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会京华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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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赵奎听了他的,没嚷嚷,本来嘛,只要他跟赵奎不说,别人谁知道!

    白天没事,严四都待在他的小屋里,赵奎他们也没有再来打扰他,谁都知道,他是夜班,夜里有他的任务,不养养精神怎么行?

    晚饭过了,上灯了,钱大武、周标、孙秀他们都回去了。

    严四回到他的小屋里,把凳子从屋里搬出来,弄了杯茶,往那儿一坐,看星星。

    夜空一碧如洗,群星点点可数。

    人生在世,尤其是江湖人,能有几个这么悠闲的夜晚,这么惬意的享受,恐怕不多啊。

    严四真有这种闲情逸致?仰望满天星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更了,夜凉如水,一切都归于宁静,沉浸在这么一个夜色里,好舒服,看流星拖着一道长长的光芒划过夜空,让人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知道严四心里在想什么,是什么感受,总觉得他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此刻的他,一定有什么心事。

    忽然,他凝了神,像在听什么。

    有动静了!他真听见了什么,从凳子上长身而起,直上夜空,落在了小院子靠北紧挨院墙的一棵老树上。

    老树枝叶茂密,他藉茂密的枝叶掩身,居高临下往隔壁看。

    隔壁是片不算大的四合院,没罗家这么大,他听总管说过,自己几趟来往屋顶,也亲眼看见过,这片四合院是个空宅,已经空了好久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住,也不知道屋主是谁。

    可是这会儿,上房屋里居然有微弱的灯光,有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是刚搬来人家,有夜里搬家的么?尤其,门窗都紧紧闭着。

    别又是“查缉营”或者是皇甫家…

    严四扬了扬眉,两道寒芒从双目之中闪过,他又一长身,从老树上直落隔壁东厢房屋顶,点尘未惊。

    就在这时候,他听见了上房里的话声,听得他为之心头一震。

    没别的,那话声,清清楚楚是罗老爷。

    紧接着,窗影上映出了罗老爷的身影。

    没错,罗老爷确在这儿。

    他怎么会在这儿?从那儿过来的?来干什么的?那些别的人又是什么人?会是“查缉营”的,或者是皇甫家的人么?

    也就在这时候,他听清楚了罗老爷跟一个人的谈话,话声压得低低的,但没能逃过他敏锐的听觉。

    “为什么改在了这儿?”那人问。

    “不得已。”罗老爷道:“我那儿刚来个护院,是个好手,怕瞒不了他。”

    “那儿来的,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

    罗老爷都告诉了,那人。

    那人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这么好修为,不多见,恐怕不那么简单。”

    “所以我才用他,慢慢摸清楚他。”

    “-咱们还没摸清楚他呢,让他先摸清了咱们,会不会他是他们卧底的,知道咱们最近将有行动。”

    “不会吧!”

    接着罗老爷就把查缉营跟皇甫家的事,告诉那人。

    那人道:“-是他们合演的一-戏,要不皇甫家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就在他进了你罗家后,皇甫家的人就来提什么亲了呢?”

    “不会。”一个女子的话声响起,是那么平静,那么轻柔,那么悦耳,那么甜美:“他两趟去皇甫家我都跟着去过,他制过皇甫家那个儿子,后一次更撕下皇甫家儿子的一只耳朵。”

    严四为之心头猛一震。

    这是谁?难道就是赵奎所说的罗姑娘?两次她都跟去了,自己却茫然无所觉,她的一身所学可想而知。

    只听那人道:“贤侄女,要是他知道你跟了去呢?玩个扯耳朵的手法,并不难,只要有两颗葡萄,玩挖眼珠的手法也一样容易。”

    女子话声道:“我不能相信他会是他们的人,我倒怀疑他是他们搜捕缉拿的一个人。”

    “谁?”

    “一个叫李豪的年轻人。”

    严四神情又一震!“我们进城的时候,看见城门口贴着缉拿告示跟画像了,这个李豪是什么样个人?”

    “跟白回回有渊源,原是白回回开的骡马行的少掌柜,不知道为什么‘查缉营’突袭骡马行,白回回死了,李豪出门没回来。”

    “他回来了?”

    “一定回来了,也一定没走!”

    “跟白回回有渊源,白回回死在‘查缉营’手里,那就表示这个李豪跟他们是敌非友,但是你们这个护院究竟是不是李豪,还不得而知。”

    “我有九成把握他是,而且我怀疑李豪是当年西郊李家后人。”

    严四身躯再震!“当年西郊李家,会么?”

    “当年西郊的李家遭闯贼杀人灭口的时候,两个稚龄的后人被义士拚死护走,得以幸免,白回回跟李家渊源非浅,若干年后的今天,有这个李豪到京里来投奔白回回,而且当上了‘白记骡马行’的少掌柜,尤其曲指算算,年龄也差不多少。”

    “即使如此,也还不能肯定这个严四是李豪,李豪就是当年西郊李家后人!”

    “我刚跟您说过,我有九成把握。”

    “贤侄女,这个严四既是这么样一个好手,他究竟是谁还在其次,最要紧的是,你们父女这种安排是不是瞒得了他,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咱们了。”

    严四心头再震,忙从东厢房屋顶腾身,行空天马般飞射落回小院子,而且不偏不斜正坐在凳子上。

    他刚坐好,端起了茶,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而且是从后院方向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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