来了,你这不是要折煞小妹么!”

    范瑶珍姑娘在旁忽又咯咯一声娇笑,道:“这才叫做‘相敬如宾’呀!”

    葛玉凤姑娘粉脸不由又是一红,恨恨的瞪视了范瑶珍一眼。

    范瑶珍朝她眨眨眼睛,笑道:“怎么?小妹这话难道又说错了,有什么不对么?”

    葛玉凤轻唤了一声,道:“狗嘴里要是能长出象牙来,那才是天下奇迹呢!”

    突然,一声哈哈大笑陡起。

    那是酒丐的声音,道:“好厉害的‘寒魄’掌力!”

    侯天翔心神不禁微微一震!

    微风飒然,人影飘闪。

    酒丐已停身站立在侯天翔面前,本来满脸红光的脸孔,一此刻却略显苍白,而且汗如雨淋。

    他一边举着破袖擦拭脸上的汗水,一边说道:“公子,幸不辱命,酒老化子可以向您交差了。”

    侯天翔目光一瞥五丈开外,仍盘膝跌坐地上运功调息的葛飞鹏和静立旁边凝神戒备的病丐,剑眉轻蹙了蹙,望着酒丐道:“他中的是‘寒魄’掌力?”

    酒丐点头道:“那小子幸好只有七成火候,否则,酒老化子也就无能为力,只好劳动公子您自己动手施救了。”

    侯天翔道:“他现在的情形怎样?”

    酒丐道:“寒毒尽迫已出,可以说是绝对无疑了,不过…”

    侯天翔接道:“目前尚还不能妄用真力,心须好好调养七天,始可完全复元,是么?”

    酒丐嘻嘻一笑,道:“酒老化子的‘纯阳功力’有几分火候,焉能瞒得了公子的法眼。”

    侯天翔微微一笑,忽地伸手自怀里取出一只碧玉小瓶,拔开瓶塞,倾倒出一粒黄豆那么大小,赤红如火的药丸,托在掌心中。

    瓶塞拔开,立闻清香扑鼻,沁人心肺,顿觉精神一振,神清气爽异常。

    酒丐见闻渊博,一见这粒药丸的色泽、大小,双目不由顿然突射奇光异采,脱口惊声道:“是‘纯阳丹’!”

    侯天翔含笑颔首道:“不错,酒长老不愧是胸罗奇学,见闻渊博的风尘奇士,这正是两位恩师炼制的‘纯阳丹’,此丹一粒,足可抵得你老三年苦练,也正好弥补你老那不足的二分火候功力!”

    话锋微微一顿,手掌伸到酒丐面前,接道:“请立刻服下,功行三周天,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这…”酒丐怔了怔,道:“这如何使得。”

    侯天翔剑眉一皱道:“为何使不得?”

    酒丐道:“此丹乃武林罕世奇药,珍贵无比,酒老化子无功不敢受禄,岂能领受这等奇药灵丹!”

    侯天翔星目一转,道:“酒老既然是无功不敢受禄,那么我请问你以纯阳功力替葛飞鹏疗伤迫出寒毒,救葛飞鹏一命,那算不算是功?”

    酒丐正容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临危施授,疗伤救命,本是我辈侠义道所为者,也是责仟,那岂能居功,何况…”

    侯天翔接道:“何况是葛姑娘的哥哥,与我有关系之人,是不?”

    酒丐点首道:“正因为如此,酒老化子就更不能居功,不过…”话声一顿又起,道:“他如果不是公子的朋友,酒老化子也必倾全力救他,而且绝不会得让他知道,是谁救他的。”

    侯天翔忽然朗声一笑,道:“人言丐帮弟子,侠行遍天下,义举满四海,此语实是一点不假不虚,实在令人衷心敬佩万分!”

    酒丐谦逊地道:“公子如此夸奖谬赞,老化子实感脸红汗颜之至,当年敝帮若是因着这点虚名,又怎会…”

    他语未说完,侯天翔已含笑截口道:“话提当年,说来似乎扯得太远些了…”语声微顿,话锋一转,目光深注,道:“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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