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贼船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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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5页)

狂野、目空一切的特质,她很清楚他绝对是个危险的男人。

    “你不能这么做,我会尖叫的。”她佯装凶恶。

    他挑眉,笑意自嘴角泄出。

    “你不知道男人对于尖叫会有莫名的兴奋吗?”他走近她。

    他…他真是太无赖了。以柔脸色惨白的猛往后退,慌乱中在水里踩了个空,踉跄的往后跌去,双手猛在水面上挥动,呛到水的她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寒漠极快的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的身躯赤luo相贴,温熟的池水使两人体温升高,让以柔汗如雨下,心跳如擂鼓。

    他低下头,唇落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轻触着她细致的肌肤,感受她的战栗。

    “等会若你还能对我说不,我会考虑的。”

    以柔紧咬着唇“我会说不,一直说…不…”声音是细微而虚弱的。

    他低笑道:“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冲击吗?”

    “不喜欢。”她开始感到惧怕。不会的…

    “我所听到的可是你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与我接吻的美妙感觉。”他喃喃道。

    以柔脸上的血色瞬时流失。他听到了…他清清楚楚的听见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天啊!他竟然是清醒的,而她还偷吻了他。

    她捂着唇,慢慢的沉入水中。她不要看见他,她会休克,她会因窘迫而休克的。

    寒漠见她整个身躯沉进水里,似乎不打算浮出后,他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提出水面。

    “有勇气偷吻我,没勇气承认吗?”

    “我只是好奇。”她辩解,头却死命的往下垂。

    他好笑的盯着她头顶,这女人羞涩得令他心动。“你是说要是被你敲昏的是别的男人,你也会偷吻他了?”

    “也许吧!”她才不会笨到再承认他对她而言是特别的,瞧她之前说出真心话的下场,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个回答惹火了寒漠,他决定处罚她,让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后悔得更彻底。他双手不停在她细致的肌肤上游走,指尖如火,撩起一阵阵的熟潮…

    他惊讶于自己的无法控制,从没有一个女人能令他狂乱、迫切的需要,但她竟有这份能耐,是她看似羞涩、纯真的姿态吸引了他,还是他男性荷尔蒙在作祟?

    他想是后者,他太久没有女人了,在见惯了女人的贪婪后,他有一阵子刻意让身旁的女伴位子空缺,也许是这段时同她闯了进来,久旱逢甘霖,令他对她着迷。

    女人对他来说,是调剂身心的附属品,是用房子、金钱、珠宝可以满足的动物,他一向能与女人达成平衡点,这是他乐见,也乐于享受的。

    她是有一点不同,尽管她是处女,不解人事的年轻女孩,他还是破例的要了她。

    她有什么魔力吗?

    不论她有什么魔力,对他寒漠来说,丝毫没有影响。

    ***

    刺眼的阳光投射在以柔脸上,她皱着小脸,翻转过身。她好累,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头都仿佛在抗议着,她需要休息,况且今天的床特别的舒服,令她眷恋不已。

    怎么她今天会特别累呢?她做了什么吗?她得想想她到底做了什么。

    “啊!”她尖叫着从床上弹跳起来,她想起来了。

    低头看着赤luo的自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幕幕是那么的鲜明、那么的令人脸红心跳。

    她环视屋内,不见那个叫寒漠的男人,他的名字令她记忆深刻。寒漠…怎么会有父母把小孩的名字取得如此冰冷。

    她抓着被单下床寻找她的衣服,但她发现除了他的衣服外,没有其它衣服。该不会是在浴室吧?她想也没想就推开浴室的门。

    “啊!”她尖叫,两手捂着张大的嘴,杏眼圆睁。

    她看到他了,他luo身站在洗手台前,健壮的臂膀上还留着几条红色抓痕,她猜想那记号可能是她留下的。

    红晕迅速染上双颊,她昨天似乎不只抓伤他,她还…还咬他,天啊!她没脸见人了。

    发现他充满笑意的眼眸梭巡着她,她才惊觉自己的手是捂着嘴巴,而不是抓着被单,所以他是赤luo的,而她也是赤luo的,他不吃亏的看着她。

    她赶紧抓起被单围住自己。

    “假如你是来邀请我共浴的话,我很乐意。”

    共浴!偌大的池子映入眼中,一幕幕的激情春色重回脑中,拍打的水声、低喘不休的呻吟…她羞涩得连身体都红了起来。

    她转身贴在浴室门外的墙壁上,看不见他却又离他很近,至少这样让她觉得有一丝安全。

    “我的衣服…”

    “我让人给你买新的,等会会送上来。”

    他从不碰处女,一来嫌烦,二来也没有必要,身心成熟的女人较适合他,不拖泥带水,好聚好散。

    但他却破例碰了她,一个年轻的处女,她到底有什么魔力,令他神魂颠倒,把原则拋到九霄云外,只为拥有她。

    “我只要我的衣服。”

    他的冷漠令她觉得自己像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事实上她也没有资格怪他,她沉浸在他主导的**中,她没有严厉斥退他,也未表明她的坚决,所以她跟投怀送抱的女人实在没有差别。

    她噙着泪水,只求赶快从这里消失。

    “你的衣服我丢了。”他走出浴室,在腰间围上大浴巾,两手抵着墙壁,将她困住。

    “你怎么可以丢我的衣服?”

    “难道你还要穿那件被人撕破的衣服吗?”他冷冷地开口。

    她不敢相信她的老板竟会对她起邪念,他结过婚了,两个孩子跟她差不多年纪,她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可以做她爸爸的人,竟会下药迷昏她,还卑鄙得让她吃了春药,要不是寒漠,她早就被老板侮辱了,若真是如此,她会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

    像是存心要令她痛苦似的,他从齿缝中进出话来“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他肥胖的手在你的大腿上摸着,色迷迷的眼早已把你全身都看遍,那快流出口水的嘴,添在坏的小肮上,慢慢上移…”

    “不…”她摇晃着头,泪水决堤而出,娇躯不停的剧烈颤抖。

    “没有勇气听?你该庆幸他还没占有你。”

    “你不要说了。”她身躯下滑,曲着膝盖,抵着脸,闷闷的传出阵阵啜泣声。

    “哭泣能让你忘记此事吗?别像个小孩子。”

    她还是伤心不已。

    寒漠走到茶几旁拿起一根烟,点燃后缓缓吐纳。

    “我的手也在你大腿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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