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贼船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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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5页)

立、自主的,我只是在你不能陪伴我的时候充实自己。”她试着跟他讲道理。

    “你可以去学插花、烹饪,任何才艺都行。”

    “我想社会经验对我比较有用。”

    他嘲讽的扬起嘴角“或许我该让你去结婚生子。”

    以柔缓缓合上眼,心如刀割般痛楚。他怎能这么残忍的对她说如此无情的话。

    寒漠想知道,当他欲终止与她的关系时,她是否如其它女人般苦苦哀求或者依旧平静。

    “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我替你找个对象吧!”

    以柔告诉自己绝不能让泪水决堤而出,寒漠的无情她早已领教过了,她能捱得过这一次的。

    “这是我的未来,让我自己cao心吧!”

    “我会给你一张支票,金额随你填,但在你填下金额的时候,别忘了你要付出的代价——别再烦我。”

    以柔在悲痛中感到可笑。这是他处理他不要的女人一贯的伎俩,而悲哀的是他竟不屑于对她改变方法,她总认为自己该有一些不同的,而他否定了她。

    他丢了张支票在床上。她还能忍受到哪种程度呢?无血色的脸庞透露着悲伤,但她却不发一语,她还是该死的平静吗?

    以柔颤抖的拿起笔。五年的等待,等的就是今天全然的心碎,她心口狠狠抽悸、疼痛着。

    见状,寒漠冷哼一声。于以柔也不过跟其它女人一样,迫不及待的要签下后半辈子的长期饭票。他烦躁的背对她,点了根烟,缓缓吐纳。

    以柔填下一个数字,然后将支票对折,她无法言语,怕话一出口便会崩溃,早就预知的结果,在此时还是如青天霹雳般令她难以承受,寒漠鄙夷的态度更是重伤了她。

    她想站起身,却虚弱的滑落在地,她一手扶着床,一手按着胸口,从小她就有心悸的毛病,只要受到刺激或情绪起伏过大都会发作。冷汗自额间滴下,她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叫声。再…一会…再一会儿就不会痛,她就能从容的面对他了。

    寒漠突然回过头,脸色微微一变,他迅速拿起化妆台上的药瓶,倒出几颗药让以柔服下。

    心悸平复过后,她在无法抗拒的情况下被搀扶到床上。

    “谢谢。”她无血色的唇角牵动着。

    寒漠只是坐在床尾,当瞄到支票时,他竟有股冲动想知道以柔填下的金额,而他也真的行动了。

    “你要收回去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价。”

    “你认为该有多少呢?”苦涩的滋味依旧盘旋心头。

    “对一个老是反抗我的女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的价值。”她该死的平淡、宁静,不论他拿多少话来攻讦,多少行动来鄙夷,她总是默默承受。

    “寒漠,若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何不让它有个美好的结局?”清秀的脸蛋沾染了淡淡的悲哀。

    她知道当他看到支票上的金额时,他会气她竟不像其它女人一样狮子大开口,然后再嘲讽、怀疑她另有所图。

    “有何不可?”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一颗紧绷的心终有些舒缓,五年的建设,五年的认命终至没有让她崩溃,她知道她可以隐忍到当她独自一人时,再哀泣逝去的爱,修补全然破碎的伤口,只是一想到再也见不着、触摸不到他了,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很晚了,你睡吧!”

    “我等下就走。”

    以柔错愕的凝望他。连最后一次的温柔他都不愿施舍给她吗?她可以在他熟睡时,默默的将他刻划在心中,无拘无束的抚摸他,那时的她是多么满足啊!为何连这一点小心愿他都要剥夺呢?

    五年来她第一次埋怨他的无情,更怨恨自己的痴傻,但她还是无法恨他。寒漠早巳言明,他无爱,也绝不会爱上她,是她抱着一丝丝幻想,傻得冀望奇迹发生。温柔的泪光熠熠闪动,她瞅着他戚然一笑。

    以柔取下颈上的祖母绿项链,交到寒漠手上。

    “你说这是你母亲遗留下来的,既然我们将再无瓜葛,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还你。”

    寒漠并未收下,对于母亲遗物他竟送给了以柔,他也觉得不敢置信。

    “你留着吧!”他想她一定非常喜爱这条项链,他送了无数更名贵的项链给她,从没见她戴过,颈子一直挂着这条祖母绿项链。

    以柔推拒。“不行!这是有意义的,你该交给你未来的妻子。”

    他不接受拒绝,硬是放回她手上。“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接受退货。”

    她知道辩不过他。“那我留着你结婚的时候再还你。”

    寒漠恼怒的勾起以柔下巴。“对于我送你的每一样东西,你都不屑要是吗?”

    “不是的,那太贵重了。”她不疾不徐的回辩。

    “情妇只会嫌东西不够贵重。”

    “我不是你的情妇。”他的话令她心头纠结难受。

    寒漠冷笑了声“那你是什么?”

    以柔目光惊惶,急急闪避他鄙夷的眼神。

    “我不敢自认是你女朋友,但我问心无愧,做个情人应该够格了吧!”

    “要当我寒漠的情人,你还不够格。”他嗤之以鼻。

    以柔的心仿佛被捅了一刀,浑身疼痛不已,在她认为快崩溃时,热水瓶的叫声划破宁静的夜,她慌乱的奔至客厅。

    寒漠见床上遗留的支票,他毫不犹豫的翻开。

    以柔进入房间,见到的便是寒漠两眼冒火的盯着支票的神情。

    “这什么意思?”他的话冷中带冰。

    “我的身价。”

    他撕了支票“你敢不要我的任何一毛钱?”

    “是,我不要你的一毛钱,别拿对其他女人的方法来打发我,那对我是极大的伤害,只要一句话就够了。”她语气变得激动。

    他有些惊讶她的反抗。

    “既然你不要钱,松园就给你吧!那价值可是几十亿。”这是他最慷慨的一次。

    “你为什么要一直这样误解我,你听不懂吗?我不要你的任何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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