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来了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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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4页)

    第十章

    侧靠着窗沿,一手撑领,于应琅满腹心思。

    “又在发呆了!”推门而进,沈桐不满的努嘴嘀咕。

    “你不是陪朱公子逛市集?”稍早,他不经心的听见朱保永的贴身小厮在跟韩宾窃窃私语。

    “那是他的计划,又不是我的计划。”走上前,她不由分说的挪开他搁在肚上的手,舒舒服服的将自己赖进他怀里。“你在想什么?”

    “想一些往事罢了。”

    “什么往事?可以跟我说吗?”

    但笑不语,他任由她粘紧彼此的身躯,忽地,打心底长吁一声。

    “这么为难?”她善解人意的戳了戳他的手臂。“不想说就别说,等你改天有心情时,我永远都在一边洗耳恭听。”

    “不是为难。”俯睨着小鸟依人的她,鼻梢吸进淡淡的少女馨香,他不禁起了自嘲。“原来,我嘴里说看破红尘,可心中却不然,否则怎会心盲眼盲到看不出你原是女儿身呢。”

    看来,他完全让生与死的一线差距给吞了神智,别说是认出她的性别,连之前遭她轻薄走了都不知不晓!

    虽然听不清他的嘟哝,可他痴迷的眼神教她胸口起了轻颤。

    “那你…呃,你觉得我美吗?”毕竟是黄花大闺女,面露羞意的她问得吞吞吐吐。

    “美。”他答得丝毫没有犹豫。“美得让人忘了眨眼。”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她一连问了三声。“噢,阿琅,你…你是说真的…呵,怪不得我那么爱你。”不待嘴角含笑的他再有赞美,她抬起身,温润的红菱唇怯生生的复上他略薄的唇瓣。

    爱?还有这突如其来的窃吻…于应琅一怔,气息尽敛。

    沈桐移开唇,半眯着眼瞧他“阿琅?”

    “为何老见你流鼻血呢?”还流得挺急的,怎么,小桐真是身子染了未愈的病人?

    “这不碍事啦。”

    “你生病了?”忽然记起,上回他受了伤,当他在破草屋里沐浴时,也惊见好心替他擦背的小桐鼻管鲜血如注。他不笨,两个画面一旦贯连,几乎是立即,便想到了一个极有可能的答案。“莫非这鼻血是因为我…”

    “嘿嘿,被你拆穿啦。”她笑得可爱又腼腆,柔美的瓜子脸蛋倏然酡红一片。

    谁叫她老不争气,之前光只是眼睛吃吃豆腐就已经心痒难捺,现下又让她如愿的“一亲芳泽”梦想成真的吻上了他的唇,体内的气血当然沸腾了。

    “你…”想到自己接二连三的愚蠢及迟顿,他摇头笑叹。“你也不怕血流过多,到时连命都没了。”

    “值得呀。”

    “是吗?”这是什么谬论呀?可瞧她笑得得意又甜蜜,心口一柔,他强迫自己舍去不久前还盘据在脑中的思绪,纵容着她有意无意的侵犯,也…纵容自己敞开心怀,细细的沉浸在与小桐共处的浓情蜜意中。

    “阿琅,说说,你是打哪儿来的?”

    “怎么了,你占尽我的便宜,这会儿又打算剖我的根?”

    “那是当然喽。”吸了吸鼻头,沈桐又问。“你究竟要上哪儿?”跟着他,只知道他欲往南,但,到底是要到哪个城镇村落,他从来不提。

    “不知道。”

    “你不肯说?”她心中忽然揪起了痛意。

    还以为经过了这次的重逢,他们之间应该是无所隐瞒了才是,但似乎,阿琅并不这么想。

    “不是不肯说,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真的?”她闻言心喜。“那你就从你的过去说起嘛。”只要是他的一切,她都想知道,都想了解。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过去?”

    “嗯。”眼神炯炯,她用力的点头。

    于是,在迟疑片刻后,于应琅说了。

    从与拓跋泉与寒契的交情,拓跋泉为了徐佑笙笙而心伤神黯,而他费尽心思让拓跋泉穿越时空的洪流带回了心爱的女人,也因而在阴错阳差下,拓跋泉带回了他的后世…诸葛极承。

    他的叙述听得她目瞪口呆。

    “你不信?”

    “我信。”只要是自他口中说出,她绝对信。“但,你不是可以略知天机?”

    “当水池枯涸时,老天爷也一并将我的能力给收回去了。”他明白小桐眼中的急切与不解代表什么。

    是人,都有着自私的心,若不是失了可以窥知天机的能力,他又怎会捺得住心,不去窥探他与小桐的未来呢!

    “那,我们可以回去找你那些兄弟吗?”她再问。

    打有了记忆起,她被迫寂寞,也习惯了寂寞,但,她还是喜欢生命中有着亲人的感觉。多教人羡慕的存在感,不管你身在何方,可这世上还有人在关心着你…想到这,心窝就不由得暖和起来了。

    “不,前世今生凑在一块儿,对诸葛极承不利。”

    “对你呢?”她只在乎这一点。

    “这…应该没啥差异吧。”

    “那为什么你要离开?”她的想法是自私了点,但,她只要他好。

    想到他选择了孤身一人离乡背景,只为了成全诸葛极承的存在,就觉得心疼不已。

    “因为,我是个早该死透的人。”

    “不准你诅咒自己!”猛地推开他的胸膛,她气得狂吼。见她因他的一句笑谑而气得跳脚,他的心中悲喜交加。

    喜的是,原来小桐对他的深情不减,瞧,不过是句感叹,她的反应竟如此激烈,悲的是,若真到了她得面对与他生离死别的那一刻…他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呀。

    担心,当她独饮伤心时,身边没人可以扶靠,到那时,小桐她…唉,当然担心,他怎能不担心呢!

    好快乐!

    一大清早,心情大好的沈桐悄悄的溜进于应琅的房间,见他仍睡得极沉,体贴的为他拉好被褥,便又像阵旋风般奔出房,寻了处清净的地方恣意吼出满腔的喜悦,拉拉杂杂的耗去一、两个时辰,忍不住,又蹦蹦跳跳的跑进他的房里,喜孜孜的将洒满了快乐的情绪带进房。

    你总算是醒了,本来想拉你去镇上逛逛,看你睡得像头猪一样,便饶了你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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